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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從我接過叔祖大人的權杖起,我的心就註定一世孤獨。所以你不必擔心我在殺死她之後會一蹶不振,對我來說,能親手結束我宿命的對手和我喜歡女人的性命,我很高興。”他扶著伊莎貝拉讓她跨過一塊泥濘地,望向不時劃過懸浮車光輝的半空,神情從容不迫。
伊莎貝拉專注地看著地面,不讓泥漬汙染了自己雪白無垢的皮草大衣。她幽幽嘆息,柔聲說:“我的閣下,祝您順利。我會在一旁為您加油的。”她握起拳頭俏皮地在夏爾面前揮了揮。
夏爾微微欠身,執起伊莎貝拉帶著雪白蕾絲手套的纖手,在她手背印下一吻,抬頭凝視著她的眼睛說:“親愛的,我們很快就會有一場盛大的婚禮。你會是最美麗的新娘。”
喜悅浮上伊莎貝拉的臉頰,她微紅著臉單手提起大衣內長裙的一角低頭屈膝行禮。夏爾莞爾微笑,絕美容顏剎時照亮了此時陰雲低垂的天空,令得這方枯敗景象也增添了許多明媚之色。
在走進慈心種植園之前,夏爾似無意般瞟了銀波微瀾的河面一眼。每每有赴會的懸浮車從寬闊河面的上空掠過,就會在水中倒映出黑影。水波靜靜湧動,黑影一閃即逝。
種植園的主人正是羅蘭?羅斯柴德的兒子,如今已經是中年帥叔叔的愛德華。他在莊園的門口欠身向夏爾行禮,禮貌地向伊莎貝拉小姐打了招呼。
伊莎貝拉小姐看出愛德華有事要和夏爾說,踮腳在夏爾頰上親吻後微笑著離開。夏爾目送她窕窈背影消失在華麗門廊轉角後面,嘴邊笑意慢慢消失。“都安排好了?”他輕聲問。
“是的,大人。”愛德華又欠了欠身,低聲說,“請您放心。”他飛快地看了夏爾一眼,疑惑地問,“請恕我無禮,白少將打扮成女僕真的沒問題嗎?會不會太失禮了?”想到那位金髮尤物自稱白選白少將,愛德華覺得自己一定是幻視了。但是尊貴的大人沒有否認。
夏爾再度微笑起來,眼裡漾著黯淡太陽投入的柔和橙光。他定定看著莊園緊閉的窗戶,輕聲說:“比起那個尊貴卻不自由的身份,她顯然更喜歡這樣。”他怔怔失了會兒神,直到聽見客廳裡的鐘聲,才對安靜等候的愛德華說,“走吧。”
愛德華跟在夏爾身後,遠遠看見老管家路易在客廳中殷勤招待著到訪的貴客,在心裡無聲嘆氣。
今日,明著是鳶尾花家族舉辦聚會,實際上卻是元家為了“元啟森被綁架”要和修士談判。元承智親自登門要求把談判地點放在慈心園,夏爾雖然有點不解,但是沒有拂他的面子。
不過,這個地方確實比較適合秘密談判。慈心園地處黃玉市郊區,左近不是山就是河,離民眾聚居區有一段距離。說句不好聽的,如果發生什麼事情,不會殃及池魚。
莊園正廳是客人們聚集的地方,女僕們就算想休息休息也只能縮在與廚房一牆之隔的小房間裡烤烤火。洗手間裡的白選瞧著鏡子中的自己,嘴角直抽搐。
梅老鬼居然把她幻化成了一個金髮碧眼容貌美豔、胸隆腰細腿長聲音嬌嗲的西洋尤物,就這模樣兒當個女僕實在是屈才了。白選只不過去客廳送了兩回茶,就在回去的過道上遇見好幾撥來搭訕的貴介公子哥兒。
看了下時間,離正主到達還有得等。白選直接從洗水間的窗戶翻出房去,打算找個地方躲躲懶。皮皮忽然在她耳邊嘻嘻笑了兩聲,緊接著從她身後伸出一隻有力臂膀,輕佻地摟住她的腰。
“可愛的小姐,您可嚇了我一跳。”在白選耳邊說話的男人故意壓低了嗓門,醇厚低沉的聲音徘徊在耳裡。白選只覺得耳後癢得慌,溫暖溼潤的氣息不住吹拂,這人居然在她耳裡吹了口氣。
白選哭笑不得,沒想到變裝後竟然讓小十八給佔了便宜。她曲起手肘毫不客氣地往後撞,因為清楚花滿樓的實力所以這下用了異能。果然聽見一聲驚咦,貼在身後的溫暖身體倏地遠離。聽腳步似乎有幾分凝滯,她皺了皺眉,心想十八受了傷?
轉身面對花滿樓,白選眼瞳微縮。離她遠遠站著的小十八因為消瘦臉頰輪廊足足深了三分,亂蓬蓬的頭髮如枯草,還有一把憂鬱的唏噓鬍鬚。
他穿著一身髒亂破舊的乞丐裝,臉上有條深可見骨還未曾癒合的傷痕,胡亂包紮著手掌和腿。但白選能肯定,花滿樓探入衣內的手肯定伸向了武器。
博爾特和薩雅特現在都在青丘,在花滿樓被家族懲罰的那段時間,薩雅特曾經向花家請求去探監,但是被無情拒絕。因薩雅特與初陽的關係,她還一度被陌生人跟蹤過。如果不是博爾特給女兒安排了在暗中保護的人手,說不定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