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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胡說,就你這個小傢伙居然也能夠出差公幹?不過是他們大人帶著他們而已,大人出門做事,卻帶著小孩,明顯就是假公濟私!”
朱由崧和朱由校不禁暴汗。
……
那胖丫頭用歪理跟他瞎扯,朱由崧就用各種現代理念給那丫頭來個念天書,各種現代社會名詞,就算是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更何況是這個小丫頭了,胖丫頭卻不管那麼多,直接耍橫了,說道:“反正住店給錢,天經地義,你要報銷,自己找縣衙報銷去,我們只管收錢!”
最後,朱由崧仍然風輕雲淡,那小丫頭卻掙得面紅耳赤,一個小丫頭跟朱由崧這個成年人相比,心態上就差了好幾個等級,自然鬥不過他。不過朱由崧也不禁感嘆,看來自己做小孩做久了,居然也染上了童心,居然跟一個小丫頭鬥嘴。
朱由校說道:“好了,皇……這個二弟,這兩位是主人家的子弟,我們也不能怠慢了,就算是有事情,也要到房裡再談吧!”
此時從外面卻急匆匆地過來了幾個大人,看樣子應該是這兩個人應該是他們喬家的大人。其中那個文弱一點的男子,連忙將那兩個小孩撥到身後,向朱由崧和朱由校二人跪下行禮,說道:“兩位殿下恕罪,小女小犬冒犯殿下,還望恕罪!”
朱由校哥倆不禁鬱悶了,這倆人看樣子是把他們當成什麼洪水猛獸了,朱由校笑道:“好了,不必如此,不過是我們跟令愛令郎之間的玩鬧罷了,喬先生不比介懷!”
此人自然就是喬文秀和喬豐秀,喬文秀連忙說道:“不敢,不敢,小女衝撞了皇長孫殿下和德昌郡王殿下,自然要補償一二,不知兩位殿下有什麼事情需要小人效勞,小人一定沒有二話!”
“驢肉火燒叻,驢肉火燒,天上龍肉,地下驢肉!”此時一個擔著一擔麵餅火燒的人由遠及近而來,一陣陣驢肉特有的濃郁的肉香夾雜在面色的香味當中,此時已近午時,眾人都不禁有些食指大動。
朱由校笑道:“喬先生如果有意,就給我們買幾個驢肉火燒吧,早就聽說這直隸一帶的驢肉火燒,那是一絕,在宮中卻一直沒有機會品嚐,這次卻不能再錯過了!”
“就是這樣?”喬文秀奇道,他並沒有發覺,這樣質疑皇長孫的話,是一種極不禮貌的行為。
朱由校點點頭說道:“就這樣吧!”
喬文秀不禁感覺這幾位皇子倒也沒什麼架子,於是親自到那賣火燒的漢子面前買了一摞驢肉火燒,正要拿回去卻聽到那漢子拍開喬文秀的手,喬文秀不禁怒道:“你這漢子是怎麼回事,我拿錢買你的驢肉火燒,怎麼開啟我的手!”
那漢子陪笑道:“這位相公,我這買賣雖小,卻也有靈氣,每個人拿自己的火燒,那都是自己最愛吃的味道,若是假手他人,這味道可就變了,不同人拿著我的火燒,就會有不同的味道,所以不能混淆!那位小相公,若是想要吃我的驢肉火燒,不管你是多貴的貴人,都要自己經手才對!”
“你……”喬文秀不禁漲紅了臉,這次在兩個小皇孫面前居然丟了面子,他說道:“這等歪理,我還從未聽過!”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相公沒聽過的事情,卻未必就沒有!”
喬文秀還待再說,朱由校卻說道:“好了,喬先生,這次就讓我自己來吧,既然有這樣的奇事,我怎麼能不試一試!”
剛剛來到民間,朱由校對什麼都感興趣,這次一聽這漢子說居然火燒因人變味的事情,卻忍不住上前說道:“就是這些嗎?”
那漢子眼角掠過一道寒光,將那用綢布包裹的火燒遞給朱由校,朱由校連忙接過來,只感覺到一陣火燙,這些火燒果然是剛剛烙出來的,還火熱著呢。
“我也餓了,正要試一試!”朱由校剛想要吃,卻聽到錦衣衛說道:“皇長孫殿下且慢,這種不明不白的東西,必須先經過其他人嘗試……”
“嗖!”那錦衣衛還沒等說完,就看到那賣驢肉火燒的漢子手中的牛耳短刀刀刃突然彈出,如同一道寒光射向朱由校的喉嚨。
朱由校被嚇懵了,他沒想到不過是吃個驢肉火燒居然就遭此橫禍,這牛耳短刀卻距他不過咫尺,眼看就被咬穿喉而過。
“當!”一聲綿長而響亮的金屬碰撞聲音響過,那隻牛耳短刀已經被一隻黃金髮飾撞到一邊,而此時朱由崧頭上的長髮已經散了下來,剛剛朱由崧發動了那種破殺拳的狀態,心跳迅速增長到每分鐘四百以上,不過當時他也沒有帶什麼刀具,只能扔出自己用來束髮的髮飾,正好將那刀刃撞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