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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卻是頂好的,所以我們不聽調子,只看詞。妾身彈的這首曲子,就是調子好,詞卻不好的。”
四阿哥想起了她小時候也是這樣,經常好端端地彈著琴,莫名其妙就會跟著哼起來。你說她兩句,她還會狡辯,著實可愛地緊。以前的情景,和現在的不正是一樣嗎?
他忍不住有些感慨,攬她入懷,道:“又在強詞奪理了。爺不和你計較,天晚了,咱們該安置了。”說罷,吻上了她的杏眸,將她打橫抱起,放在了床上。
回門時刻
四阿哥和齊布琛親親抱抱,最後還是沒有做那事,相互擁抱著睡了。雖然他貪戀喜歡她的身子,但他到底不是什麼色鬼,非要雲雨一番才行。還有就是齊布琛還太小了,那事太過頻繁對她的身體不好。
一夜好眠。
快到卯時的時候,齊布琛先於四阿哥醒了過來。她看了四阿哥好一會兒,在心中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小心地拿開他輕擁著她的手,翻身下了床。
和文和林嬤嬤已經準備好東西等在外面了。齊布琛套上掛在一邊的衣服後,讓那兩人悄悄進來,幫她淨了臉。
她這邊剛洗漱完,四阿哥也醒了:“你今兒起得挺早。”
齊布琛想起昨天早上被他折騰地坐在床上睡著的事兒,紅著臉橫了他一眼:“若不是爺折騰,妾身一定早早地就起了。”
因著她嬌羞的神情和清澈的翦水秋瞳,那橫過來的一眼不像是在瞪他,倒向是在他撒嬌。四阿哥臉上不動聲色,神色卻是柔和了許多:“爺不過誇你一句,你倒好,居然怪起爺了。”
“好……都是妾身的不是,爺可千萬莫怪。”齊布琛又笑著看了他一眼,讓和文她們去準備洗漱用具,自己卻接過高無庸手裡的朝服,走到四阿哥身邊,親自幫他穿戴起來。
她的神情認真,動作嫻熟而溫柔,彷彿在做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一樣。等到要掛最後一樣朝珠的時候,她看了看四阿哥的身子,道:“爺,稍微低一下頭,妾身幫您戴朝珠。”
四阿哥微一點頭,低下了頭。兩人的動作間有一股說不出的親暱。
和文她們早就將東西準備好了,只不過齊布琛讓她們把洗漱工具留下,就打發她們下去了。她堅持在她這裡,有關四阿哥的事情,都要她自己親手去做。這是一種策略,也是一種態度。四阿哥會看到她的堅持和在意,有心思的丫鬟也會明白她的意思——她這裡,不需要固寵的人。
她用柔軟的布巾幫他擦了臉,又拉著他在椅子上坐下,一下一下地幫他梳頭。
早膳依舊精緻,四阿哥用了之後,直接去上朝了。
齊布琛略略整理了一下自己,帶著丫鬟去了福晉的正房。
其實清朝的時候,滿人貴族的很多習慣都和漢人不同。比如在漢人家裡,小妾要每日去向正房請安,伺候正房。但是在滿人家裡,雖然講究嫡妻的絕對地位,小妾卻並不需要去嫡妻那裡日日請安。若是願意,嫡妻可以和小妾老死不相往來。
齊布琛雖然很想那樣做,但是又不能那樣做。四阿哥最是重規矩的人,她不去給那拉氏請安,他面上不會說什麼,心裡卻會不滿。還有,她畢竟已經進了四阿哥的後院,總不能一直一個人。
等她到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到齊了。她扶著白蘇的手走進正房,恭恭敬敬地給那拉氏行了個禮:“見過福晉,福晉吉祥。”
那拉氏抬了抬手,微笑道:“佟妹妹快起吧。”
齊布琛在那拉氏左下首坐下,又對李氏點了點頭,淺笑道:“李姐姐來得真早。”
李氏的心情似乎很不錯。原本她就容貌嬌媚,此刻更是春風得意,容光煥發:“還不是弘昀和弘時,昨晚爺去看他們了,他們就興奮了一晚,今兒早早地就把姐姐給鬧醒了。”
齊布琛低著頭笑了一下,道:“二阿哥和三阿哥是爺現在唯二的兒子,爺自然是疼寵他們的。”
那拉氏聞言,託著茶盞喝茶的動作頓了一下,全身僵硬,眼神晦暗不明。
安嬤嬤離她最近,自然是看到了她的狀況。她心中著急,不動聲色地拉了拉她的衣服,在她耳邊小聲喊了一聲:“福晉……”
那拉氏這才回過神來,立刻將僵硬的表情轉換成原來的端莊溫和。可她的手心裡,卻被狠狠地掐出了一個血印子。
弘暉……
李氏眼中越發得意,嬌笑道:“誰說不是呢?咱們府裡,也就弘昀和弘時了,兩個孩子孤孤單單的。再者弘昀又是個身子不好的,姐姐這心思啊,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