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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逢夏日,天氣燥熱,少男少女的性。欲更是出奇的強烈,每次風風火火的暴風驟雨後,一干女人都忍不住忽忽大睡,但往往還在沉沉之中,便又被精力旺盛的出奇的李治折騰醒來。
王灼華、李子衿、崔望窈這些初為的女子,第一次嚐到了以往連做春夢也沒有想到的快樂,李治這個牲口遠行在即,也不知著了哪門子邪,精蟲上腦絲毫不給一干新婦半分空閒,把這些大家閨秀弄得是既疲憊又舒暢,一片忙碌,竟全然用在男女之事上了,心下成了一片空白,那初進宮搖曳著的心思也淡了下去,只沉迷在李治的物事中。
突然,盧婉兮驚訝叫道:“喲!姐姐們快看,相公又挺起來了!”被雨露滋潤的盧婉兮媚聲兮兮,眼中泛著水亮的光,偏又一副清純不諳世事的懵懂模樣,讓幾個也注意到李治異狀的女人紅著臉咯咯笑了起來:“陛下真個像是個野獸,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
“你妹的才是野獸,你全家都是野獸!”
李治進了陰涼處,沒好氣的回罵。
打量著歪斜在自己腳下的五姓女,他現在發現好男不跟女鬥擱誰身上都可以,就是不能擱在自以為是的女人身上,那不僅一點用場派不上,還沒有丁點兒意義,反倒成功的將一個嬌蠻少女轉型成河東狂獅,又助長了一把大唐惡婦們的跋扈氣焰。
李治自從那日大被同眠後,也許是玩上了癮,一個女人根本不能燃起不了他的興趣,這幾日除了皮鞭滴蠟,能想到的姿勢都玩了一遍又一遍,讓一干女人成功的又綻放了十朵小菊花,關係都親密到爆菊的程度還有啥客氣的,雙方都撕下了道貌岸然地面貌,互相朝死裡玷汙。
李治是要把這七個妞徹底幹翻,乾的她媽都不認識,死心塌地的為爺們生娃。
七女也不知咋想的,也許剛開始有從肉。體上攻陷李治反客為主的不良念頭,可是到了最後一個個心照不宣不知不覺間集體互相背叛了昔年的洛陽誓約,拋磚引玉、擒賊擒王、欲擒故縱啥計謀都搬出來,競爭似的死命的壓榨李治,雙方就在這不死一方不罷休的糾纏中整日裡死命的淫。亂著。
見了李治橫眉冷對氣勢磅礴,要不是和李治玩了千奇百怪的各種動作,對彼此最私密的地方都熟悉的不能再清楚了,還真有可能被嚇住。
崔望窈適時的伸展了自己的身子,李治眼睛一直,呆呆的移不開了,李子衿等人相視一笑,一副不出所料的模樣。
崔望窈一米八出頭的個子,一個女人這份身高讓全天下大半的男人都三等殘廢了,那雙白皙圓潤的美腿太長了,長的驚心動魄,纖細曼妙,哪怕千百次填啊舔的,也忍不住望而生畏,對李治這個自認成熟的能爛掉彪悍爺們來說,這是值得精盡人亡玩到死的寶貝,論床上的氣場,這冰山女人崔望窈認第三,沒人敢認第二,姿色一流,美腿頂級,氣場生冷,這是個一綻放便毫無疑問晉身到恨不得褻瀆到死的女神級別的禍水,只可惜這個時代大多數男人似乎不懂得欣賞,據李治聽聞,這丫頭小時候沒少因為這雙美腿受人膩歪,只能說他們跟李治差了幾百個代溝,還停留在“能生娃”的境界上。
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自己的大腿,崔望窈眼神平靜,素手又弄起了她平生大愛的刺繡,不過那胸挺得更高了,大有和站著的李治平視的囂張,這就是五姓女?說到底還是一群女人,草草也就安分了,一天不罵兩聲就尾巴翹到天上,以為天下就七宗五姓那個小院牆了。
李治那樣子有多豬哥就有多沒出息,臉色竟然火燒雲一樣紅了,堅硬如鐵,沒出息的熊包樣惹得王灼華與李子衿、崔驚鴻等人笑成了一片。
王灼華笑得彎了腰:“喲!陛下火氣蠻大也!要不要再喝點酒,酒色不離家,喝完了再使勁糟蹋我家望窈下不了床,那時就看你本事了。”
李治嘟噥的撇了撇嘴,“黑絲高跟眼鏡娘,你們這幫女人怎麼能懂得在咱們男人的世界裡一雙美腿意味著甚麼,那時可以山無稜天地絕才敢拋起的玩意”。
嘀咕了一句,竟然老實的沒二話,席地而坐,端起酒壺,汩汩的“一線喉”,大半壺葡萄美酒竟點滴不剩,臉色古怪的又恢復了常色,那剛才急**火焚不等閒的猴急樣徹底煙消雲散,長髮飛舞,別樣一番刻骨的狂傲被深深壓抑在不經意的睥睨中。
兩腿大岔開,推金山倒玉柱一樣歪進李子衿暖暖香香的懷裡,抬眼就是李子衿小山一樣雪白的酥胸,像兩隻吊鐘挺在胸前,下意識的李治露出個狼吞虎嚥的渴望模樣,弄得李子衿臉色緋紅一片,暗地裡大罵李治昏君。
又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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