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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老先生的官方註冊資料上貌似是一名極其罕見的空間系異能者,不過我聽滿樓提過,他的註冊資料有所隱瞞,應該還會別的異能。但究竟是什麼,滿樓也不清楚。”薩雅特語氣頗凝重,深為白選擔心,“剛才你態度真的不行,現在不是翻臉的時候。”
“這事兒我自己去問周久人,你別向人打聽。”白選叮囑薩雅特。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妞兒對十八忠貞不二,也被十八養成了籠中的金絲雀,言談之間還是多年前柔順溫和、期盼她家爹地內褲外穿從天而降的調調。十八這得多寵她?
薩雅特乖乖點頭答應,推著白選進了浴室,仔細給她用熱水清洗乾淨頭髮,又拿吹風機弄出造型。完工後白選一瞧,果然吶,沒有不美麗的女人,只有懶惰的女人。
這張白裡透紅的小臉配著層次豐富的清爽短髮,越發顯得精神頭十足。兩側耳根微卷的髮尾有如畫龍點睛,讓少女的甜美和俏皮一覽無遺。早先化妝成男孩兒時堆積在臉上的材料早就洗掉了,所以此時雖然還是短髮,但只要是長眼睛的人,都不會弄錯白選的性別。
薩雅特也極為滿意自己的手藝,笑吟吟地說:“我們小乖的頭髮有幾分天然卷,又很蓬鬆,這樣讓臉龐顯得小巧又精緻。而且你的面板真是超好”說著話,她上手摸了一把。
是啊是啊,小巧又精緻的臉蛋兒,白皙水嫩得讓人忍不住揪一把的面板,精心打理過後,咱看上去簡直就是女版元啟森。白選無聲嘆氣,心說話,老天爺你瞎了眼麼?
薩雅特收拾好理髮工具,說好中午來陪白選吃飯,隨即告辭離開。相比起有所顧忌的亞歷山大,她與白選見面的次數很頻繁。不過,她從來不提起這次的事,也沒有開過口請求白選幫她在花家大佬們面前說話,甚至會有意避開這樣的話題。
如果薩雅特不是城府太深、太懂得做人,那就是這麼多年來,十八把她保護得很好,讓她繼續保有了那顆純真善良的心。白選由衷希望是後者。
把門關好,白選的目光落在無法忽視其存在的大禮盒上,這是元家那位白眉毛白鬍須的居老先生親自送來的。當時他是怎麼說的?裡面有自己一定會心動的寶貝?
我呸是我手裡有你們心動的寶貝吧?白選撇了撇嘴,慢悠悠走到大禮盒跟前,伸腿踢了踢。她剛才就知道盒子很輕,別看大,但似乎沒裝什麼東西。
掀開盒蓋,我去能裝個七八歲孩子的大盒子裡居然只放著一張孤零零的相片。白選目光冷凝,彎腰撿起這張相片,仔細一瞧,連臉色也同時變得鐵青
相片上眉目如畫的漂亮小男生,白選從來沒見過,但知道他是誰。沈閒,沈三多的兒子看這副小眉眼,長大以後宛然又是一個沈三多
元家這是什麼意思?沈閒在他們那兒?沈閒被他們抓了當人質?是不是可以推論,那個背叛了沈三多的該死的叛徒也在元家手裡?
元家這是打算不要臉了?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吶白選氣得七竅生煙,衝到窗臺上大吼:“黎明前的那啥,你怎麼還不從墓裡爬出來?你丫的會不會教兒子孫子曾孫子?”
——你不會教,老孃替你教千萬別跟老孃提姓元,信不信老孃抽死你們們們。
第二十六章 我們像不像母女?
楓林盡染了霜紅,元啟森坐在窗臺旁,怔怔地望著遍佈晚霞的天空,目光卻沒有焦距。這裡是水晶大區貝家的溫泉別墅,這兒溫暖怡人,幾乎感覺不到初冬寒風的侵入。能在如此佳地休養,對他的身體很有好處。
然而,如此和煦如春的地方都不能讓元啟森冰冷的心產生暖意。他的身體目前還泡不得溫泉,只能繼續關在這間小木屋裡發呆。正好讓他想想,自己到底輸在了哪裡?
大伯說欠缺了運氣。因為誰也沒料到,白選居然會得到妖事局大佬的青眼。也不曾料到,她竟然不理會沈三多兒子的死活,去了血玉監獄。
對白選這麼多年的行事作為進行仔細分析之後,元啟森看見的是一個理智冷靜、懂得權衡利弊,並且會盡力用最小代價努力獲得最大收益的精明丫頭。
沈三多已經命不久矣,以白選的為人,明明應該選擇先救活人才對她怎麼就去了血玉監獄?如此行徑只能用反覆無常來當註腳。
不過,元啟森不認為自己輸在了運氣。這玩意兒看不見摸不著,虛無飄渺的,能用來當失敗的原因嘛?真要把失敗歸結於運氣之說,那才是真輸了
必須找到原因,必須和白選面對面交鋒,必須親眼看見這個被認證為元啟森敵人的奇怪女人。但是,爺爺和大伯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