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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此次宴會演出的負責人卻是急出了一身的汗。“軒轅上校!你的行為會導致聯邦與寒吉星交惡。請你馬上讓開讓我們過去!”
擋在更衣室門口的軒轅戰從後背摸出一把鐳射槍,下一場準備演出的工作人員齊齊往後退了一步。負責人質問:“軒轅上校!你想做什麼?我要向議長和軍部起訴你!”
沒時間也沒習慣過多解釋的軒轅戰是說了句:“一切責任有我負責,你們不必上場了。”
後臺譁然。負責人馬上去拿通訊器準備報告議長和上官處長,軒轅戰一腳把他手上的通訊器踢飛,冷聲道:“誰都不許亂動!”
怎麼辦,這可怎麼辦?負責人焦急萬分地想尋找機會跑出去報信,可軒轅戰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想到今晚的表演無法進行,負責人急得渾身發抖。
就在軒轅戰堵住更衣室的門時,宴會廳上寒吉人的演唱也進入了尾聲,隨著白色的光芒漸漸消失,寒吉人的歌唱完了。燈光全部亮起,白善舉杯站了起來:“非常感謝法里布長老對芒斜星的祝福,我代表芒斜聯邦議會和芒斜全體民眾歡迎法里布長老一行的到訪。”
“別林,該咱們上場了。”
“OK。”
依然沈浸在美好事物中的上官農也舉杯站了起來,其他人紛紛站了起來。法里布和他的隨從們坐在位置上,拿起酒杯,只是很輕地點了下頭算是回應,然後象徵性的抿了一口。站起來的人這才坐下,軒轅知春大口喝完了酒,一臉的慍色。小破什麼時候才出來“見光”?
在大家都坐好後,上官農看向宴會廳正前方的表演場地,等著下一場表演。按照規矩,在寒吉人唱完歌後芒斜聯邦也要奉上他們的表演,以此表示感謝以及歡迎。可等了五分鍾,都沒有人出來,上官農的臉色微微變了。法里布也等著看芒斜人的表演,雖然芒斜人的表演乏善可陳、毫無新意,但那代表著對他們的尊敬,所以不能沒有。
又過了五分鍾,還是沒有人出來,法里布放下水晶勺子,寒吉人的臉色也變了。聯邦官員們似乎也察覺到了異樣,紛紛看向表演臺和上官農那邊。白善議長的反應似乎比以往遲鈍了一些,他關心地問法里布:“今晚的飯菜是不是不合您的口味?”
法里布重新拿起勺子,面無表情地說:“與以往相比,今晚的宴會似乎少了一道菜。”上官農叫來一名工作人員小聲詢問。白善有點糊塗地看了看桌上的飯菜,道:“這些都是上官處長根據法老的喜好定製的選單,法老若還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告訴上官處長。”
那邊上官農臉上的優雅勉強保持著,他微笑地對法里布說:“法老,很抱歉,我因為個人的原因需要離開幾分鍾。”
法里布點了下頭,上官農站了起來,對另幾位寒吉人抱歉地笑笑後,拉開凳子準備借去洗手間的藉口去後臺看一下是怎麼回事。而就在這時,全場的燈光突然滅了,上官農皺了下眉,一手按在法里布的肩上道:“法老,可能是……”他的話戛然而止,全場所有摸不著頭腦的人也同時消了聲。一道他們從未聽過的悠揚的聲音從表演臺的後方傳了出來。上官農怔愣地站在那裡,無暇去後臺詢問,就連法里布一成不變的神色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柔和的燈光打在表演臺上,奇怪卻格外好聽的悠揚聲音逐漸走進。然後一個人從後臺走了出來,他一出現,全場驚呼。軒轅知春猛然站了起來,上官松風嘴裡的粉豆掉了出來,白善的嘴角微微彎了下。上官農忘了呼吸,司空無業的眼中閃過精光後,皺緊了眉頭。
一個渾身裹在銀白色紗布中的少年(男子?異族?)緩緩走到表演臺上,燈光隨著他的走動而變換。他的手上拿著根淡綠色的“棍子”,他的嘴貼在棍子上,優美的旋律從那根棍子裡發出。後臺更衣室內的人也聽到這一奇怪優美的聲音,忘了“反抗”。軒轅戰把槍一收,轉身大步離開,腳步匆忙。
“瀋陽……”別林眼裡含淚地抱住瀋陽,小破吹笛子了,小破吹笛子了!
“別林……”瀋陽也是眼中含淚,終於不用趴在門上偷聽了。
頭髮長及膝蓋的少年,烏黑的長髮披洩在身前,紅色的珠串戴在他的頭頂,垂下的紅水晶點綴在他的眉心。他赤著腳,腳上畫著奇怪的圖案,露在外的胳膊上也畫著紅色的奇怪圖案。他的腰上纏著切達人用“懋鬃”編成的彩色腰帶,腰帶上懸垂著由短到長的紅色的桃朱果裝飾串子。上官農認出那是切達的少女常常佩戴的頸飾!
笛聲悠揚緩慢,帶著淡淡的悲傷、淡淡的思念。他垂著眸,專注在他手中的那支奇妙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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