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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紙傘根本顧不了全身,裴行儉、裴民、金神風、孟木、張果老和鳩摩那趕忙過來,將雨傘靠在一起,組成一個巨大的“遮陽篷”,小李同學心安理得的在中心處踮起腳四處展望不忘感慨一聲:“秋風蕭索,卷我屋上三重茅,凍死小生啦。”
外面的裴行儉、張果老一干人身上先是一片一片的被淋溼,過不了多久便成了雨人,又聽了李治令人蛋疼的感慨,頓時覺得這秋雨涼,秋雨中的風也寒意逼人,配上那聲感慨,除了神經強悍的歸海一刀,七人冷戰連連,太逗了。
“爺,我們還是找個地方避避風雨,這也不是個法子。”裴行儉說著雙眼便向四下搜尋。
可憐的是此雖為官道,但天降大雨,又是山林草莽中,人煙稀少,行人都沒有幾個,李治倒無所謂,那擋在外面的幾位高手就彷徨了,好在善於打狼的孟木眼尖,老遠就瞄見了隱在滔滔山林間的一處屋簷,頓時歡樂的叫道:“爺,前面有人家,看樣子是間廟。”
李治眼一亮,大吼一聲:“有廟太好了,是不是尼姑廟?”
孟木慚愧道:“木頭眼力不夠,看不清楚。”
李治下意識問了一句後,奇蹟似得居然臉紅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了十八禁的玩意,正如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甭管有沒有用,毫不猶豫的當先在一票猛人護衛下殺向那山坡上的小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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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寒山問,拾得曰
第二章 寒山問,拾得曰
那山坡上的小廟真的有些殘破不堪了,晦暗破壞的紅牆,經年風雨摧殘的雕樑畫棟早已朱痕難覓,倒是幾株蒼松勁柏從斷壁殘垣之處昂揚顯露出來,在這寒風秋雨飄搖中越發顯得冷翠。
李治一邊觀察地形一邊沿著石階拾級而上,上到山門,一行人二話不說先避到屋簷下收起油傘,躲避風雨,紛紛整理著被弄溼的衣衫,秋雨溼涼,寒風輕吹,禁不住打擺子。
掃了掃周圍,到處都是爛泥涌流的,李治心中好不膩煩,索性不去理會,選擇性遺忘那些亂七八糟凌亂的石壁、樹枝和雜草,懷著興致打量了漂泊而下的秋雨渾沌世界,微帶寒意的連綿秋雨像仙人打倒了酒杯,一杯一杯潑灑下來,秋風當真蕭索,混著寒雨發著淫威將樹上的殘葉打落一地,大道早已是泥濘不堪,蜿蜒曲折的通向南北,孤寂的看不見一個行人。
李治望著望著眼神也迷離起來了,他有點懷念前世的瀝青路了,開著車賓士在雨中的高速公路上,雨聲啪嗒啪嗒打在玻璃窗上,旁邊再坐著一個水靈靈的妹紙,獨自哼著輕柔的情歌,浮生若夢,李治呆呆的仰頭望著天空,鬼知道這廝心思飄到何處地方了,又想些甚麼,李治從來沒有對人提起過他來到這個世界前是幹甚麼的,又曾經有何留戀的,也許過去了的追不回來難免會下意識的逃避,連追憶的力氣也懶得花,這才是李治啊。
就在李治心猿意馬時,裴行儉、裴民、歸海一刀幾人也整理乾淨,抹去臉上的水珠,但聽“嘎吱”一聲打破沉寂壓抑的氣氛,歸海一刀、裴行儉幾人霎那間繃緊了身體,八人幾乎在同一時間轉身死盯住緊鎖的廟門,變換陣型,將李治圍在中間,八風不透,被驚醒過來,心神歸位的李治沒有阻止裴行儉幾人的“勞師動眾”,冷眼的看著逐漸洞開的廟門,期待著不發一言。
一個蹭亮蹭亮的小光頭從洞開了一個口子的廟門中伸了出來,光頭上還沾有幾滴雨水,一番動作,從光頭上滴溜溜滑下來,墜落塵下,透著荷葉才有的妙用,眾人明顯鬆了口氣,無害的小孩而已,李治也笑了,道:“好一顆小光頭,光亮光亮的像個小月亮,鳩摩那,你小時候禿的有這麼可愛嗎?”
鳩摩那甩甩頭,那一頭的雨水頓時一掃而光,神奇的幹了,李治、裴行儉一干人呆了,做和尚還有這好處,人有雨傘他有光頭,幾人心裡嘀咕要不改天自己也剃個拉風的光頭。
老禿驢鳩摩那一本正經道:“貧僧三歲剃度,當年也曾可愛誘人過,不知道被多少高德大僧動了煩心,破功摸過貧僧小光頭很多次,是吐蕃寺廟裡知名的俊俏和尚,只是時光荏苒,昔日的柔弱已經換成今日剽悍高大的怒目金剛,更添三分惑力。”
鳩摩那微笑時,露出一口整齊巨黃的槽牙;手指粗大,指甲縫裡夾著黑泥巴,穿一件破舊大紅粗麻僧袍,一臉的油,讓人以為他洗臉用的不是毛巾而是油條,李治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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