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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自然不離開漂亮女人,尤其是剛才的一幕,更助談興”一群八卦的老爺們越談越〖興〗奮,屬於男人都心有靈犀的笑聲不時的低低升起,最後還是裴行儉考慮周到,怕吵到裡面的,“戰況”指了指裡面,又指了指遠處。
眾爺們點頭示意瞭解,勾肩搭背的往遠處走了,看樣子是準備到遠一點的地方繼續剛才的談話,場面同樣很激烈。
臨走時只有歸海一刀回了回頭,疑惑的喃喃自語唸了一句:“似乎真的見過她,有點印象,可就是想不起在哪了?”
微微的喧鬧徹底偃旗息鼓,一干無所事事的純爺們,估計是走的遠處熱血沸騰了。
房間裡,兩人仍舊保持著原本的動作,李治端坐如松,盤腿坐在床榻上,魚玄機“含住”這廝的手臂,兩人的四條腿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一古銅一嫩白,色調很**的那種。
四目相對,裡面湧動著有點複雜的東西。
窗外適時的颳起了長風,微涼,順著微窗子的縫隙吹了進來,大床上紅色紗帳隨風輕舞,紗簾搖搖擺擺從兩人間穿過,柔軟的紅色紗簾掃過他們的臉、眼睛,透過透明的紗帳,對方的模樣都變得有幾分朦朧。
幾息過後,本就不綿長所幸刻骨銘心的回憶,也漸漸唏噓感慨完畢了,屋外金陵城夜市大開,喧鬧聲洋洋而起,迴盪在風起紗舞的房間,恰似兩人的心情,風雨中起起沉沉,遊蕩鬆了開來。最初的怒火萬丈、既震又驚、到現在的平靜面對,過程就如拋進湖水了的大石頭,一瞬間的驚濤駭浪波浪起伏,之後,就是一圈一圈又一圈的漣漪,迴盪輕飄平靜,好似一切都沒發生過。
魚玄機鬆開了嘴,李治的手臂不出意料出現兩排還算比較整齊的牙印,以及牙印上溼潤的口水,魚玄機有點尷尬的扭過頭,裝作沒看見,李治瞅了牙印三五遍後,肯定道:“牙口挺好的,還有兩顆小虎牙呢?來,張大嘴,讓爺看看可愛呼?”魚玄機拉起絲綢被子,抱在胸口,擋住自己大片光潔的肌膚,雙眼眼定定的看著時面的李治,一眨不眨,所有的記憶情緒都被她彈壓下去,剩下的,依舊只是濃濃的戒備和小心,的確,這個狗皇帝,就是昔年自己在利州執行的第一個任務的物件,那時自己並不知道刺殺的為何人,只是偶爾看到當時的利州刺史拼命的巴結他,被刺後更是整日窩在武府上上下下指揮忙著,直到任務失敗,李治脫離危險活了過來。
沒想到,當年那牟一身錦衣浪蕩略顯懦弱的頑劣少年,如今成為了雄風大唐的皇帝,世事變化堪稱鬼神莫測就在於此了。
李治的表情很和諧沒有剛才冰冰涼的感覺,也沒有明顯的敵意,恢復了他一貫的樣子,慵懶裡透著一分很容易被忽視的陰寒,毫不顧忌的**著下半身,走下大床,正大光明的走到地〖中〗央,撿起那件剛才脫下來的布袍,仔細的穿上,然後很爺們的大發善心,用腳丫子挑挑揀揀,將魚玄機已經全溼的衣服用腳勾了起來,走過去,晃了晃手裡**衣服,淡淡的說道:“拿來,我們交換。”
魚玄機眉梢一挑:,“甚麼?”
輕笑一聲,李治斜撇了她一眼,聊賴不屑的說道:“別裝蒜了都是砧板上的魚肉了還敢這麼囂張,真當我不敢先奸後殺。除了金針還有甚麼,你剛才又撿去了,不要奢望能逃脫我這雙犀利的眼睛。”
屈膝抱著被子坐在床上,魚玄機面色寒冷,卻沒有還口,一著不慎滿盤皆輸,為了一個馮白馬,還能再失敗的徹底點嗎?
心底的懊惱就甭說了,打定注意要把那個說自己下半生會兒女成群無病而終的寒山寺胖和尚給揪出來,打個半死不活。
自己的運氣如今看來似乎出奇的不好都已經離死不遠了,不過儘管她不想承認,但是剛剛看到李治臉孔的那一刻,魚玄機的心裡真的驟然間升起一絲難言的慶幸,比起以往的任務,也許落到她的手上比落在別人手裡要好的多,最起碼,不會馬上被砍下腦袋當尿壺她知道,這個男人一貫對漂亮女人似乎總有那麼點心慈手軟沒有常人心中雄才大略的英主應有的心狠手辣。
“拿來,金針。”李治孜孜不倦的繼續的說道,伸出手。
心裡恍然大悟,可面上魚玄機則開始耍賴,小女人式的嘴硬狡辯起來:“金針啊,早就扔了,你要想找,就自己找唄,問老孃幹嘛。”
眉頭輕輕蹙起,李治笑了笑,魚玄機毫無畏懼的與李治對視,做慣了刺客,就是臨死時都不知道利用自己撩人的姿色誘惑某人,眼睛還那麼明亮倔強,透著讓人放鬆不下來的冷靜和堅定,典型的職業病。
一把把**的衣服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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