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4/4 頁)

起了！哈哈哈哈——哎喲——笑死我了——”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牙密惱羞成怒，轉眼看見貓在角落的晝冬，上揚的唇角似乎也漾著笑，他怒喝道，“叛徒沒有資格笑我！”

一時間，寬闊的大廳陷入靜默，眾虛神情各異。站在中央的藍染彷彿什麼都沒感受到一般，閒庭信步的來回走著。平和的脾氣頗有觀望態勢，他一向只喜歡俯視。

晝冬不為所動，表情依舊。

牙密的怒氣愈加勃發，他一步上前提起晝冬的衣領，“臭女人，有什麼好笑的！？再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直垂著腦袋的晝冬彷彿夢醒似的抬頭，“奇怪？我笑關你什麼事？”

牙密聞言窒了窒，遲疑了一會說：“因為我不喜歡，因為我不喜歡被你這個叛徒嘲笑。”

眼前是對方又大又厚的嘴唇，像兩串香腸似的，晝冬不舒服的撇開臉，“你們不是虛嗎！？”

“恩？啊——”牙密反應遲鈍的同意。“那又怎麼了？”

“虛是沒有感情的。沒有同伴觀念，沒有珍惜友情的觀念，更沒有同甘共苦的觀念，只有殺戮和被殺戮的認知。雖然因為‘崩玉’而有所進化，具有獨立思考的高智慧，但虛終究是虛。”晝冬扁扁嘴，“敢問，你有什麼立場說我是叛徒！？你理解叛徒的意思嗎？”

牙密被她一套又一套的話怔住，好半晌後，才恍過神。低眼發現手裡的女人又把注意力移到了其他地方，剛平緩的火氣重新冒出來，“你在耍我嗎！？臭女人！”

“耍你我有什麼好處！？再說了，”這回換晝冬遲疑了，她問，“你到底為什麼生氣？剛才好好的——”

“因為你嘲笑了我！而我厭惡你的嘲笑！”牙密不厭其煩的提醒對方曾犯下的罪過。

吸吸鼻子，晝冬迷惑的說：“我不記得自己剛才嘲笑了你呀！？你剛才做什麼了嗎！？”

牙密兇惡的瞪大眼睛，“還說沒有！？你剛才明明笑了，衝我站立的方向。”

“笑？”晝冬咋咋嘴搖頭，困惑的蹙眉，“哦……大概是因為這本書的關係。”她突然想到什麼，一直垂著的臂膀抬起來，一本彩色封皮的書躍進眼中。

《古今中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