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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柳知府走出來,氣沖沖的瞪了她一眼,,怒聲道:“你也給我去京城,回你姥爺家待著去,若是敢出去亂說,哼!”柳飛月搖頭一嘆,提著無辜的柳煙兒便轉身離開了府衙,駕車飛奔而去。
潮溼陰暗的牢房中,趙閒和胡一刀面對面坐著,面前的小桌上擺著一隻香噴噴油汪汪的烤雞,還有一罈上好的老酒,花生點心之內的東西也有不少,兩邊都堆了一小堆花生殼。
趙閒扔了一粒花生進嘴,緩緩地嚼著,又端起指頭大小的酒杯,送到唇邊呲的一聲飲了下去,才噴了口酒氣,絮絮叨叨的道:“你說你,平時挺機靈一人,怎麼跟個二傻子似的?現在真同年同月同日死了,你老孃怎麼辦?你還沒娶過媳婦吧?嗝~”一個酒嗝,趙閒又丟了一粒花生在嘴裡。
胡一刀臉上一片悲涼,三角小眼中全是血絲,手中油汪汪的雞腿,此時也只覺得味如嚼蠟,他長嘆一口氣,嘀咕道:“你不是也沒媳婦。”
“呸!”趙閒吐了口唾沫,都這份上了還敢頂嘴,真是死不悔改。他指了指坐在牢房過道遠處發呆的黃天天姑娘,噴著酒氣道:“那不是媳婦那是啥?好酒好肉的伺候著,晚上還怕我著涼給我送被子,有人給你送嗎?”
“我…沒有…”胡一刀幽幽的嚥了口氣,留戀的啃了口雞腿,唉聲道:“閒哥,這真是斷頭飯啊?”
終於知道害怕了,我還以為你腦子全是水了,趙閒輕哼一聲,舉起一根香噴噴的雞翅,唉聲唱到:“紅燒雞翅~我喜歡吃~可是我馬上就要快升天……”
胡一刀畢竟只是個十六七歲的年輕人,以前同生共死天天掛嘴邊,現在真做到了,他心裡不害怕是假的,想到家中老孃孤苦無依的樣子,他忍不住聳了聳鼻子,道:“閒哥,你別唱了,好難聽!”
“呸!”這小子,腦子裡還真的全是水,我唱的那裡難聽了?趙閒咳嗽一聲,也不再發瘋,給胡一刀倒上一杯酒,嘆道:“古人云‘死有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
胡一刀點點頭,聳聳鼻子道:“我知道,咱倆都是毛。”
“你才是毛,哎呀~我服了。”趙閒捂著額頭,一臉無奈,開導胡一刀都快把自己弄瘋了,他擺擺手道:“行了行了,你回牢房歇著吧,一會們一起上刑場,下輩子爭取做親兄弟。”
“哦!”胡一刀聳聳鼻子,拿起一盤烤雞,背影無比沉重的回了自己的牢房。
第三十五章 醉酒狂歌
趙閒狠狠灌了一口酒,心中憋的慌,連續七天沒見過花語,或許是這十幾年最長的一會,心中想念的很,還有小夢那丫頭,傷不知好些了沒有。小夢生死邊緣都要提起一口氣說出心裡話,那番心思趙閒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了,他只能讓黃天天帶話,讓花語多多照顧好一些,現在他犯了命案,說不定那天就要亡命天涯,那有當逃犯還拖家帶口的,他不能說的太多。
“小媳婦,酒沒了!”趙閒醉醺醺的大吼了一聲,臉上帶著一絲調笑的意味,這幾天黃天天態度十分不好,從早到晚嚷嚷著倒了血黴,在牢房裡不停數落趙閒跟胡一刀。和趙閒吵了幾架後,弄的趙閒忍無可忍,拿出相公的身份,才把她壓住,見這招挺好使,趙閒毫不客氣的使喚起來。
“誰是你媳婦,少胡說八道。”黃天天一臉氣悶的踢開牢門,把酒罈放在了桌上,坐在趙閒對面,小手臉蛋凍的發紅,不停把手捧到唇邊哈著熱氣。
黃天天估計是被氣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一個星期下來,下巴尖尖,眼睛大大,那張瓜子臉快趕上狐狸精,腰都瘦了一圈,精神也不太好,本來挺可愛的臉蛋都失去了幾分活力,身上的鋪頭裝束也撐不起來,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
還敢不承認?趙閒訕訕一笑,甩了甩飄逸的長髮,笑問道:“是誰上次在松山書院門口,羞答答的說要載我一程來著?”
黃天天一拍桌子,大眼睛瞪的圓圓的,一副想吃了趙閒的模樣,怒道:“你有完沒完?我是捕快,這牢房是我的地盤,信不信我把你扔水牢裡去凍死你?”
她想到上次的事就來氣,若沒有去找趙閒,趙閒就不會搶走她的馬和刀,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會發生,趙閒就不會被抓進牢裡。她冤不冤啊她,剛迫不得已跟死對頭訂了親,還沒來得及發飆,死對頭就真成‘死’對頭,她無緣無故變成了活寡婦,現在滿城都說她剋夫,在背後指指點點的,害得她都不敢出門,找誰說理去。
“好好好!我不惹你。”趙閒還真怕把黃天天逼急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真把她逼急就沒人給他送飯了。
趙閒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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