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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的四處拋開,店鋪的門也紛紛關上,剛才還有行人的大家,霎時間便的空蕩蕩,只有幾條野狗,畏畏縮縮的徘徊著。
保護老人的護衛,都是訓練有素、武藝高強之輩,反應極其敏捷,同聲一喝,彈身而起,抽刀齊斬向最前方的黑色人影。最前方的黑色人影,身材浮凸纖瘦,細看竟像是女人,手持一把長劍,劍刃雪亮,後附血紅劍穗,應速度驚人,在空中留下一道紅線,似乎連雪花都被劈開。
此人明顯在三名刺客中武藝最好,面對衝上來的護衛,用見點地彈起,一路翻旋前進,連漫天小雪都被帶動,利刃相接爆出幾聲脆響,護衛中站位最靠前一人,便一聲大叫,單膝跪在地上,小腿被一劍洞穿,血從前後兩個傷口噴湧而出。而其他兩名刺客,從另外兩個方向,像老人急速飄去。
畢春見此冷哼一聲,屈指一彈,長刀應聲而出,眼神微微眯起,沒有絲毫緊張,只有冷漠的殺氣,籠罩那武藝最高的刺客。
老人此時,面色仍是悶苦,沉浸在趙閒的話語中,疾馳而來的刺客,完全沒有入他的眼,甚至帶著一絲淡漠,彷彿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連面色都沒有絲毫變化。老人輕嘆一聲,扭頭一看,卻見趙閒臉色發白,身體緊繃,手指不停的敲著桌面,剛才談笑風生的模樣早已不見,不禁開口道:“小友勿需緊張,傷不到你。”
趙閒強忍著胃裡的翻江倒海,咬牙僵硬的坐在石凳上,剛才被飛刀射中的護衛,此時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喉嚨不停的冒著血沫,刺目的血液,把地面的積雪都染成紅色,剛才還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樣變成淒涼的離開了世界。殺人這種事情,對他的衝擊十分大,輕易剝奪一條鮮活的生命,是一件正常人都沒法接受的事情,說他不緊張,那是騙人的,他又不是變態殺人狂。
趙閒偏過頭不去看那死屍,對著老人乾笑道:“第一次見,習慣就好。”
“第一次沒嚇尿褲子,實屬不易!”老人似是想到了往事,竟然爆出一句粗話,嘆道:“今日和小友這番交談,老朽深受感觸,不過紙上談兵,絕非好事,小友見識頗深,卻天馬行空不切實際,戰場永遠沒有你想象的那般簡單,為官之道、為將之道也不是那般容易,日後若有機會,我到想看看小友是如何帶兵打仗的,也讓我這把老骨頭開開眼界。”
“老伯說笑了!”趙閒搖頭一笑,擺擺手表示沒興趣。
趙閒和老人相談時,那衝在最前面的刺客,已經衝到近前,形同鬼魅,左刺一劍、右刺一劍,飄忽來去,如同一縷輕煙,不過片刻,便有幾人被刺到,躺在地上哀嚎,此人趁防守露出空隙,縱身如箭,化為一支脫矢的利箭般,颯然一劍,直取老人咽喉。
這刺客殺人和殺雞似的,趙可不想被順手一劍帶走了,手立刻放在了半成品的火銃上,身體繃的緊緊,準備隨時把刺客嚇一跳。
那黑衣之人,眼神如同死人般冷漠,無論是殺掉護衛,還是來到沈凌山咫尺之前,都沒有表露出一絲情緒,連即將得手的興奮都沒有,將精神集中到極致,似乎連一絲雪花的飄動,都逃不過那雙眼睛。趙閒的手剛剛接觸火銃,刺客便在霎那間,掃了趙閒一眼,沒有看他手上的動作,而是觀察趙閒的眼睛。不過驚鴻一瞥,趙閒便被認定為安全、易碎、請正放的乖寶寶,長劍依舊向前,紅色劍穗在雪花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直指沈凌山。
第十五章 趁熱來一發
劍至咽喉,老人終於有了動靜,深邃的眸子微凝,右手輕描淡寫的放在腰腹間,隨即銀光一閃,三尺利劍急彈而出,筆直的劍刃,泛著絲絲銀光,絕對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劍。
趙閒眼前一亮,對這長劍頗為驚歎,可老人弱不禁風的模樣,讓他很是擔憂,連站都站不穩,拿把好劍又能幹什麼?可讓趙閒不可思議的是,面對刺客的來劍,老人不過輕轉手腕,長劍便如同毒蛇般彈出,點在刺客的劍刃上,寬大的袖袍甚至沒帶出一絲風聲,甚至連老人的眼睛,都沒認真看向刺客。
“叮~”雙刃想接,一觸即收,老人收劍入鞘,重新歸於平靜。
高手過招,強弱立判,趙閒沒想到這走路都不穩的老人,武藝如此高強。看似輕飄飄的一擊,那刺客卻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右手被大力擊的微微揚起,連上的劍都無法握住,黑亮的眼睛裡,透出一抹驚愕,沒有絲毫遲疑,便向後飛退而去,用低沉的聲音喝到:“撤!”
那些隨之而來的刺客,也不是凡人,見到為首之人刺殺失敗,當機立斷立刻退走,三人分散開來,像三個方向飛馳而去,幾個起落間,便消失在充滿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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