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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須通報的名單中,攔住了小姐是小的疏忽。”
這個人怎麼這麼諂詔媚!柳文君看著他不自覺地蹙起眉。
眾人嚇了一跳,以為她生氣了,連忙解釋、道歉。
“沒事,我沒怪你們,你們如此盡忠職守是值得嘉許的,哪裡有錯?”柳文君不想看他們好像得罪她的表情,只好趕緊進入書房。
“怎麼門口的守衛變得這麼嚴格?發生什麼事了嗎?”柳文君一進門就問。
“書房本來就是禁地,不是任何人都能進來的,是你破壞了規矩。”斐少帆冷冷地說。
“我也不想來啊,可是你一直沒來看我,我只好來書房找你。”
“是嗎?你來得正好,我有事要問你。”這是她自找的,他已經決定要放她一條生路,她偏往死門進。
“什麼事?”
“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
“不就是你斐大公子嗎?你明知故問。”柳文君以為他在和她開玩笑。
“不是我,那晚你根本沒有落紅。”
“沒有落紅並不表示我不是處子,你想太多了。”他還真大驚小怪,那一層薄膜會因劇烈運動而破裂,這種基本常識也不懂!
“是嗎?那為什麼別人有而你沒有?”事實擺在眼前。她還打死不承認!原本如果她肯老實跟他說,他還會原諒她,結果她還是不願說老實話。讓他更加肯定她別有用心。
如花是愛上別人而離開他、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而文君卻是早有所屬又勾引他,這種打擊比如花的背叛更令他心碎、更無法忍受。
“我如果知道就好了,明明在你深入時很痛的,怎麼會沒有呢?”柳文君偏著頭想著那晚的情形。
“好精采的戲碼、好厲害的演技!我不會再上你的當,我告訴你,我永遠也不會娶你,你永遠也不可能當上斐泉山莊的少夫人。”
“誰希罕當斐泉山莊的少夫人。”柳文君毫不在意地說。
“不希罕最好,不過,別想我會放過你,我要你當我的侍妾,每當我有需要的時候供我發洩用。雖然你的心很黑,不過你那白皙有彈性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軀體還可以滿足我。”
輕輕勾起柳文君的下巴,他靠近她的臉邪邪地說。
“你有病啊!我又不是妓女,你要我還不要呢!”她真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種話。
“別不相信我的話,我現在就要你試試看。”
斐少帆將她困於書桌和自己之間,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褻褲。將她翻過身,一手定住她的臀,一手解開自己的褲頭,沒有任何前戲就將自己的碩大硬擠入她的身體。
不等她適應自己的闖入就開始他的衝刺。
柳文君想推開他,卻使不上力,只好無力地撐住桌面忍受他的羞辱,而身下的痛楚也讓她流下兩行無聲的清淚。
“啊──”斐少帆在猛烈的叫聲中解放了他忍耐多時的慾望。
在抽出她的身體後,斐少帆無情地推倒她,氣憤的話不覺就說出口:“你不要當我的侍妾,那我就去找願意的人回來,到時你不要怪我沒給你機會。”
偷偷擦掉淚水,柳文君哀悽地大笑。
“你笑什麼?”她的笑聲讓他心底直發毛。
“我笑我自己無故惹來一身腥,我笑……笑你的愚昧無知,我笑天下愚蠢之人太多。”
她自己也是愚蠢之人,而且還是超級愚蠢。
“滾!”斐少帆不想再聽她的笑聲,那聲音就像利劍一般割著他的心。
“不用你趕我也會滾,閃得遠遠的讓你再也見不到我。”柳文君慘白著一張臉說。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她挺直身子,就像剛才的事沒發生過一般,平靜地踩著步伐離開。
可她藏在衣袖內的手卻緊握成拳頭,讓指甲刺進手心的肉,硬逼自己不能掉眼淚,企圖以手心的痛忘卻心頭上的傷。
傷害她他就高興了嗎?斐少帆捫心自問,卻得不到肯定的答案。
柳文君一邊收拾自己的行李,一邊將斐少帆罵個狗血淋頭。可是,愈罵出心中的氣憤,眼淚愈止不住'她長這麼大那受過這種侮辱,哪個人不是將她棒在手心上疼,就只有他,不但不在意她所付出的真情,還盡其所能地羞辱她。
對這種薄情的男人已沒什麼好留念,拿得起,放得下,才是身為現代女性的作風,她不能像古代的女人般認命,懦弱。
舉起的手停在空中,沒有勇氣推開房門。她就這麼走了,那少儀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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