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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峰,下一峰,我看就叫呂純陽吧,和我這個玄祖‘女諸葛’也算是對上了,一陽一陰倒也有趣,哈哈哈。”
“爺爺,我覺得我突然不會死了。”呂清突然道。
“哦,為甚麼?”
“因為,孫兒似乎記得曾經有一個人對孫兒說過……池中金鱗不敵一江風月,甚麼有一天半死的漢子能做那屠蛟的漁夫。”
“屠蛟的漁夫?”老人一陣呆愣,猛然間,似乎想起了甚麼,傻傻的唸了兩句,竟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的淚水都快出來了,“屠蛟的漁夫,屠蛟的漁夫,哈哈哈,好大的口氣,好了不得的牛氣,黃嘴小兒一個,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有趣,實在有趣,當年那個名傳天下的娘娘腔李淵也曾說過:來日,我定當做那屠盡天下蛟龍的漁夫。敢說這句話的,不是大逆不道的奸徒,就是君臨天下的皇帝,痴兒,休作他想。你若真遇到這條真龍,這屠蛟的漁夫,也不是做不得的,哈哈哈哈……”
老笑,似乎將最後一口氣,也笑出來,而不是在病榻下嚥氣,仰面而倒。
老人興許名不能留青史,只是億萬眾生一個平凡的商客而已,似乎除了即將揚名天下的孫子,和還不知道在哪裡的重孫呂純陽,老人也許會依然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人過無名,而那些許許多多昔日縱橫一方的惡霸,又有幾人能波瀾壯闊呢。
那麼,這個即將屠蛟的漁夫呢?他能嗎?興許能吧,呂清可是乖孩子,是要牢記爺爺的話的,未來做大唐的第一首富,做紅頂商人——女諸葛。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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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乾坤早已入袖
第四十二章 乾坤早已入袖
悽迷的煙雨,逐漸讓本就蕭條的江南徹底變得落葉紛舞了,大地也終於徹底換了淡淡的黃色,這是一個令人容易無端生些寂寞和思念的的季節,一如秋天的月亮,清冷;一如此時的李治,煩躁。
七天樂,武順離開後已七天未回了,她去了哪裡,該不會出事了吧,是不是受傷不能馬上趕回來?
曾經熱血澎湃的李治依舊還是如以前那樣騷動不安,不同的是,如今更懂得去珍惜身邊的人和懷念遠方的人,懂得去想小的時候那些讓自己聽的耳朵邊出幾百層厚繭子的老話,到底還是有點道理的。
李治一直有一種模模糊糊的預感,武順失手了。
以武大姐一貫風騷作風,敗了,可以;等少婦我把傷養好,再找回場子就是,因此只能讓擔心自己遲遲未歸的相公繼續將“望婦石”的角色扮演下去了;另一種,不幸中之大幸,被擒了。這是李治現在最希望的結果了,李治是打死也不相信桃花殺了她的,打死也不相信,女人終歸是女人,可女人也可以比男人還理智的,她敢。
夜雨紛紛而下,好像下在這已經不那麼無知的心口上,涼涼的根本沒法子溫暖,黑暗吞噬了金陵城,也吞噬被太多事亂了心的人,讓他得意靜靜的靜靜的去品味,一個人從幼稚走向成熟應該品味到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
昔日繁華似錦的金陵城早已是寂靜一片了,灰濛濛的天空,讓李治也有一種,女人那個啥啥啥來了時會不會也如自己這樣,煩躁的在房間裡無濟於事的度著步窮操心。從房間的一頭走向另一頭,又返回來再走,不厭其煩,揹著手,微微弓起本該像門板一樣筆直的爺們兒的背,這個時候竟也有點滄桑不可捉摸的味道了,有點長大嘍。
也不知道自己徘徊了多久,總之從一早上睜開眼,李治的心嗑藥一般的撞擊了自己神經一整天了,右眼皮也不聽也叛變大腦,瞎蹦達了一整天。於是李治只能讓大腦去休息一會兒,自己腦袋空空的在屋裡徘徊、靜坐、起身、再徘徊,每次他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和武順在一起的蒼茫如血的歲月,當真又葷又騷,過癮極了,可也每當如此時候,李治都在會罵自己一句,那娘們命硬的嫁過去第二天就克的賀蘭楚石這輩子沒下病榻,還用不到自己去悼念。
“媽的,真是越來越像娘們了,煩躁。”
李治自嘲的不輕不重給自己來了這麼一句,心中火大又覺氣門無聊,猛地拉開門,大步的走出去,可還未出了客棧大門,門外飄搖進來的風雨就讓李治好好體驗了一層秋雨一層涼帶來的秋夜的清醒,那股寒意實在沁人骨頭。
搓了搓手臂,還是待會回屋矇頭大睡菊花打發時間吧,管她妹的去死,回來要不用鞭子抽死那個臭女人,李治決定讓她兒子跟自己姓。
一陣凌亂焦急的腳步聲稍稍蓋過雨聲,遜呼間,破開雨簾,衝進來一個溼了半邊身依然瀟灑的人影,大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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