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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失去全身血液的50%就會引起休克,在不能輸血的古代,必死無疑,我看了龍傾一眼,龍傾笑了笑,站起來,對著狐冥道:“我要看著他們平安離去,不然你一滴血都拿不到,我記得奶奶請回來的青玄大師說過,安魂這類法術使用的血媒介必須是鮮活的,死人的血沒用。”
“呵呵……”被威脅狐冥不怒反笑,“不愧是軒的好侄子,你放心你的朋友會很平安的離去的。胡青,將他們送出去,記得消去他們的記憶。”
“是,少主。”
我們現在在狐族的地盤,更何況他們是法力高深的妖我們是人,縱使想救人也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景緻變得模糊,龍傾淺笑的面目消失在眼前(臨走時艾亞給了龍傾一瓶補血丹)。
再回過神來,天已大亮,我們站在小鎮外的官道上。
無力感充斥在眾人心間,面對妖人類是很渺小的,我們嘆了一口氣,躍上馬,踏上回家的征途。記得離開前狐冥說要將我們的記憶消去,但是不知為何我們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記得清清楚楚,難道說狐族的妖術失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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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冥旋袖撤掉玄光鏡,看著龍傾道:“如你所願他們都平安離去了,你的刀可以放下了。”
龍傾面無表情的將抵在心窩的匕首扔掉,“走吧。”
“恩?”
“你不是要給二叔安魂麼?”
“你看起來比我還急,呵呵……”狐冥笑的邪肆。
狐冥將龍傾和龍軒(屍體)放在祭壇上,他身著一身妖冶的紅袍,從冷月手中接過裝有龍軒精魂的玉瓶,輕輕開啟瓶塞,一團青色的光團從裡面飛出來,親暱的在狐冥臉上蹭著,狐冥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閉上眼,嘴裡念著古老而晦澀的安魂咒語,胡青立刻用匕首劃開龍傾的手腕,龍傾微微蹙眉。
隨著儀式的進行,龍傾手腕的血被一股念力牽引著覆蓋在龍軒體表,龍軒的精魂跳了跳迅速向他的肉體飛去,在血氣的牽引下,完美的與身體結…合。儀式結束,狐冥睜開雙眼,卻發現龍傾的血還在被牽引著往龍軒身上灌溉。
“這是怎麼回事?”狐冥臉色凝重,因為儀式未停下來,他無法踏上祭壇,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龍傾全部的血液進入龍軒體內。
“屬下不知。”胡青垂頭道。
最後儀式結束的時候,龍傾當成死亡,狐冥也不在意,看著龍軒上下起伏的胸腔,他嘴角揚起,彎身小心翼翼的將人抱在懷中。
翌日,醒來,龍軒發現自己居然未死,不僅如此還換了一個身體,他現在他二叔體內,而他二叔的靈魂正在他的識海深處哀傷的哭泣,這算不算是報應!
“哈哈哈……”龍傾不可自已的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直到被狐冥緊緊的抱在懷中,龍傾突然有了一個扭曲的想法,不知道……當狐冥對他愛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再將他不是龍軒事實告訴他,不知他會不會瘋掉。龍傾靠在狐冥懷中,露出一個扭曲的微笑。
“唔……”雙唇被擒住,龍傾順從的開啟貝齒,讓狐冥吻的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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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在家陪著嫂子待產,二師兄去北方迎親,三師兄他們都在外逍遙,清風鏢局如今都是一些經驗不足的師弟在撐門面,父親叔伯打招呼讓我照看著,於是我大多數時間都耗在鏢局,艾亞醫術高…超,附近十里八鄉都來找他看病,他每天忙得打轉(他其實每天都定了看病的名額的,但是耐不住那些病人苦苦哀求),如此雖然我們同床共枕,但是一個月以來我們交談的總共不超過十句話。
撇下彙報情況的九師弟,快步像醫館走去,如今已到掌燈時間,但是艾亞還在為人看病,我蹙眉,走上前將愛人打橫抱起,囑咐小童安排病人到城中客棧住宿,抱著艾亞想後堂走去。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他環著我的脖子道。
“恩,想你了。”
“放我下來,我外面還有病人。”
意識到艾亞將病人放在首位,我心中升起一絲不快,他如今最著緊居然不是我。
“不許去,你現在眼中只能有我。”
對於我的霸道艾亞有些小小的不滿,揪著我的耳朵道:“有臉說我,你現在心中除了鏢局還是鏢局,我都被你放在第幾位了。”
我想了想,煞有其事道:“好像是第十位。”
“找打。”他冷著臉叱道。
我將愛人放在木桌上,抓住他揮過來的手,“寶貝兒,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