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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無憂的身手,趙雅這麼推她一下,完全可以旋身穩住身形,落不下湖。
但她是會游泳的,而番人世代旱鴨子。
無憂乾脆將計就計,一把拽住她,將她一同拉入湖中。
誰叫她使壞,淹不死她,也要讓她嗆上幾口水。
趙雅在上頭兇悍,下了水,就完全亂了,見什麼抱什麼,離她最近的自然是無憂。
想也不想,手腳並用的將無憂死死抱住,恐懼中力氣還大得出奇。
無憂被她纏得手腳,完全不能動彈,趙雅又沒一點落水常識,胡亂動彈,害她也跟著嗆了好幾口水,頓時感到胸口悶漲,就是過去死的那回,也沒這麼難受。
惜了了心裡一緊就要往下跳,開心將他一把拽開,“你不會水,去做什麼?”
他一邊說,一邊脫了鞋子躍入水中。
惜了了這才想起自己不會浮水,立在岸上眼巴巴地瞅著,乾著急。
身邊又是一聲水響,卻是峻熙也躍入湖中。
無憂正覺得自己再撐不下去,見開心將趙雅拽開,丟給向這邊游過來的峻熙,向她貼來,嘴對嘴的渡了口氣給她,才又在她腋下一託,將她頂上水面。
峻熙下來本來救無憂,但見趙雅被拋過來,只得接住。
無憂有了開心那口氣,出了水面,才不至於太過難受,大口的喘氣,想游上岸,卻發現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只得由著開心將她抱上岸。
上了岸靠坐在開心懷裡,癱坐在地上,腦子裡晃來蕩去,疲憊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彈。
惜了了忙脫了衣裳往她身上裹,看著她被水嗆紅了的眼,焦急問道:“你怎麼樣,你怎麼樣?”
無憂覺得胸口痛得厲害,每吸一口氣去,都痛得一下抽搐,懶懶地抬眼瞅了他一眼,一句話也不想說。
安排事務的不凡得信趕來,見她臉色慘白如死人,又闔著眼,陡然一驚,慣來從容的面龐出現裂痕,眼裡的慌亂難掩,飛奔上來,抖著手去摸她的臉,“怎麼會這樣?”
他這句話是問無憂,也是問開心。
開心瞥了趙雅一眼,輕抿了唇不答。
不凡看了看開心,又見無憂正無力地睜眼,知道她沒有大礙,鬆了口氣。
關切之色盡數斂去,臉板了下來,沒有一線笑容。
無憂也知這次鬧得過頭了,心虛地
往開心懷裡縮了縮。
趙雅推無憂下水,惜了了是看著的,但這時趙雅情況比無憂更加糟糕,而且剛才無憂先動手打了趙雅,這時當面為無憂辯解,只會讓不凡更難做,也避開不凡望來的目光。
將無憂的手握住,“你感覺好些沒?”
無憂無力的點了點頭,“我沒事。”
不凡薄唇抿緊,不再說話,起身走向趙雅,柔聲問:“你怎麼樣?”
無憂見他對自己沒有好臉色,對趙雅這麼溫柔,覺得委屈,慢慢垂下眼瞼。
趙雅不會水,落了水又不識得閉氣,嗆得厲害,咯了好幾口水才醒過來,睜眼就看見不凡蹲在無憂面前,焦急關懷全然不掩,心裡酸楚,陣陣的涼,同時聚在胸口的怒氣也瞬間高漲。
這裡見不凡柔聲相問,怔了一下,認識不凡已有些些日子,從來不曾見他這麼溫柔的對她說過話。
鼻子一抽,竟哭了起來,委屈得如同被*待的小媳婦,“我要去告訴皇上,她仗著在自己地頭上,欺負我。”
不凡回頭睨了眼無憂,微蹙了眉頭,臉色越加的沉,無憂並非真正的興寧,鬧得事多,自然會引起更多的人注意,也就免不了喜歡揣摩八卦的八方打探,總有一天會露出馬腳被人懷疑,一步錯,便是殺身之禍。
無憂卻被他那一眼,望出了火氣,緩過勁,從開心懷裡掙出來,衝向趙雅,指了她的鼻子,凌厲地瞪著她,罵道:“你把我推下水了,還有理了?你有本事去告去,到了金殿上,看誰有理。”
這件事,趙雅也是心虛,但她畢竟不是個安分的人,仰了頭,拽著不凡的衣袖,模樣象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扁嘴道:“她罵我勾引人家男人。”
無憂氣得發暈,這些話,她也敢當眾說出來。
而趙雅罵她和惜了了是狗男女的話,如果說出來,難堪的還是惜了了,無憂說什麼也不肯說出來,怒道:“你還要不要臉?”
“夠了。”不凡厲聲喝止。
無憂後面的話生生噎在了肚子裡,怔看著他,不能置信他會如此是非不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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