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二個錯誤,這個錯誤決定了我再沒有跑掉的可能。當我意識到眼前的形勢不僅僅讓人產生極美好的食慾,而且還散發著極度危險的訊號時候,我心慌意亂地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身,腳還沒邁開,門已經砰然合上。
門當然是被某人遙遙一指給點上的。你當《兵器譜》排名第一的乾坤指劍是潛規則潛出來的麼?雖然夫君不可思議的身手時刻提醒我,未來的武林第一高手非他莫屬,但我還是經常、時常、非比尋常地忘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象後,是一顆霸道的心……
於是,在沮喪、懊惱、後悔等等負面情緒作用下,我犯了第三個錯誤。這個愚蠢的錯誤,誘使某個醋意大發的狂躁青年的壓抑情緒提前迸發了。
我轉過身眨著眼問:“你脫光了……準備幹啥?!”
說到“脫光了”這三個字的時候,耳邊勁風大作,手臂一緊,整個人已經飛了出去。因此“準備幹啥”這兩個字實際上是在空中尖叫著喊出來的。一句話說完,人正好砸在床板上,要不是不知從那兒飛過來的一隻枕頭墊底,這一跌肯定會疼得我齜牙咧嘴。
也是因為這隻枕頭,令我重心不穩頭下腳上倒翻出去。客棧的床不大,我的腳才高舉著伸過頭頂就頂到了牆面,而此時後翻的勁力還沒被完全抵消,於是這個叉腿式半倒立的姿勢便被保持了很久,很久……至少我覺得是很久……人已經夠難看了,這個姿勢簡直是……此時的我啥也不指望了,就指望樓下那位有點職業道德,別“看”到這悲催的一幕就行。
當我無奈地坐起身來的時候,某人臉上又想生氣又想笑的扭曲表情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脫光了當然是睡覺!都幾更天了!”
他幾步跨到床邊隨手一揮,我便覺得臀部輕了輕,整個人竟然移到床裡。他也不理會大呼小叫的我,大剌剌坐下開始脫靴子。
“睡覺……也沒必要脫得精光。”我縮在裡側嘟囔。
他扭頭瞪了我一眼,緩緩站起身面對我,居然開始解褲帶,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上逐漸泛起那種一貫的譏嘲。
我尖叫了一聲:“蕭無塵你這個流氓!”一邊捂住臉,一邊猥瑣、興奮地從指縫裡偷看美男的完美身材。
“彼此彼此。”他不屑地嗤笑了一聲,“我還得繼續運功,運功的時候會發熱流汗,沒法穿太多衣服。”邊說邊脫的只剩下一條薄薄的褻褲,斜靠在我身側。
“呃?只是運功療傷啊。”我乾咳了一聲,“那我不打攪你了。”
剛直起身跨過他想走,他一把將我拉倒,懊惱道:“你就那麼喜歡和他手拉手,在我身邊多待一會兒都不願意?”
我的心跳又開始加速了,倒不是因為他惱怒的神色,而是因為我倒下的時候,頭正好枕在他的雙腿上,嗯,他家那位“兄弟”正跟他一樣激動亢奮,隔著褻褲在我臉側張牙舞爪地叫囂著。
他見我不說話,正要發作,突然意識到兩人危險曖昧的姿勢,臉頓時脹得通紅,一把扯過被子捂在關鍵部位,別過臉咕噥了一句:“走開。”
啥?招之即來呼之即去?我忿忿地搶過被子,一腳踩在那個高高的隆起上,跨回裡床矇頭大睡起來。他悽楚的慘叫聲和明媚的燭光一起被攔在了被子外面。
正躲在被子裡暗自偷笑,一條滾燙的手臂鑽了進來,不由分說便攬在我腰間。我嚇得全身一跳,象只受了刺激的蝦一般縮成一團。糟糕糟糕,暴躁男準備報復了。
耳邊卻只傳來溫潤低沉的聲音:“不碰你,看看你就好。”
眼前一亮,他拉掉了我蓋在頭上的錦被,雙眸清澈如水,卻說不出的憂鬱,象寧靜傍晚的深藍海面。
“如果有一天這雙眼睛看不到你,我情願……”他輕聲自語,又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突然住口。
強烈的不安在我心裡擴散,令我惶恐得有些透不過氣來,只是怔怔地瞧著他。
他突然笑了笑,譏嘲道:“我怎麼會看上你這麼個既難看又刁蠻的丫頭!”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猛地摟緊了我,似乎想要將我揉進身體裡去一般,在我耳邊低語,“為什麼要讓我遇到你!”
他纏著厚厚紗布的前胸緊貼著我的脊背,紗布後有一道深深的傷口。他卻好像忘了痛覺一般,將我越摟越緊。我心裡的那口氣再也發洩不出來,因為心在此時已經融化了。
然而那種透不過氣的感覺卻沒有消失,反而在他越來越熱切的擁抱中加重,到最後竟然真的無法呼吸,連喉嚨也象是被什麼堵住一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這個身體會變得如此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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