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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半年就讓齊國的所有人以為他已玩物喪志,當不得曾經的英雄了。為何這些權貴願意相信寧王只是酒色王爺?
這種先例可是不少的,想那齊宣帝高洋曾經是何等的英明,但也就是即位三年,高洋整個人性情大變,貪戀酒色,嗜血殘忍,史書曾記載,齊宣帝將一寵妃殺死,並拆下她的琵琶骨,又瘋狂的抱著那寵妃的琵琶骨痛苦吟唱。而高洋的變態遠不止如此,他幾乎每天都要殺一人,宮裡不夠殺了,就跑到監獄裡殺人。
相比於齊宣帝,寧王李御風的性情還算是變得可以讓人理解,至少酒色的確是誤事。
不過帝王本就是多疑的,所以他將李御風派到涼唐,這裡離皇朝就是一座城池的距離,賀其華本意便是要看看李御風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威脅了,如若李御風有任何風吹草動,賀其華必會處之而後快!
蘇青還是笑了笑,大齊的皇帝倒也謹慎多疑。不過賀其華還是算錯了一步,李御風這人最是喜歡全盤算盡,每一顆子要落在何處,他都心如明鏡。
賀其華賭的是李御風不敢拿自己性命當玩笑,必不會草率行事。他一定想不到,李御風是不會隨意亂動,可李御風卻在來齊國之前就已把涼唐一帶全部打理乾淨,賀其華把他派到這裡,根本就是正中他下懷!
寧王剛到涼唐,就和涼唐的太守鬧得不可開交,簡直就是如仇人相見,動不動臉紅脖子粗。而這涼唐太守可是出了名的記仇,太守可是不怕砸了賀其華的場子,隔三差五便有訊息傳進陽夏,說是寧王目無法紀,縱容他的親衛在涼唐搶佔財富;又說寧王在涼唐組建了三萬鐵騎;又說寧王寵姬上天,願為蘇姬做那烽火戲諸侯之荒唐事,又說寧王與皇朝人今日在何處密談……
總之是花樣百出。
賀其華在涼唐安插的眼線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他們都被寧王行事的跳脫給弄得暈頭轉向,每個眼線報回去的訊息皆不相同,但這訊息實在是假得可以!賀其華最後就是聽到了寧王操練兵將,也只是半信半疑,等到思前想後了幾日再派人探查時,李御風早就把一切佈置得妥妥帖帖。
蘇青早就知道,皇朝邊城十郡對李御風而言,尤為重要,這裡距皇朝可謂山高皇帝遠,操練兵將,囤積糧食無疑是絕佳境地!
誰會想到他李御風,白日不操練士兵,夜晚不巡視,專挑人吃飯的時候往皇朝跑?這一往返也就是三個時辰,外人卻道是,寧王又與那蘇姬纏綿在榻。
蓋上香爐,蘇青突然有些氣憋,如今關於她的謠言不僅在皇城散播,就連齊國的人也知道她可是大名鼎鼎的妖姬了!
這種感覺可不好!若是兩年前皇朝百姓聽到寧王的大名,那可是隻有景仰,那可是把他當在世活佛來供養,若是兩年前齊國百姓聽到寧王大名,縱使立場相對,可那也是懷揣著絕對的佩服。
如今呢?四面八方的人全部說的都是,寧王被妖姬所惑,玩物喪志!現在百姓一聽到蘇青的名字,只道這女子簡直是狐狸精轉世,非把寧王害死不可!民間尚有,生女萬不能生出如蘇青這種妖女之類的說法。
女子現在眉間緊皺,眼瞧著就能夾死只蒼蠅了,她的名聲本來就不好,她也不在乎。可李御風本不應該如此的啊!若真有一日,寧王舉兵還朝,蘇青擔心有人會抓住這一點來做文章。
還在想著這些煩心事,突然之間蘇青便感覺腰間一緊,卻是那一日不見的男子已經回來,“何事如此憂心?”
李御風按住蘇青的雙肩,要她與他直視。
蘇青笑了出來,“五郎,如今我臭名昭著,我在想,如何讓你守住聲名!”
李御風撫上蘇青的臉蛋,手感一如既往的美好,“這又何可想?反正我現在名聲就這樣了,”現在,寧王眼睛閃著狡猾,一手攬住蘇青不盈一握的腰肢,食指挑起蘇青的下巴,“正好,你我臭味相投!”
這般動作,本該是登徒子所謂,本該是讓人極不耐煩的,可由李御風做著這些,似是如清水倒映著星眉朗目,只讓蘇青將眼前之人視為謫仙,有著無盡的風流,與那猥瑣沾不上半點關係。
蘇青卻顧不上欣賞眼前的美色,她只是搖頭,“五郎,你不必讓我寬心!”
女子已追隨李御風將近一年,這三百多日,日日相伴,夜夜相纏,蘇青對於政事就是再愚鈍,也會開竅了。
權臣權臣,權為核心。可權源於何處?自是需要支援的人,相輔相持,達到雙方共利。這便需要有良好的形象與信譽,否則誰敢把前途壓在一個沒有保障的人手中?
再者,長此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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