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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幸村,我們來了。”
幸村也穿著一身休閒的裝束,只不過肩上還披了件外套,看到來人,他揚起嘴角,“落塵,身體好些了嗎?”
凌落塵順著聲音看過去,既不可察地怔了一下,換了個角度映著火光看向他的臉,這才駐足朝他鞠躬,“好多了,謝前輩關心。”
這個篝火旁的眾人都是三校的正選級別,大家看向凌落塵的動作,都以為她或是夜視不太好,只有立海大的人才悄悄地抽搐了下嘴角。
幸村依然表現了他完美的風度,彷彿什麼都沒看到,只徑直笑著給三人讓了坐。凌落塵在幸村身邊坐下,另一邊是柳生和仁王。剛坐下,她便接到了了右前方對面傳來的視線。
因為夜晚和火光的緣故,凌落塵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和長相,因此在對視了一眼之後她便別開了眼睛,靜地聽著一旁人的交談。
她聽到一聲意味不明的冷哼,沒有去追究是誰。
“喂,柳生落塵,你怎麼樣了?”有人開口,是仁王旁邊的切原赤也。
看了一眼他額頭上的創口貼,凌落塵點頭,“還好。”
切原赤也點了點頭,隨即反應過來,額……竟然沒讓他還教練?
“你真沒事?”他又不死心地問了一遍。(淺:赤也小弟,你是欠虐麼?)
凌落塵轉過頭,隔著柳生和仁王,直直地盯著他,淡淡開口,“你是……?”
切原赤也:“……”
涼風嗖嗖過,柳生比呂士和仁王雅治兩人忽然都覺得自己喪失了語言能力,只能告訴自己什麼都沒聽到。一旁的幸村精市毫不掩飾地輕笑出聲,一邊笑著一邊還說,“落塵,你饒了赤也吧,呵呵~”
凌落塵怔了一下,看向表情扭曲的切原赤也,“猴子,你長的太有難度了,晚上我的視力不太好。”火光一照,看不真切了……
場面頓時凌亂。
仁王終於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緊接著是幸村那邊的丸井胡狼,柳生忍了半天,最終還是背過頭,爬在仁王肩膀上抽搐了兩下,坐在真田旁邊的柳也忍不住勾起嘴角,一邊笑一邊在筆記本上奮筆疾書。
最後淡定的,就只有真田和切原了。
“柳生落塵……”切原赤也說話都有些咬牙切齒了,“我長的有難度?!啊?!”
他騰地一下坐起來,眼睛冒火,“你故意的吧?!”
凌落塵怔怔地看著他,歪了歪頭,“你的臉,對我來說的確有難度……”
“……柳生落塵,你是不是一定要跟我過不去……”切原赤也的臉陰晴不定。
凌落塵頓了頓,忽然開口,“切原赤也。”
切原怔了一下,“幹嗎?”
“明天你要是能讓對手毫髮無傷地輸,我以後都不會認錯你。”她淡淡地開口。
“誒?”
“這和讓我以後都記得你的長相一樣有難度,敢賭嗎?”凌落塵順了順被風吹亂的頭髮,轉過頭,“幸村學長做見證人,怎麼樣?”
幸村揚起好看的笑容,“好啊~”
切原赤也:“我為什麼要和你賭這樣?!”
凌落塵皺眉,不冷不熱地開口,“我討厭誰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
切原頓了頓,想到自己頭上的傷,噤聲。
似是這話刺痛了誰人的神經,一時之間場面竟也安靜了下來。
正當此時,真田弦一郎定聲開口,“赤也,輸了回去訓練翻三倍。”
“呵~看來落塵小姐的精神真的已經好多了。”一個聲音自對面傳來,帶著濃重的關西腔,輕佻,但也不顯得討厭。
凌落塵應聲抬起頭,看向對面。她記得,似乎之前來找她聊天的人也是這樣的口音。她沉默,等著對方自開口。
“篝火晚會,我們是不是一起玩點什麼?”忍足侑士推了下眼鏡,“大家的意見呢?”
“本大爺隨便。”忍足旁邊的人開口,是跡部景吾。他再次把目光投向對面的凌落塵,後者卻斂下了眼眸。
幸村笑了笑,開口,“可以。忍足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忍足聳了聳肩,“聽大家的。我只是拋了個磚而已。”
跡部斜眼看了看他,哼了一聲沒有開口。
“那麼,鬼故事怎麼樣?”幸村淡然地開口。
“誒?!”出聲的是冰帝那邊,一個扎著馬尾的男生,“鬼故事?”
“百物語麼?”跡部景吾挑了挑眉,一手撫上了淚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