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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重新坐下,薇兒便繼續剛剛在洗手間的話題:“回山東?你怎麼這個時候回山東?要是你再等等,等我的孩子落地了,我可以和你一起。天津港那邊總是來電報,讓我們回去見見族人。”
賀望書是天津人。
“我等不得”採嫵臉色微緊,看了對面餐廳正在跟賀望書閒談的龍永,聲音異常堅定,“我要回孃家,讓我的父兄幫著我,我要同吳時賦離婚”
第二百四十九節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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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節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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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畫樓未開口,薇兒已高興道,“你早該下這樣的決心。”
然後又把吳時賦打得白雲展兩個月下不了床、試圖算計慕容千疊的事情,告訴了採嫵,氣憤道:“這樣的男人,做他的妻子是恥辱。倘若他對你好,我也不這樣勸你,如今……採嫵,你一定要同他離婚,你母親家父兄幫不了你,讓大哥幫你”
說罷,看了畫樓一眼。
畫樓眼眸微垂,沒有回應盧薇兒。吳時賦再混賬,這也是吳家和夏家的家務事。除非案子最後涉及刑事,否則白雲歸不方便插手。
薇兒這樣一說,畫樓再推辭,顯得不近人情。
採嫵忙道:“你放心,我爹一定會幫我出頭。”
不提讓白雲歸幫忙的話。
薇兒聽到採嫵要離婚,頗為興奮,說話不著三四。等她看到畫樓的神情,聽到採嫵的拒絕,才驚覺自己說了令人為難的話。
她訕訕笑了笑。
“快一年,你躲到哪裡去了?”盧薇兒岔開剛剛的話題,“我總擔心你,還過去你公公的官邸問,你婆婆不太願意談起,我只好回來,還以為吳家知道你的行蹤。後來又聽說,你被吳時賦槍殺了……”
採嫵便將自己最初的打算,合盤托出。
“……暈船,到了香港就剩最後一口氣,要不是唐婉兒和龍永在碼頭遇到我,我真不敢想後面的事情。丟了行李、財產事小,要是遇到幫派,弄到窯子裡去,我這一生徹底完了……
我在醫院住了半個月,病情反覆無常。出了院不過十來天,又起了滿身的紅疹子,在香港也水土不服,病著拖到了三月,調養著、休息著,就到了四月。
李六少留在香港的生意很多,都是龍永和唐婉兒負責。後來龍永替六少送貨北上,有樁生意遇到了些麻煩,婉兒要親自去辦理,她的秘書突然也病了,她手頭沒有可用的人,急得團團轉。
我英文說得不錯,婉兒又當我是朋友般信任,我便臨時做了她的秘書。一趟生意下來,她覺得我表現很好,我亦對做生意有了些興趣,婉兒身邊又缺人手,她勸我留下來幫襯她,開了很高的月薪。
我遠走他鄉要用錢,在香港耽誤了四個多月,花了一筆錢,想著替婉兒做半年事,拿些薪水,順便也見見世面,兩全其美,我就答應了。婉兒是跟南洋華僑、洋人做買賣,我將來出去,也是跟洋人打交道,摸清洋人的脾氣也不錯。
現在,我也能單獨管理好幾處買賣,對外只稱自己是夏夫人,旁人也不願意深究。六少一個月前來電,他聽龍永說了我,想把我當成左膀右臂,像龍永、唐婉兒一樣,把產業一部分的管理權交給我。
我想也沒想便拒絕,唐婉兒勸我,說她當年只是個唱歌的,什麼都不懂,如今亦能撐起一方,在香港和南洋的商界,眾人皆尊稱一聲唐夫人。她說我有天賦,若能留下來,不會比她差。
我有些心動,也想留下來。
六少讓我下定決心,把自己身後的麻煩事斷乾淨,以免將來受人非議。我這樣離家出走,是最弱勢的處理法子。當初是個無知婦孺,都敢逃離,如今見過些世面,為何不索性離婚,名正言順出來做事?
所以我跟著龍永北上,回山東,找我父兄做靠山,把這些年的不如意說給他們聽。與其這樣熬著,不如破釜沉舟,同吳時賦離婚。我心疼吳家二老,可作為媳婦,這些年我恪守婦道,恭敬孝順,並不欠他們的。”
屋子裡微靜,只有銀炭偶爾噼啵之聲,夏採嫵軟聲細語裡盡是自信滿滿與果決。
從前的採嫵是明媚開朗的,卻多少有些強顏歡笑;如今的她,眉宇間沉穩裡飛揚著自信,氣質內斂,越發嫵媚撩人。
畫樓不禁唇角輕揚,笑意便從眉梢裡溢位。
盧薇兒目露豔羨:“你現在能獨當一面,替李方景做生意啦?”
夏採嫵輕微頷首。她原本就是極其聰慧的人,不管學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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