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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色香俱全。白選笑眯眯地把薩雅特讓進屋裡,隨手把木盒扔在桌上,迫不及待地開吃。
湯包汁鮮味美,淨肉餡也不覺得油膩,白米粥熬得恰到好處,醃蘿蔔酸辣爽口。白選大呼過癮,只是可惜份量太少。她解釋道:“你知道的,資探員的胃口一般都很大。吃了這頓,有可能下頓要轉天才有。”
薩雅特郝然,微紅了臉說:“我在血色公會的內務部門工作,從來沒有出過任務。”
誒?十八對薩雅特還蠻關照嘛。白選笑著說:“看樣子十八對你很好,他捨不得你吃苦頭。”
薩雅特淺淺一笑,輕聲說:“我什麼都不求,只要能永遠待在他身邊就滿足了。”她的笑容恬靜柔美,眼裡全是幸福光芒。
白選沒接話。薩雅特和花滿樓之間的情事,她這個外人最好不要插手。這一點,她並不認同周久人大管家的意見。有外力橫在其中,這樣的愛情能走多遠?
吃過早餐,薩雅特又閒聊了幾句,端起空空如也的餐盤離開,並且保證會通知人再送一份來。白選笑著拒絕了她的好意,打趣說只有薩雅特做的自己才能安心吃下去。薩雅特連連點頭,保證白選的一日三餐都由自己負責。
將門關上,白選默了會兒神。看得出,薩雅特想知道那份奇怪的禮物是什麼,但她沒有問,這讓白選很欣慰。更令她欣慰的是,她在吃下第一口食物時,皮皮沒有示警。只要是危險,無論來自於什麼,都逃不過皮皮這隻萬能預警器。
方才在門外,接過那份禮物之前,白選就已經用透視異能看見了盒子裡的東西。現在,她打算好好地仔細地瞧瞧這塊泛了黃的棉布到底有什麼蹊蹺。
扯掉蝴蝶結,掀起盒蓋。白選捏起棉布舉高,一眼就瞅見布上有字跡。只不過,很可能時間過了太久,墨汁洇染開來,字跡變得模糊不清。還有些地方已經被蟲蛀,缺失了幾個字。不過,她連猜帶蒙,還是大概猜出些內容。
這是曾經用來包裹過孩子的襁褓,那些字的大致意思是請發現孩子的人好好照顧孩子,金墜項鍊是謝禮。
白選恍然大悟,這塊棉布就是當初被拋棄的小嬰兒的襁褓金墜項鍊神馬的,不就是阿羅與自己決別時提及的被她貪墨了的項鍊嗎?阿羅當時還給了自己一枚別針當賠償,後來被皮皮吃掉了。
既然想通了此節,白選自然也能明白為什麼這幅襁褓是由鳶尾花家族送來的。十六年前,在最高法院的大門口,陪同夏爾出現的那名少年就是阿羅的長子。
這幅襁褓還真是有點紀念意義。白選冷笑不已,一根項鍊就能保住那般柔弱的小生命?她很慶幸撿到自己的人是阿羅。如果那天晚上,她被別人撿去,也許會在翻出這根項鍊之後,再把自己無情地扔到垃圾堆裡。世情難料,凡事都有可能
低低嘆息一聲,白選雙手抓住襁褓,用力往兩邊一扯。“刺拉”聲響,這幅等待了十六年的棉布終於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它很快就變成了幾十片細碎的破布,被扔進抽水馬桶,衝進地底汙垢穢物之中,永遠也無法拼湊起。
第二十二章她必須姓元!
怎麼會這樣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元繼明匆匆走向父親的書房,心中怒火橫生。為什麼,為什麼元家直到今天早上才接到白選已經出現在血玉監獄的電話?
“大哥,好早”
元繼明的腳步戛然而止,循聲望去,正見弟弟元繼理穿著運動衣在慢跑。他這裡心急如焚,元繼理臉上卻掛著懶洋洋的輕鬆笑意,顯然才起床沒多久。
“繼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不得已,元繼明站住腳和元繼理寒喧,費了好半天勁才擠出一絲勉強的笑意。
“呼呼呼”元繼理跑到元繼明身邊,做了幾個擴胸動作,喜滋滋地說,“我負責的專案已經進展到一個段落,起碼十幾天都沒我什麼事。我和幼菁商量著,是不是帶孩子們去他們外公家的溫泉別墅住段時間……”
“天哪”元繼明突然驚撥出聲,臉色剎那變得慘白。他突然想起,元繼理的妻子貝幼菁出身的貝家那也是水晶大區的著名家族,家族產業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礦產。聞聽白選手裡有“晶”,貝家一定會派人去血玉監獄。不管機會有多麼渺茫,碰碰運氣總沒錯。
想起貝家人看見白選之後驚詫的表情以及此後將發生的種種事端,元繼明再也沒有心情和元繼理瞎扯。他拔腿就走,只扔下一句“我有急事找父親。”口袋裡的手機震天介響,他聽提示音就知道是父親的來電,乾脆飛奔。
元繼理扒了扒亂糟糟的頭髮,嘀咕:“大哥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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