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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仙女活了嗎?”
“活了。”無憂垂下眼瞼,後面是個傷人的故事。
鳳止常駐青樓,看慣了風花雪月,悲歡離合,只覺得為情所困的人傻。
不知為何,聽著無憂的這個故事,竟會感覺到錐心的痛,“那……他們後來呢,可否在一起?”
“哪能,有情人不是都能眷屬的。仙界放女子出來的時候,怕她事先通報魔君,封去她與魔君之間的記憶。她服下‘今生忘’,醒來後固然是忘記以前記得的一切,卻解開封去的記憶,獨憶起與魔君之間的恩怨過往。傷痛內疚之餘,收齊了魔君散去的魂魄,自刎在他的魂魄前,帶他一同往生,但散去的魂魄在萬道輪迴中,終是失散,未能落入同一輪,再沒相見。”
鳳止聽完,心間更是一陣說不出的隱痛,“這故事是真的,還是隻是民間的故事?”
“不知呢,千千是這麼說的。”無憂自顧飲酒,她酒量本淺,半壺下肚,便有些醉意。
回頭見鳳止仍是沒走,不禁有些著惱,“我都落到了這個地步,你想聽的故事,也聽完了,你還想留著看笑話不成?”
“我……沒有這個意思。” 鳳止腦海中不斷地浮現著小仙子收集魔君魂魄的畫面,也是白衣,彷彿小仙女那張臉,也如面前秀麗的面龐。
“沒這意思就走。”她實在不願任何人看見她失憶時的窘態,只想失憶後,第一眼見到的是寧墨,哪怕自己再狼狽,在他面前也沒有關係,他一定不會介意她的狼狽。
“你……好象醉了,我扶你進屋休息。”鳳止突然後悔給過她‘今生忘’,如果沒給過她‘今生忘’,她或許不會這樣。
“誰要你貓哭耗子?”無憂覺得好笑,他和不凡一起算計著她飲下‘今生忘’,現在倒菩薩心腸起來了,將手中酒杯向他砸去,“走,叫你走。”
等了等,見鳳止未動,從吊床上滾下來,“好,你不走,我走。”
“好,我走,我走。”
“滾,快滾……”無憂滾回吊床,仍喝自己的酒。
鳳止知道不能再留,等她藥性發作,這裡有寧墨,定能保得她平安。
如果她胡亂走動,又什麼也不記得,後果不堪設想。
深看了她一眼,抱琴而去。
到了前頭,與醒來往外急趕的寧墨迎了個面對面。
寧墨視線落在他懷中的琴上,純黑的眸子越加暗了下去,聲音更冷也冰蕭,“你會後悔。”
鳳止一反方才的落寞,勾唇笑了,眉宇是盡是媚色邪意,“我只是拿回自己的東西,有何可後悔。”
“你記住我的話便好。”寧墨眸色如冰,知道太多,便會杞人憂天,太多束縛,他倒不如鳳止這樣什麼也不記得,懵懵懂懂,來得灑脫。
鳳止咧了咧嘴,想笑,那笑沒能成型,便已經消失,他現在便已經開始後悔。
睨了寧墨一眼,幾乎是逃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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