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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問題都要有個回答,不是嗎?”
蕭妃笑了:“相公,是上天讓你們錯位了,皇位無論是前朝還是當今本都應該是你的,卻被逼到了湘江畔,九弟,居然會登上九五,命運如此,逆天而博,縱死無悔?”
李恪默然良久:“還是有後悔的。”
“是為了淑然妹妹嗎?”蕭妃輕聲問道,不見一點異樣。
“有,但突然發現不止這些。名兒,其實你比本王更苦,更難。這輩子只能虧欠你了。”
蕭妃蹲下來也舉起了那地上還剩下來的大碗:“不說也罷,相公,小女子也幹了!”咕咚咚一飲而盡,臉色微紅,巾幗何曾讓過鬚眉半分。
酒喝的越多,說的越多,兩夫妻坐在橘子洲頭靠著風燈竟是談興大起,橘子洲頭一邊早早預置的船也鬆了口氣,軍士將軍麼在穿上繼續戒備,世受大恩,不敢懈怠,唯以命報。
李恪說到了自己的同窗,王方翼、裴行儉、蕭陵、甚至李承乾、李泰、李治,說到了永遠不能忘記的孔穎達,說到了長大過程中種種坎坷、誘惑、仇恨,說到了成功路上的也嘗過的萬千滋味兒,不知不覺的,天便亮了。
湘江上水霧蒸騰,白浪翻滾如雪,天地山水都埋進了無邊無際的魚肚白色,只有那微弱的點點漁火,仍舊在茫茫湘江水霧中閃爍著溫暖的亮色,若隱若現。
悠長的漁歌又隨著風隨著霧隨著一去不再的兄弟、同窗、朋友情誼飛灰湮滅了,漫漫的在青山綠水間飄蕩著,再不復昨天。
“悵望江頭,紅塵上,一襲青衣,彼岸的冷風於橘子洲頭初遇;
曾約江南煮茶,宣紙之上,兄弟之情濃墨重彩;
夫子說,從來佳茗似佳人,吟一道今夕,唐時的煙雨不盈一握;
攜吳鉤聽茶,何有依託,孤舟一葉疊縈著淡夢露意;
席地而坐,千里之外的殺氣讓日月不眠; 馭風而來,隨善而行;
古老的權力沒有約定,誰在沸煮這壺今世的禪茶;
浮世捻花,金戈鐵馬,千葉問茶,屍橫遍野,無所從來,亦無所去…
只惜生在帝王家!”
“好!回去睡了吧,名兒!”一曲悠悠,李恪大笑著站起來。
蕭妃蕭名兒淺笑依舊,兩人都醉了。
酒興闌珊之際,竟是你抱著我我靠著你,一路笑聲連連,磕磕絆絆的登上了早已等候多時的戰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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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第四更。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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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一封情書》(上)
第四十九章 《一封情書》(上)
太陽照常升起,沿著它既定的軌道,秋天的陽光也依然明辣刺眼,陽光細小的灰塵也一直不斷的盪漾,輕輕的,那麼安靜。
一陣輕微的“嚓嚓”聲響起,不仔細聽還會以為是老鼠爬過草叢發出的聲響,武順躺在床榻上,閉著眼睛,好像已經睡著了,可是在她的背後卻有一隻手在緩緩的動著,拿著一塊不知從哪裡摳下來的石塊,在土牆上細細的打磨,石塊打磨的十分尖銳,稜角分明,多多少少也算得上一把利器了。
“嚓嚓”聲音重新升起,又緩緩落下,突然“咔”的一聲,似乎甚麼東西被開啟了,外面的動靜在這聲過後,也漸漸消退,靜寂重新覆蓋了這間舒適的牢房,可再舒適的牢房,也還是牢房,你在裡面可一點也呼吸不到自由的味道。
孟桃花來看了兩趟,就面無表情的離開了,晨星初霽,姑蘇城外秋霧迷離的莊園中也一如既往的靜謐,終於,吱啦啦聲音又升起了,只聽嘭的一聲悶響——門開了。
“大姐……”
微弱的聲音緩緩響起,在死寂的房間裡顯得那般清脆好聽,竺寒暄湊過眼睛望向裡邊,只見穿著一身白綢內。衣的武順平躺在房間裡的塌上,少見的十分柔弱的捲曲著圓潤的腿,陽光照在灰色的地板上,反射的微光稍稍映忖女人的臉,更顯蒼白了,女人閉著眼睛,似乎正在睡覺。
“喂,武大姐,”竺寒暄壓低了聲音,回頭張望四周探視了一眼,小心的叫道。
女人睫毛輕顫,睜開了眼睛,困惑的望了四周一圈,陡然看到門縫處竺寒暄清澈的眼睛,眼睛一亮,想要爬起來,又沒力氣,只好擠出一個友善的微笑,道:“好妹子,你真聰明。”
竺寒暄見女人醒了,立馬拎著食盒閃進去,把門死死的用背壓住,這才深深的呼吸了幾口,小心的拍了拍胸,十月懷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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