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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要入了”畫樓冷冷道。
既然孃家人以後在俞州生活,他們出了大事,關係著她和白雲歸,沒有必要藏著掖著。
“吳時賦最恨誰,大約是將軍了”她清湛眼眸幽靜冷酷,直視著慕容廖氏。白雲歸成了南方政府的總司令,畫樓在孃家人面前便是叫他將軍。她毫不遮掩把吳時賦曾經同白雲歸爭奪容舟、打傷白雲展的事告訴了慕容廖氏。
“他是將門少帥,最是跋扈,只在將軍面前吃過虧,心中記恨得緊,否則也不會把我們家五少爺打得兩個多月下不了床。二嫂回去告訴二哥,倘若他非要吃這份紅利,以後出了事,恕我袖手旁觀了。”最後,她語氣裡透出命令般的強勢。
容舟的事、白雲展的事,俞州人盡皆知,就算畫樓不說,慕容家的人在俞州久了,總能聽人提起。
沒有隱瞞的必要。
還是痛痛快快告訴慕容千疊和慕容廖氏。
這幾個月的相處,畫樓覺得這對兄嫂算得上有點見識。那些畫樓威脅慕容花影,她居然還不死心鬧了一次,畫樓便不想再提醒,卻聽說廖氏出面幫她告誡了慕容陳氏和慕容花影。
是聰明人,總會猜測很多。
不明著說,他們猜測的方向錯了,會弄巧成拙。
慕容廖氏冷汗直冒。
跟那經理賺了幾次錢,慕容千疊和她倒也沒有昏頭,聽說吳將軍的幼子要開汽車行,忙叫人去打聽吳時賦的為人。
那傭人回來說,吳時賦在俞州聲譽極好,老爺可以放心入夥。
因為傭人是來到俞州才新僱的,慕容千疊總有些不太放心,摸清一個人的秉性,幾個月的功夫辦不到,他不太敢相信這傭人的話。
廖氏當時勸丈夫道:“別磨磨蹭蹭,存在銀行紅利少,不如入夥。”
慕容千疊卻說:“總覺得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我不太踏實不如去問問姑奶奶。很多事下面的人不知道,姑奶奶是跟吳家門當戶對的人家,她一定清楚吳少帥的底細。”
廖氏當然還笑丈夫太過於謹慎,可心底亦欣賞丈夫這點,便藉著看望畫樓,把這件事說了。
此刻,廖氏才萬幸自己說了。
吳時賦既然對白總司令恨之入骨,知道慕容千疊是白雲歸的妻舅,豈會便宜他?
那個經理便是誘餌,一步步誘惑著慕容千疊上當,然後好藉機羞辱白雲歸。
要是慕容千疊真的上當了,不僅僅自己傾家蕩產,也給白雲歸面上抹黑,姑奶奶顏面無存。
廖氏拍著胸口:“姑奶奶,姑奶奶,您真是我們家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因為覺得很是僥倖,有種逃脫大難的興奮,說話語無倫次。
畫樓卻莞爾。見嫂子能聽得進她的話,沒有露出不以為然的神態,她很欣慰。
既然廖氏聽得進,她便把自己對吳時賦的評價也索性告訴她:“吳時賦此人,陰狠小氣,睚眥必報。他曾經的大太太,跟我很要好,最是賢良謙恭,大約是得罪了他,莫名不知去向……可見他是怎樣的人”
畫樓跟採嫵要好的事,俞州眾人亦皆知,總會有人告訴廖氏,還不如她自己說。
廖氏愕然:“被他殺了?”
畫樓面露戚容:“不知道,吳家只說不見了……已大半年了,吳將軍在找她,可杳無音訊,多半……”
後面的話,她沒有多說。
嚇嚇廖氏也好,希望慕容千疊打起精神應付吳時賦,別不小心避免了這個坑,掉入另外的坑。
旁人有心害你,防不勝防。
廖氏臉色煞白。
回去告訴慕容千疊,他一瞬間亦變色,夫妻倆對坐,良久無語。
“聽人說買股票有輸有贏,我跟著項經理,卻賺得盆滿缽滿,可見是有人引我上當。”慕容千疊眸染霜色,“我尋個機會,把賺得的錢還給姓項的,置身事外,否則身家性命都不保。”
“正是”廖氏贊同道,“可這等小人不能得罪。那吳少帥不怕白將軍,他既然有心引你入局,你駁他面子若做得不夠圓滑,他捏住把柄,以後少不得處處害你。將軍又不能每天派個人跟著你。”
“可……”慕容千疊嘆氣,他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第二天,白雲歸的副官喊了慕容千疊去將軍府。
白雲歸和慕容畫樓在書房同他說話。
慕容千疊便將項經理如何跟他搭訕,如何吹噓股票的差價,如何勸說他去買股票,又如何賺錢,最後如何引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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