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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蕭北平津津有味的吃起了桌上的飯菜。
蕭北平大皇子*宮中的秀娥自然是多的數不勝數,這陪酒的姑娘自然看不上眼。而段重平日裡聞貫了素兒身上的香味,現在再聞樓子裡姑娘的味道,竟然有些……過敏。
醉紅樓之所以紅火,不僅僅是靠著樓子裡的姑娘多,姑娘漂亮,而是有很多的門道,用現在的話說,那叫經營技巧。所以段重和蕭北平一邊吃喝,一邊聽著旁桌的人雜七雜八的講著,倒也不覺無趣。
譬如說這醉紅樓有三位花魁,最紅的便是今日要登臺獻藝的李師師,只有半月才出臺一次,其他兩個花魁卻是七天出臺一次。這倒不是樓子裡的姑娘架子大,而是醉紅樓的刻意安排。所以,在段重看來,這個酒樓的幕後老闆一定極為懂得人的心理,若是放在段重前一世的世界,最少也是個心理學博士。
吃不到嘴的永遠是最好的,這句話對男人來說是永恆不變的真理。所以樓子裡立了規矩,規定了花魁每隔一段時間才能出臺獻藝,其餘時間便在樓子裡養著。即便出了臺,也是在用紗簾圍起來的臺子上待著,讓眾人看的著,卻又看的不真切。須知朦朧美才是王道。
當然,這樓子裡還有其他的規矩,而最為要命的便是,這花魁可以有選擇自己幕下賓客的權利。譬如說今兒個出臺的花魁彈了首小橋流水的曲子,臺下的才子騷人們便得應著這曲子作出一首應景的好詩來。一旦得到了花魁的認同,不但可以成為眾人羨慕的幕下之賓,便是連銀子都不用花一分的。
當然,這酒樓自然不會做賠本的買賣,那些有才無財的才子們,自然是連著醉紅樓的門都進不了,但凡進來的,都會在樓子裡一擲千金,在花魁小姐們的面前展示一下氣魄,博得一絲好感也是好的。
所以在做的酒友嫖客之中不僅多得是富人商賈,拿著摺尺、畫扇的書生也不在少數,為的就是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才情,博得花魁的欣賞。
醉紅樓的三位花魁,有兩位都曾有幕賓入席,但凡有幸與兩位花魁共度良宵之人,多是江南有名的才子騷客,無不是讚歎迷戀,回味無窮。故而這醉紅樓花魁的名聲便是越發大了起來。
而今年新來,而且最紅的李師師小姐,雖然仰慕之人無數,但是至今卻無人有幸能夠進入小姐的閨房,所以應驗了上文那條真理,每到這李師師開臺獻藝的時候,便是醉紅樓生意最為紅火的時候段重聽著一旁的仕子、才子們七嘴八舌,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模樣,放下手中的酒杯摸了摸鼻子,“北平,你說這李師師小姐到底長得如何,會讓如此多的人迷戀至斯?”
蕭北平淡笑一聲:“這煙塵之中的女子,能有什麼模樣。最多便是一身的眉骨,怕是在師兄你的眼中,便是連素兒姐姐的萬一都不如。”
段重“嘿嘿”乾笑兩聲,蕭北平這馬屁可是拍對了地方,但是看著周圍突然掃了無數道充滿敵意的眼光,頓時感覺不妙了。蕭北平說話的聲音不可謂小,但也絕對不大,段重很不明白,這些平日裡只懂得之乎者也的書生們的耳朵為何也會如此的靈光。
當然,最不妙的是蕭北平。
鄰桌的一個書生已是站起身來,拿著摺扇指著蕭北平開罵起來,口中滿是什麼有辱斯文、有傷風月的話,滿口的之乎者也,段重真是聽到有些頭痛。而咱們的蕭北平大皇子自然是沒有被人罵過,哪裡受得了這種氣。雖然說武藝不高,但是好歹還跟段重打了幾架,對付一兩個文弱的書生還是不在話下的。
眼看著醉紅樓的“才子”們被一個引子一牽,頓時群情激奮,就差群起而攻之。而我們蕭北平小皇子的臉色自然是由轉綠,由綠轉白,由白轉紅,幾乎爆發。
段重摸了摸額上的冷汗,知道在這麼下去咱們蕭北平大皇子可能便要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舉動了。
所以段重沒有猶豫,“唰”的一下抽出了腰間的佩劍,“哐啷”一聲丟在桌面之上,冷冷道:“滾回去。”
世界安靜了。所有仕子都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會在突然間爆發,散發出如此大的威勢。但所謂的仕子們自然有所謂的“錚錚硬骨”,遇到惡勢力自然不會輕易低頭。所以剛才領頭的才子嚥了咽口水,看著桌上閃閃發光的寶劍,想到這裡乃是大庭廣眾之下,此人斷不敢公然行兇,仍然努力挺直了腰板:“這等風雅之地,不是爾等粗人所能來的。還是速速出去,莫要煞了今日的景緻。”
段重一把按住想要發飆的蕭北平,依然用那冷冷的聲音道:“滾出去。”只是這一次,這把劍到了段重的手上,而這位仕子手中的摺扇,已經七零八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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