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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的到了一間別院,直接駛進了車馬進入的偏門,別院不大不小,一看便只能是潯陽城豪富人家的,卻富的不算扎眼。
“二爺、候爺,一路辛苦了!”一個獨臂青年笑著迎了出來。
“一別經年,要離也多有風塵之色了,一隻手臂都不認識了,昔日的一代俊傑成這般廢物,老天有眼……哦,是可惜了,你看我這嘴。”
候弦高似乎大是感慨,卻故意伸出兩隻手,搶先著要和張要離相握。
這股無言的嘲諷,讓一路上本就對心胸狹窄的候弦高忍受不了的蜀王李悼,臉色更加陰沉了,那股翻騰在心裡的殺意濃烈嗆的他臉色漲紅,撇了一眼站在一邊按劍無動於衷的離水,生生的抑制住了那份殺意,可殺意這東西,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只會讓自己在善良中懦弱。
“一般一般,丟了只右手,這不還有左手嗎,照樣逛窯子摟女人,照樣喝烈酒兌血,殺人照樣是切瓜看菜的利索,倒是小金陵王你,現在沒了金陵,成了喪門野狗,不知道以後還叫不叫小金陵王了,這我得請示我家主公。
不過候兄要相信,在張要離我心裡眼裡以及屁。眼裡,時時刻刻懷念著瞻仰著痛快著的都是是小金陵王你,忘了那讓你成喪家狗的金陵二字吧。走,先痛飲一番再說了,二爺,你先請。”
張要離舔著臉當著候弦高的面冷嘲熱諷起來,就差破口大罵了。
李悼哈哈大笑聲中和張要離進得廳中,案上酒菜已經擺好,張要離敬了李悼洗塵酒,便侃侃起來。
外面的候弦高怒的不行了,臉色紅成了漲紫色,鼓起的胸膛跟發春的青蛙一般,飢不擇食,恨不得立馬將張要離生吞活剝了。
“少爺,需要離水出手嗎?”
候弦高神經質的看了一眼離水,突然古怪的笑了笑,一把摟緊離水,大笑著走了進去。
大廳中,李悼收斂了本就沒有喜悅的笑意,看著摟緊離水,雙手在他身上大肆揉捏的候弦高,面色平靜的當著候弦高的面,收起了那份自己大哥親手著張要離送來的書信,大哥終歸是自己的大哥,不就是得罪一個小金陵王嘛,大哥幫自己把女人搶過來。
可這種事,大哥,悼如何能讓你幫我,悼不僅是你弟弟,同樣也是一個男人,雖不比先賢們鐵肩擔道義,可再無用,自己喜歡的女人總要去爭,靠自己,爭回來爭不回來都無所謂,爭回來固然可喜,爭不回來,再讓大哥出手。
有所謂的是,自己總不能永遠活在大哥的庇護下,做個長不大的種子樹苗,永遠汲取大哥的養分。
張要離先是說了一番等待李悼的經過,然後說了一番如今長沙那邊的情勢,李悼沒問,倒是候弦高不斷的關切詢問著,自是一番感慨唏噓。此時他也懂得一點現在的處境,沒敢在口頭上說李恪,要不然候弦高確定對面把腳翹在長凳上,一隻手抓著一整隻燒雞滿臉油汙亂啃一通的張要離,會一手掐死自己,離水很強,但玩左手刀的張要離,白熊在他手下,永遠走不過一招。
而現在,白熊已死,他連一招逃生的機會也沒有。
恍然中,候弦高感覺背後一陣冷汗,丟了金陵,丟了那一江風月,自己只剩下匹夫之勇了?
望著離水,再望了望偶爾偷偷瞥一眼離水的李悼,候弦高突然覺得自己又有資本了。
張要離睜大眼,笑道:“噢呀,‘猴哥’,如何這般神秘兮兮的回來?你那把引以為傲的一熊,一魚,一白馬呢。”
李悼道:“馮白馬被人廢了,現在當了個和尚,兒子馮小寶也做了小沙彌,那白熊被當作苦肉計的犧牲品,多半功敗垂成被分屍了吧,至於那條小魚,”李悼對著身子些許微不可查顫抖的離水安慰道:“我那九弟,平生最愛莫過於美女,至今也是運氣好,要是遇上了一個權力慾。望盛如呂雉竇太后的,怕早已天下大亂了,真可惜,即使是刺客,他鐵定不會殺,此時多半已經……哈哈哈,大家都懂得,是不是,‘猴兄’?”
平生最愛二個半女人,第一個;孟桃花,可望不可即;第二個,可望不可即;最後半個,李清河,可即卻沒來得及。
候弦高臉色依舊,微微一笑:“誰說的,離水歷來從無敗績,任務不成,絕不後退,我相信她等待著最後一擊。”
“唉,猴兄啊,大家已經到了船翻人亡的江畔了,波濤洶湧,看著就讓人害怕啊,你咋還有心情開玩笑呢,最後一擊,難道準備等我們死後,再用自己平的跟鏡子一般的雙。乳夾死皇帝。”張要離嘆息了一聲:“蜀王你說說,怎麼才能讓魚玄機的胸憋死皇帝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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