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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後,那些刁奴婆子,該杖斃的杖斃,該發賣的發賣。奴才阿瑪的妾室,皆被阿瑪拘於各自住處。家裡的兄弟,都被送往了軍營,姐妹都請了嚴厲的教導嬤嬤。”
他已經把家裡所有的問題都處理好了,這是他想要迎娶齊布琛的誠意。
五阿哥將字放在桌上,打量著迎璋,笑道:“世子好手段,想必以後禮郡王府在世子手裡,只會變得更好。”
迎璋見五阿哥仍不鬆口,自袖子中取出一張紙,雙手恭敬遞給五阿哥:“這是奴才的承諾,若是奴才得幸,能夠迎娶大格格,奴才保證,此生只有大格格一個妻子,一生一世一雙人。”
五阿哥一驚,從他手中接過那張紙,只見紙上寫著:“皇天在上,愛新覺羅迎璋以性命起誓,若此生能與大格格結成連理,願以大格格為終身唯一妻子,一生一世一雙人,絕無二心。”
底下籤著愛新覺羅羅迎璋和他父親的大名。
五阿哥大吃一驚:“這,郡王……”
迎璋低垂著眼,恭敬道:“此書奴才寫了三份。五阿哥若不嫌棄,奴才想請五阿哥做個見證人。這三份保證書,一份交由五阿哥保管,一份交由佟府,一份便由奴才存著。若奴才有二心,叫奴才不得好死!”
五阿哥神色複雜地接過那張紙,說不出一句話。
康熙大帝
迎璋走後,五阿哥小心地收起了那張保證書,皺著眉離開了書房。
貼身伺候的小路子跟在他身後,試探地問:“爺,今晚還去錢佳庶福晉那裡嗎?庶福晉剛剛遣人來說,燉了補品在等爺呢。”
五阿哥的腳步一頓,眼光淡淡地掃過小路子:“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連爺去哪裡都要你管了?”
小路子心中一驚,忙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爺饒命,奴才不敢!”沒過一會兒,額頭上就磕出了鮮血。
五阿哥冷哼一聲,道:“剛安,把這奴才拉下去,打五十大板,然後攆出去,別讓爺再看到他!”
“嗻。”剛安立刻領著十幾個人上前,將小路子拖了出去。
“爺!饒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這都是庶福晉讓奴才做的!饒命啊!”小路子被拖著走了,但仍然大聲求饒,額頭上的鮮血順著臉頰流下,意外恐怖。
五阿哥轉身道:“去福晉那裡。”
“嗻。”
五阿哥還未到五福晉處,素來和庶福晉交好的小路子被處置了的訊息就傳到了五福晉處。
五福晉身邊的張嬤嬤快意道:“錢佳氏這次怕是要失寵了。她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伺候了幾天爺,尾巴就翹上了天,竟然敢找福晉的茬!”
五福晉將手裡的茶盞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面上卻淡淡地說:“嬤嬤快住嘴吧,咱們爺最討厭碎嘴的人了。若是按照往日規矩,嬤嬤是要被拉下去打板子的。還好今兒是在我這兒,若是讓外人聽見,又要不依不饒的了。”
張嬤嬤驚恐地點了點頭,忙連聲應道:“奴婢知道了,謝福晉教誨。”
五福晉在心中嘆了口氣。
當初來報的小廝說爺是在索卓羅世子離開後,才決定來她這裡的。想必,是為了齊布琛的事情。說起來,因著齊布琛,最近爺歇在她房裡的日子不少,待她的態度也溫柔了許多。齊布琛也是幫了她的大忙了。
沒過一會兒,五阿哥便到了五福晉房中。將下人都打發出去後,五阿哥拿出那張保證書,遞給五福晉。
五福晉拿起一瞧,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她似有不信,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確定紙上所寫意思與她所理解的是一樣後,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五阿哥:“爺……”
五阿哥桌子旁坐下,長嘆一聲,道:“這一番作為,倒也難為他了。”
五福晉想起自己的處境,感傷起來:“妾身聽說索卓羅府裡已經被清理地乾乾淨淨了……齊布琛,是個有福的。”
若她當初能夠選擇,她也願意只找個殷實人家,夫妻兩個好好守著過日子,那不是比嫁入皇家,卻天天黯然神傷地要好。
五阿哥敲了敲桌子道:“就這樣吧,明日你就給額娘遞牌子,和她說說這事。”
五福晉整了整情緒,對五阿哥福了福身道:“妾身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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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哥的兄弟宴結束後,四阿哥帶著高無庸回了府裡。
朝廷上的事情很多,山東、河間饑民流入京城的事情還為解決,四阿哥又在戶部上差,忙得不可開交。
一進府,他就鑽進書房,看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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