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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聖寺,向段正經學過幾招劍法,便一心想要跟隨段正經。這段家的老祖宗被這樣一個執著的孩子磨不過,便答應收他做一個記名弟子,之後吩咐他到大梁參加春闈考取功名,成為大理在梁朝的一枚釘子。
這本來是段家老祖宗的一句玩笑之話,只是想把這個麻煩又粘人的“小傢伙”趕得遠遠的……哪知道陳唯一竟然真的考取了功名,還是榜眼……
於是,仕途上一直順風順水,政績斐然,用了十幾年的時間便爬到了長沙郡守這個位置,這對於身後沒有什麼深厚背景,且沒有門師的陳唯一來說,已經可以用奇蹟來形容了。而且這個奇蹟還在繼續,在自己治下的長沙府民生安樂,每年交的稅銀都在不斷增加,前幾日還受到了百姓送的萬民傘……照這個勢頭下去,只怕再過不久就又要升遷了。現在唯一差的便是一點契機,譬如說朝中的某位大員告老還鄉,或者犯了什麼錯事削了官職。
陳唯一這一生做事極為謹慎,唯一一次失言便是在就任長沙府郡守那天高興的喝過了頭,說出了自己是段正經徒弟這番話。這本來被他人當做笑話一般的話語,落在了某些有心人的耳朵中,便成了要命的閻王貼。而就任長沙府郡守這五六年來,已經遭到了五六次的刺殺,不得已向師門求救。
而段正經很快做出了回覆,並且派來了人,而這個人,就是付幼蘇。陳唯一當時是被刺客逼得走投無路惶惶不可終日,這才病急亂投醫向段正經求救,畢竟這個師傅,已經十幾年沒有迴音了。所有的信件都石沉大海。所以當陳唯一得到自己“師傅”的回應之後,自然要感恩戴德起來。雖然自己也是個武道中人,但畢竟資質有限,而且這十餘年來,早已荒廢了武藝……充其量,五段而已。
而自己的師傅在信中很明確的表示,是自己的師弟執意派人前來相助,讓他記得這份恩情。師傅的話不敢不聽,所以陳唯一這五年來一直和自己的師弟保持著聯絡,並且受著付幼蘇的保護。
這個師弟,自然就是段重。而陳唯一要等的人,也自然是段重。
而此時,段重和付幼蘇正站在郡守府的大門外,看著那隻凶神惡煞、滿眼兇光的……狼狗。段重嘆了口氣,搖頭道:“看來這郡守,可是很不歡迎我們啊。”
付幼蘇搖了搖頭:“這狗平日是不放在大門外的,郡守的意思是,讓我們……翻牆。”
翻牆?這是個極有意思的事情。所以段重很樂意幹,況且這院牆並不高,還沒有什麼難度。而進了校園,付幼蘇自然是輕車熟路,繞了幾個小彎,便到了一件房屋門口。
付幼蘇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門便輕輕的開了,裡面有一道人影向兩人招了招手,示意二人進屋商談。
付幼蘇領著段重進了房門,熹微的燭光下看著眼前已是滿臉皺紋的男子,嘆了口氣:“師兄,段重來看你了。”
而這人肩膀微微一聳,還了一禮:“沒有想到師弟竟然這般……年幼。”
第三章 東行
段重到底會是什麼模樣,這是陳唯一一直想知道的事情。因為段重在信件之中所表現出的成熟、睿智以及那股懾人氣勢,都讓陳唯一猜測這個段重起碼是一個二三十歲的成熟男子。段正經可沒有說過自己這個愛徒只有十五歲,而段重在信中自然也不會跟長沙府的郡守探討自己年齡問題。
所以,當陳唯一看到眼前這個極為“**”的師弟的時候,頓時溼了……眼睛溼了。段重看著長沙府郡守這溼潤的眼眸,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心想自己這位師兄會不會是有某種特殊的癖好……畢竟自己的模樣還是有些……俊朗的。
所以當陳唯一向前緊跟了兩步,猛然攢住段重雙手的瞬間,段重唯一的念頭便是……逃。
陳唯一溼著眼角:“恩師……恩師他老人家他還好麼?”
段重送了口氣,兩股之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的某部位終於鬆弛了下來。
“師傅他身子很好,每日誦佛唸經,最近還迷上了抄故事……”陳唯一口中的恩師,自然是段正經那個老傢伙。
“很好便好,很好便好!”陳唯一也是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急忙縮回了手,“一直以為小師弟起碼也是二三十歲的年紀,卻沒有想到竟然如此年輕,當真是青年豪俊啊!”
段重訕訕的笑了兩聲,這樣的恭維自然聽得不少了,急忙轉移了話題:“師兄,我這次前來可不是遊山玩水的,而是有些事情要跟師兄商量。”
陳唯一哈哈笑道:“這是哪裡的話,這幾年承蒙師弟你的照顧,我陳唯一方能苟活到今日,不然今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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