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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李治,目露痴迷,蕭淑然和李治青梅竹馬,但小小年紀的兩人能夠結合在一起卻也歷經了一番心酸考驗,蕭淑然昔年出家道號“恨奴”,真真假假的恨,一分是真的很恨李治,三分卻是恨自己。
那是四年前盛夏的一個下午,大唐曲江兩岸柳樹成蔭,碧樹繁花,遊人往來期間,悠然自得,其樂融融,江上也是遊船如織,蔚藍的長空,浮著幾縷白雲,紅日西斜,但陽光依然像瀑布一樣火辣辣地傾瀉大地,太陽透過岸邊成排的萬條垂絲和密密層層的柳葉,把陽光的圓影照射在地上,盛夏的南風颳來了長安城外田野中麥子的香氣和蒿草的清氣,柳樹像熄了火還在冒煙的火把,蕭淑然卻不管不顧地站立在柳樹下。
十二歲的蕭淑然身量高挑,青春靚麗,當真是人淡如菊,周圍過往計程車子游人何曾見過這般雅緻清麗的姑娘,如新月清暈;如花樹堆雪;一張秀麗絕俗的臉笑靨如花,但卻奇奇怪怪的穿了一身黑色的合身道袍,懷裡抱著大紅的玫瑰,兩相對比,卻越發忖的肌膚如雪了,蕭大小姐視而不見那些故意在自己面前往來如織的牲口,滿臉汗水,向曲江兩岸左顧右盼著,臉上寫滿了冀盼和甜蜜。
一個做風流才子打扮的牲口手中拿著摺扇,一步三搖的走近蕭淑然溫和地問道:“小姐,等人?”
蕭淑然嫣然一笑,點點頭道:“是啊。”
那風流才子趕緊關切地勸道:“這樣熱的天,不如找個涼爽的地方去吧,別中暑了。”
蕭淑然滿臉天真的對著這位明顯不過弱冠之齡的才子搖搖頭說:“謝謝大伯,他馬上就會來的。”被當作“中年大叔”的才子滿臉鬱悶,不遠處他的狐朋狗友們更是沒心沒肺的起鬨著吹口哨,那才子不甘心的問:“等心上人?”蕭淑然點點頭,燦爛地笑著。
才子情緒更低落了十分不理解地說:“小姐,你看你,多傻啊,如此相貌羨煞無數千金小姐大家閨秀,應該是別人等你才對啊。嘖嘖嘖,你還送給他花?嘖嘖嘖,小姐,你錯了,應該是男子送花給小姐才是。”
蕭淑然樂了,對這個明顯不懷好意的才子眨眨眼,電的才子神魂顛倒眼冒金星,蕭淑然古靈精怪的笑著說:“嘻嘻,大伯,您那是過去的老黃曆,現在只要真的相互愛慕,女孩子如何也可把男孩子倒追,否則漂亮的夫婿都是別人的了。”
才子也不是個笨蛋,這個小道姑口口聲聲喚自己大伯,明顯是不待見自己,點點頭,又搖搖頭說:“嘿嘿,不知道是哪位公子有如此福氣,我怎麼就沒這個好運呢,搞不懂真搞不懂啊,還有,不要叫我大伯,大不了幾歲的,喊叔叔。”逗了蕭淑然一句,說完那才子就走了,垂頭喪氣的和他那些狐朋狗友繼續相互打擊相互吹捧了,倒也不失磊落大度。
蕭淑然抬抬頭看看天色,怕是已到日央之時了,蕭淑然再一次四處張望,曲江上船隻畫舫依然是往來如梭,岸上也依舊是牲口閨女妹子如織,心裡暗自焦急:“稚奴哥哥怎麼還不來?是不是那個武媚娘拖著不讓來啊?”蕭淑然跺跺腳,只能繼續等著。直到日頭偏西,才神色失望的把懷裡的玫瑰花狠狠的摔在地上,在旁人吃驚的眼神中,蹦蹦跳跳的***著那玫瑰,將鮮豔的玫瑰碾落成泥後,不知想到甚麼繼而雨轉天晴,滿臉喜悅,傻傻的喃喃道:“稚奴哥哥一定是要給我一個驚喜,對對對,一定是這樣的,哇,稚奴哥哥,你好浪漫哦,你這樣子,好讓我開心喲”!十二歲的蕭淑然痴情地等待著。
又一位年紀才十五六歲的豪門公子走上前,嬉皮笑臉地搭訕:“嗨,小姐。一個人多孤單啊,要不要小哥哥陪呀?”
面對這種明顯無禮的色胚,蕭淑然心中鄙夷的很,面上卻笑嘻嘻地回說:“別別別,這位叔叔,別以為你長了一張菊花臉,就可以追求本小姐,姐可是良家道姑,青燈古卷侍奉太上老君的。”
那位公子繼續涎著臉糾纏著:“呀,小姐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三笑傾我心啊。”
蕭淑然大笑說:“嘻嘻嘻,叔叔,你可自作多情了,本小姐對你微笑,純屬禮貌。”
那位一直好朋友沒有走遠的才子這時走了過來,那位不知死活的公子哥依然嬉皮笑臉地自我解嘲地說:“嘿嘿,本公子知道,最傷人的話,總是來自最溫柔的嘴,但是我很執著啊。”
蕭淑然笑著說:“嘻嘻,這位叔叔,你很逗啊,但本小姐要勸你,走吧!別打擾本小姐,本小姐已經名花有主了,待會來了揍你個滿地找牙。”
那位小公子心有不甘地央求說:“美女小姐,本公子家財萬貫,就不能後來居上?”
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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