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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問:“這孩子是你的嗎?”
“不是,是我一家子兄弟家的孩子,弟媳婦還在家裡坐月子,孩子燒的厲害,我就抱著下山了。”
高媽媽這才細細的看了孩子,孩子只是剛出生引起的發熱,較為嚴重而已,沒有什麼大礙。只要不包得太嚴實,孩子就會慢慢退燒。她接過孩子抱在懷裡,眼前一亮,說:“孩子包得太嚴實,我得重新給包一下。”
接過高媽媽就給調了包。剛出生的孩子,長相不容易辨認,高媽媽又用了一些小伎倆,才沒有讓那婦人認出自己給調了包。
高媽媽做完這一切,也感覺心中有愧,畢竟是一個快死的孩子給換了一個活生生的健康的孩子。於是高媽媽就多跟那婦人聊了一會兒,這才得知那婦人是絕命崖山上的住戶,婆家姓杜。臨走,又送給那婦人許多藥材。
高媽媽是自私的,她這麼做無非是想著,等高鳳嬌抱著女兒找到蘭君雄之後會回來好好的報答她,畢竟自從她生完孩子一來都是她在照看她們母女兩個,吃她的住她的。事實證明,高鳳嬌也確實這麼做了,等她找到蘭君雄進入蘭家別墅之後,就找到了高媽媽,讓其進城。為兒子謀前程。
高媽媽講到這裡,最後又總結性的說了兩句:“我首先不知道高鳳嬌懷的孩子是不是蘭先生的,我也不知道那個去了杜家的女嬰是不是活著,當時已經是奄奄一息了,想必抱回去沒多久就死了吧!但是我能確定的是,蘭曉樂千真萬確的不是蘭先生的女兒,她是絕命崖山上一戶姓杜家的女兒。”
都在仔細的聽高媽媽敘述,卻沒有注意到杜雅培早已經淚流滿面。此時高媽媽話音一落,她竟然忍不住哭出聲音。
樂有傑似乎明白她到底是為何事傷心,只是一味的抱著她,為她抹淚,給她安慰。
杜雅培這一舉動也讓高媽媽迷茫了,自從那次見了杜雅培之後,對她印象頗好,心裡都已經認準了她這個兒媳婦。問道:“雅培,你哭什麼?不用哭,像她這樣蛇蠍女人,用不著為她可憐。如果不是為了我的兒子,我當初也不會做那件讓我懊悔一輩子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家姓杜的有幾個女兒,我竟是生生的將他們的親生女兒推給一個風塵女子,推入火坑啊!如今我以為我能為兒子做的,也都已經做了,不管不問蘭曉樂就是了,誰知她竟然對我起了歹毒之心……要……要把我……”高媽媽說到這裡,已經說不下去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高媽媽當初為了能讓尚在懷裡的兒子生活上不受苦受累,將人家的孩子給調了包,後來又是因為兒子的前程。拿這件事威脅蘭曉樂。她說,是她把杜家的女兒推入火坑,說的就是高鳳嬌作為一個母親對孩子的影響,如果蘭曉樂還生活在杜家,可能就不會這個性格,這般模樣了。
董健看著杜雅培哭泣的樣子,知道事情可能是另有隱情。而蘭曉樂此時似乎已經將哭鬧的氣力用盡,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杜雅培的哭泣聲一記一記的撞擊著她的心,讓她渾身不安。再看元媛目光咄咄在蘭曉樂和杜雅培兩人身上瀏覽。她去過杜雅培的老家,走過那個絕命崖。
高俊彥走到杜雅培身邊,拉著她的手,像是哥哥呵護妹妹的樣子,聲音溫柔,說:“雅培,有什麼話說出來吧!如果你要怪罪……就都發洩在我身上吧!”只有他看過杜雅培的資料,也是他最先知道他們是來自一個鄉鎮,是老鄉。
杜雅培哭的直不起身子。自從爹爹做手術那會兒,她知道了自己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想過無數種可能,自己的親生爹孃會是怎麼樣的人,卻不想,今天聽到的這一切。是她那無數種可能裡從未出現的,讓她難以接受。
她想起高鳳嬌的樣子,她站在蘭家別墅裡氣質昂揚的模樣,甚至是她對她冷笑的態度,還有蘭君雄那大肚翩翩的高官形象,都讓她感到難過。她突然間很想念尚在鄉下的爹孃,只有他們才能給她最真實的感覺,似乎這樣的才算得上是她的親爹親孃。
她心中冷笑,恐怕蘭君雄也不是自己的親爹吧,就像高媽媽口中所說,她也不確定她這個女嬰到底是哪個男人的種。她又看了元媛一眼。她正在盯著自己,她的眼神很複雜,複雜的讓如斯瞭解她的杜雅培都看不清楚她到底在想著什麼。
杜雅培停止了哭泣,事已至此,就算哭泣又有什麼用。她用很平靜的口吻說道:“我的家就在絕命崖山上,我是出生的時辰跟高阿姨說的很吻合,我姓杜,出生沒多久高燒不止,是大娘抱著我跑到山下尋醫問藥的。”
知道的,不知道的,此時都愣在了那裡。只有蘭曉樂還是那副模樣,似乎對這樣的事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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