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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只是……無法拒絕天帝最後的願望!我答應你,待新的靈界和幽冥界重新穩定,我就退位,陪你遊遍三界……好好好,三界之外也去……
為什麼寫你的名字?呵呵,誰讓你那麼厲害,候選名單裡如果沒有你,我怕你那二十八翼會直接殺過來,踏平我的紫輝殿!你看,早先答應做我的天后豈不是很好?唔,不如這樣,我讓弦羽不和你爭,你來當這天帝試試看?……我?當然是一個人出去逍遙了!呵呵……
你想先去凡間?唔,我還以為你要先去魔界看你弟弟呢!沉睡了這麼久,夕輝也該醒了!……好,好,好,都去,都去,到時候無官一身輕,去哪都行!不過,去之前呢,有件事該先辦了。……你又裝糊塗!你想逼我在早朝時宣佈嗎?好吧,明天我就下旨,讓太虛和瑤池聖仙準備天帝大婚之禮……
……
回味著他的字字句句,感受著他刻骨真心,我們的同生共死,我們的嘻笑怒罵,我們的海誓山盟……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讓人心動。
改寫我們命運的魔魘情花,成了澄清我們之間所有誤會的最好理由。
這世間,只有他才是我的愛情解藥。至死不變!
回到神月殿的時候,天已經朦朦亮了。擎天神柱的石洞裡,我們沒有做任何處理,為的就是要讓笛天恐慌。他雖然不知道我的存在,但蒼麟的逃脫,絕對已經能對他造成足夠的威脅。綠弗的眼睛有些紅腫,有一夜未睡的緣故,也有心裡的。她一定是想起了冥伽。冥伽的事,我一直有放在心裡,不說綠弗對我們的恩情我無以為報,現在想起當年在魔界與冥伽把酒言歡的情形以及冥伽灑脫寬厚的風度,我更無法放下他不管。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金耀三刻,我和蒼麟攜手飄在綠弗的身側,眼中的一切,都變得熟悉親切。匆忙入殿的大羅諸仙,都是千到萬年的舊識,此刻卻只能在無形的我們面前掠過,去膜拜高坐帝位卻極為可憐的人。
是啊,他很可憐!當他遭遇愛情的時候,被深深欺騙,而且直到失去愛情的那一刻,還不能醒悟,甚至為此背叛了天界背叛了道德。而今,他終於開始置疑他一心維護的真愛,卻不知道,熱情似火的蓮炙,到最後流下的,是孽愛的淚水。當年我同情他們,所以沒有將笛天私自帶魔族上天界的罪行公之於眾,也沒有對他做任何懲處,更沒告訴他蓮炙欺騙他的真像。現在想來,真是錯了,錯在我。
“綠丫頭,今天怎麼……不一樣了?”匆匆追來的太虛老頭繞到綠弗前面,邊走邊扭頭打量綠弗。想來他這個要去聖閣幫忙的人,還想能拖一天是一天。
綠弗與我相隨這麼些日子,對我的脾氣抓的很透。她瞪了瞪眼,抬手扯了扯太虛長長的白鬍子,“去魔界晃一圈,我成魔了,怎麼樣?”
太虛吹鬍子瞪眼,一時沒想出話來對,倒是後面跟來的鳶涯子一語道破了關鍵。“嘖嘖嘖,走路跟跳舞似的,小綠昔,你是去打仗還是去學跳舞了?”
綠弗忙正了正步子,咧嘴笑道:“要是跳跳舞就能平定魔界之亂,豈不是更好?”
鳶涯子眯著眼點點頭,白鬍子捋著須,若有所思。
進得殿去,不是沒有人察覺出綠弗的異樣,只是笛天在上,而且形勢嚴峻,大家都不好在這個時候將疑慮太放在心上。特別是弦羽和烏霆。
對於弦羽,我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像對待兄長一般依賴他,我不能迴避掉他已經表露無疑的感情。這讓我很難過,也很愧疚。我竟白痴的享受關懷,就這樣生生折磨了他十萬年。我該怎樣贖罪,該怎樣對待他,拒絕他?我不懷疑他的堅強,而是恰恰為他的這種堅強擔憂。因為堅強,他忍耐,因為堅強,他選擇不放下,因為堅強,可能即使我明確拒絕,接下來的歲月中,他還會依舊執著。對他,我該怎麼辦?
烏霆……我分不清他喜歡的到底是綠弗,是我,還是單純的綠昔。但不論是誰,我都只能說,對不起……
“嗯,天魔虛空回報的軍情,不像有虛,魔界竟然這麼快就決定毀約,想必之前也只是虛以委蛇,另有所謀。依我看,單純的鎮壓和警告已經不能威懾住魔族的野心了,諸位卿家怎麼看?”笛天說的一臉沉痛,分外惋惜,半點看不出做作的痕跡。
卜涵義正言辭道:“天帝所言甚是,魔界近來真是無法無天了,不給點教訓,後果不堪設想。”
莊軒捋須道:“魔族如此反覆,原因值得推敲。但不管怎樣,這次需得小心對付才是。”莊軒扭頭看了看綠弗,又道:“不過,有綠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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