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對不起，小孩子不懂事，這麼貴重的東西他不能要。”

“哇哇——媽媽——媽媽——”胖娃娃一失去珠子便大哭出聲，雙手伸向沈凝眸的方向，嘴裡一直叫著“媽媽”。蘇麗人的臉色更青了。

沈凝眸又將珠子重新塞回孩子都手裡，“既然孩子喜歡，儘管拿著就是。再怎麼說，我也是他的姑姑。姑姑送的東西有什麼不能要的。”

眼見孩子止住哭聲，蘇麗人對著沈凝眸道了聲“謝謝”便慌忙的將孩子抱走了。一場抓周宴就這樣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結束了？知情的人心裡都在感嘆看了場好戲。小三生的孩子竟然叫以前的正妻“媽媽”？果真是報應？

左暄陽一直站在樓上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當他聽見自己的兒子叫她“媽媽”的時候，沒有人可以體會他心裡的感受。宛若吸食了大量的鴉/片一般，無限的歡愉後是深不見底的空洞與悔恨。左暄陽看見蘇麗人表情僵硬的抱著左遺悔上樓。

“把他給我。”左暄陽伸手將孩子抱到自己的懷裡。

蘇麗人一臉欣喜的抬頭看著左暄陽，他終於願意主動抱他們的孩子了！以前為了能讓左暄陽接受她的孩子，她總是趁左暄陽一個人在房裡的時候將孩子抱到左暄陽的床上，讓他們父子倆單獨呆在一起，她就不信左暄陽一點兒也不會管兒子。果然左暄陽雖然不喜歡這個孩子，可也不會不管不顧，但始終，左暄陽都沒能主動抱過哪怕一次這個孩子。即使孩子爬到了床的邊緣眼見就要掉下床來，左暄陽也只是伸手將孩子又撥回到床中央。

左暄陽毫不理會蘇麗人的驚喜的表情，他一手抱著孩子就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將門鎖上了。

房間裡，左暄陽將孩子放到床上，定定的看了孩子好一會兒，然後伸手摸了摸孩子的五官。“你要是長得像她就好了。”眼光掃過孩子手臂上的珊瑚珠串，左暄陽將珠串取下來。

“啊啊——呀呀——”孩子的小手拽住珠串，不讓左暄陽得逞。

“你倒是好運。得了她送你的這件東西。我都沒有——”左暄陽悻悻的鬆手。用鑰匙開啟床頭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本厚厚的相簿。小心的攤在雙腿上，輕輕的翻開——眯著眼睛的、撅著嘴巴的、彎起唇角的、扎馬尾的、散下來的、短裙的、牛仔褲的、冷漠的、開心的、生氣的、溫柔的。。。。。。各種各樣的表情，全都是同一個女人。左暄陽伸出手指細細的描摹著照片上女子精緻的五官輪廓，“還好她沒有把這本相簿帶走。”看了眼盯著照片瞧得目不轉睛的兒子，兒子嘴角還在不受控制的留著口水，小肉手對著相簿一指，“媽媽——媽媽——”

左暄陽苦澀的笑笑，“她要是你媽媽就好了——她要是你媽媽就好了——”

是什麼時候，我們形同陌路？是什麼時候，你已放下，而我才剛開始拿起？

孩子——

沐浴過後，沈凝眸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她這一生能有孩子嗎？

擦了擦頭髮後走出浴室，到床邊坐下，沈凝淵自然而然的拿起吹風給她吹著頭髮。

“怎麼了？心情不好？例假提前了？”沈凝淵放好吹風后，以指為梳順了順妹妹的頭髮。

“哥哥——我們會有孩子嗎？”沈凝眸轉過頭脆弱的詢問著沈凝淵，手緊緊地抓住沈凝淵的胳膊。

“你就是個孩子，我有你一個便夠了。我可沒有多餘的精力來分給任何人。你也是，你有空想這些有的沒的，不如多花些時間來想我。”沈凝淵微笑著親了親妹妹的額頭，把妹妹擁在懷裡。

“近親結婚生出的孩子有很大的可能會是畸形兒。我們的血緣這麼近——”沈凝眸仰起頭，固執的看著沈凝淵，“所以我們不能要孩子？”

沈凝淵嘆口氣，將妹妹抱得更緊，“是我欠你的——我這一輩子都欠你一個孩子。除了孩子，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愛愛，你可以不要再想孩子了嗎？嗯？就我們兩個不好嗎？要孩子幹什麼？給他餵奶麼？他不知道輕重還會咬疼你。你看我天天都在吃你的奶，你也可以把我當做你的孩子啊，我疼你，不會弄傷你——”一雙大手熟練的解開沈凝眸的浴袍帶子，附在一隻柔軟上面溫柔的揉了揉，抱著懷裡的人轉了個身，身子慢慢下滑，扯開浴袍，將頭埋入玉峰之間，“愛愛，你想孩子的時候，就把我當做你的孩子吧。”嘴唇含住玉珠，慢慢的吮吸，嘖嘖有聲，“我想孩子的時候，你也是我的孩子——”

沈凝眸閉上眼睛，水汽沾溼了睫毛。孩子——她的一生註定了無子無後。

在上次左暄陽他們出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