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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
不過納蘭榮德不願委屈她,對瑞希要求要將婚事辦得大些,讓城內城外的人都曉得瑞賢王爺娶的人是他納蘭家失散多年的小女兒。
納蘭初雪本來想說簡單點的婚事走走過場就行了,偏這一老一少居然氣味相投,都要辦得大,聲勢要足,她也只能順了他們的心意。
婚期定下來以後,納蘭榮德下了朝便與納蘭初雪見面,將她已故的母親為她做的嫁衣拿了出來,讓人幫她改得合身。
早前有一面之緣的納蘭夏也時常出現在她面前,只不過孤傲的性子讓他即便是同納蘭初雪同處一室,也說不上幾句話,基本上都是同納蘭榮德談論國事。
最為尷尬的還是面對納蘭秋萱,兩人互相都尷尬,言語極少,早早就出嫁的大姐和二姐都還在回成都的路上。
不過納蘭初雪沒說什麼,納蘭秋萱也沒再提及什麼,三年了,她們之間的糾纏早已了斷。
瑞希也極其頻繁地到納蘭府上做客,納蘭夏對此頗為高興,時常拉著瑞希說著話,納蘭初雪則陪在瑞希身邊聽著他們聊著國事,順便繡繡花,哄哄逗逗嶽兒,倒也悠閒。
越是鄰近婚期,納蘭初雪越覺得沒來由的心慌,她一直安慰自己只不過是婚前恐懼症,但是當大婚的那天,她才曉得,原來她心慌的原因都是因為他……
再一次穿上嫁衣遮上紅蓋頭,納蘭初雪五味雜陳,她被喜婆子揹著出了閨房,再次進了喜轎,種種的程式像是那時候嫁給夏卿逸的翻版,心底的感觸卻沒有但是那般糾結,她這一次算是自願嫁給這個她瞧上眼的男人,終究是為了自己尋了個歸宿。
被領入了喜堂,被那紅頭蓋遮住臉的納蘭初雪根本啥都看不清楚,只能瞧著地上儘量別絆了腳摔了,以免丟人。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結果就在這最後一聲“禮畢,送新郎新娘入洞房”響起之際,突然喜堂內發出一陣陣尖叫,侍衛們也紛紛湧了進來,而納蘭初雪什麼都看不見,只感覺瑞希整個人撲倒在自己懷內,語調不穩地對一旁的人呵斥道:“不要傷他!他是我弟弟。”說罷便撲倒在暈厥了過去。
彌衛先一步衝了過來,將瑞希扛在肩上飛快地衝進了屋內,其他人驚叫著喚著大夫,而納蘭初雪還依然僵著身子不曉得如何是好,她緩緩地落下頭上的紅蓋頭,便瞧見一個滿臉絡腮鬍的男子被侍衛們按在地上,而他身側的地方丟著一把染血的匕首,那地上的斑斑血跡一路向內蔓延。
納蘭初雪完全無法消化現如今發生的一切,納蘭夏見她這般模樣,忙上前安撫她道:“妹妹,莫怕,妹夫不會有事情的。”
納蘭初雪這才抓緊納蘭夏,對他詢問道:“他人呢?”
納蘭榮德也上前來安撫自己的么女。
“隨我來。”納蘭夏攙扶著有些失魂落魄的納蘭初雪準備去看瑞希。
“初雪?初雪!”突然那個被按倒在地的男子驚撥出聲,對納蘭初雪喚道,“怎麼是你?!”
“卿逸?”納蘭初雪依稀能分辨出來這聲音是誰。
“卿逸?!”一旁幸災樂禍的納蘭秋萱坐不住了,她不敢置信地看著那男子,驚撥出聲,“是你麼?卿逸?”她跌跌撞撞地跑到那男子面前,跪在地上對他詢問道,“你跑到哪裡去了?你怎麼能這般做?!”
不單單是納蘭初雪,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一情況所震驚,而回味起剛才瑞希所言,頓時間瞭然,剛才瑞希便認出他就是夏卿逸,所以強撐著對侍衛們下令不得傷起性命……
納蘭初雪咬了咬牙,恨恨地瞪了一眼夏卿逸後,拉拽著納蘭夏焦急地詢問道:“瑞希他人呢?”
“同我來。”納蘭夏也皺眉看了一眼夏卿逸,神色間難掩厭惡之色,畢竟這種兄弟鬩牆的事情,實在讓他作嘔,他攙扶著納蘭初雪不言語,將她帶領去了瑞希所在的地方,因為情況緊急,所以彌衛只是尋找一處近的院子將瑞希帶進去療傷,御醫很快趕到為他止血療傷。
只不過……
“王妃,王爺他被刺之處乃是心口要害部位,怕是……怕是撐不過去……”御醫暫時為瑞希止血包紮傷口後,為難地對這一旁臉色蒼白的納蘭初雪說道。
“心口?”納蘭初雪一聽這話,不由得一驚,走到瑞希所在的床榻邊拉開他身上的被子一瞧,整個人不由得舒了口氣,忙對御醫說道,“有得救,瑞希他天生與常人不同,心不在左邊,在右邊。”她俯□來,耳朵貼在瑞希的胸膛上,整個人不由得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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