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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皇子,發現了自己竟然有這樣的作用的時候,欲哭無淚。所以段重和蕭北平二人就這麼慢慢的挪著,挪著,不知不覺之中竟然已經離光亮的街道不足三丈了。這是一個很好的訊息,只要走進那片光明,這些黑暗中的殺手無疑會消失。
所以在走進這片光明之前,段重很得意的揮了揮手。而黑衣人則持著劍,雙眼的兇光不斷的射向段重。最後竟然憋出了一句話:“無恥!”
無恥這兩個字,對段重來說本來就是一個不痛不癢的詞語,早在當年嬰孩吃素兒的豆腐,偷窺素兒洗澡的時候,段重便已經不下千遍的在心中罵自己無恥了,所以聽到這樣的字眼,段重甚至能夠當做褒獎的詞語來聽。
然而讓段重張大了嘴巴,讓蕭北平脫臼了下巴的,是黑衣人的聲音。
女的?
這黑衣人的聲音脆如黃鸝,動聽無比,若是說這個世界上哪個男人能夠有這樣的聲音的話,段重自願自閹進宮當太監。
聯想到這個黑衣人的身形,還有那身上的香氣,以及對口水和蕭北平身上的香味,段重終於肯定了自己的判斷,這個黑衣人,肯定是個女的。而之所以胸前那麼平坦,要麼便是用什麼東西裹了起來,要麼就是……飛機場。
當然,如果拋卻胸前不論的話,這身段,恐怕可以跟素兒媲美了。
在段重的意yin之中,黑衣人轉身消失在黑夜之中。而段重和蕭北平終於連滾帶爬的進入了光明之中。
蕭北平身上的傷口不深,藉著火光,段重確認了沒有毒,只是身上的氣味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段重的傷口很嚴重,大腿上一大塊刀痕,裡面血紅色的血肉看起來十分駭人。鮮血一直沒有止住,此刻已是快要流乾了。在經過長時間的高度緊張和打鬥狀態之下,段重終於再也不能支撐站立,一屁股跌坐在牆角。
段重虛弱的喘了一口氣,從衣服上撕下一塊碎布捂住傷口,轉眼看了一看寂靜的街道,嘆息一聲:“這是哪裡,我們怎麼回去?”
蕭北平苦笑著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我以為你是知道的。不然可不會跟著你這滿巷子亂跑。”
段重嘆了一聲:“我才來到杭州城不過一日,這些巷道我怎麼會認識。?
蕭北平搖了搖頭,站起身子看了一圈。此時二人正在一出宅邸的面前,而這個宅邸的規模著實不小,應該不是普通的人家。兩個石獅子立在府門口,門外的看守已經撤了,只剩下一隻大狼狗假寐在門口。
蕭北平抬起頭,藉著高高懸掛的燈籠,看清了這牌匾上寫得兩個大字:“廖府!”
得知結果之後,段重無奈的嘆了口氣:“師弟,咱們跟江南總督大人這一家子還真是有緣。看來今晚又要討饒他們一番了,只是不知道這主人歡不歡迎咱們。至少你這個模樣的皇子,我是不敢認的。”
蕭北平乾笑了兩聲:“咱們現在還是先想想怎麼解決這門前的狼狗吧。”
第十一章 總督
燃著龍涎香,靠著舒軟床,蓋著綺羅被,吃著龍鬚糖。
屋子不大,打扮的卻十分淡雅、古樸,讓人頗覺怡然。桌子之上一壺西湖龍井正冒著熱氣,茶水的清香和香料的味道摻在一起,讓人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一個婢子端著小碗,輕輕的吹散了湯藥上面的熱氣,小心翼翼的挖了一勺,慢慢的遞往床上之人的嘴中。
床上的人摸了摸鼻子,嘆了口氣,皺起眉頭將湯藥灌入口中。然而這苦澀的味道卻讓人直欲嘔吐,實在是難以下嚥,急忙招了招手,示意婢子將桌上的茶水拿過來,直喝了好幾口茶水,這才將胸中的那股噁心的感覺壓了下去。
然而看著婢子又遞來的藥匙,這真是讓人……無奈。
這總督府外大半夜的有兩個渾身是血、滿身臭氣的年輕人在叩門,換做是誰的府上也會嚇上一跳。所以面對著一大堆手持鐵鍬、掃帚的家丁,段重自然是說不上話的。而蕭北平則是從腰間摸出了一塊腰牌丟了過去說:“拿給你們家大人看!”
家丁將信將疑的接過了腰牌,發現這東西似乎是金子做的,這才將信將疑的拿了進去。繼而咱們的江南總督廖樟晉大人火急火燎的衝了出來,便欲行禮。蕭北平急忙使了個眼色,又出手扶住這江南總督廖大人,加之身上的一股惡臭的氣味,咱們的廖大人這才捂著鼻子搖搖晃晃的做出了站立不穩的樣子,連忙向後退了幾步。又看見二人狼狽不堪的模樣,臉色頓時白了。所以急忙吩咐了下去:“去把杭州最好的大夫請來!”又吩咐婢子將兩人扶進府中。
段重看著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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