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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協會一位極其神秘的大能者為其愛子煉製的隨身寶物。
打了小的,會不會引出老的?那位大能者許多年都不曾現身世間,但不表示他不會給兒子出頭。所以,無論行宮還是水中火,即便想搶奪,也要講究個策略。
還不等心懷鬼胎者想出什麼計策,那縷水中火忽然停滯下來。它飛快地拉長成一條纖細如發的火線,在萬頃波濤中勾勒出一個倒罩大碗的形狀。
那是……禁制?所有知情、不知情的人都愣住。緊接著,碗狀火線寸寸崩碎,冰消雪融般再無跡可循。而同時,無論身處海洋中還是潛艇內,一聲尖銳嘶啞的慘嚎毫無障礙地鑽進人們耳裡。
幾個身影忽然閃現,在其後緊追不捨的是一頭幾乎佔據了整個視野空間的龐然大物。不久之前被擊殺的那頭所謂的大海獸,與這頭白璧無瑕嘴中的“海妖”相比,那就是寵物貓和在荒原佔據霸主地位的獅獸。
行宮倏地加速,唯留下斷斷續續的聲音——臨別贈禮,各位千萬別客氣,請盡情享用吧。
第四卷 證據 第一章風起暮秋
瞪著手裡最後兩瓶藥劑,白選摸了摸隱隱作痛的肋骨,擰開瓶蓋把藥一口氣喝光。咂巴著苦進心裡的藥味,她抬頭看了看天色,心說話,今天是沒辦法出城去了。
這裡是黃金大區靠近水晶大區的某個小城市,以白選草木國民兼通緝犯的身份,要想去高等大區,唯一的辦法就是偷偷穿越有駐軍把守的城市防衛線。
三個多月前,被蜂擁而來的各式船艇在海里圍追堵截了整十天,終於在某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白選成功登陸。白璧無瑕對這種驚心動魄的生活極感興趣,非要和白選一起繼續享受被追殺的刺激感覺。
可惜,兩個人戲耍般逗著那些鷹犬玩鬧的日子很快就結束。某個又玩得不亦樂乎的大白天,已經升格為鑽石級懸賞通緝犯的白選與白璧無瑕分開引敵之後,在約定會合的地方始終沒能等到他。
如同蔣坤一樣毫無預兆地消失了麼?白選淡淡笑,那又如何?人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沒有人會永遠陪著你。直到人生末途,你會發現只有你的影子忠誠不二。
前世,她很喜歡一段話,總覺得從詞句中滲出令人靈魂顫抖的孤寒,很適合失戀或者被拋棄之後可憐兮兮地向人哭訴時用。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儲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會來。
白選拿繃帶緊緊纏住自己顫抖不停的手腕,心想,我其實不孤單,我還有皮皮。可惜,那次偷吃了“寶藏”之後,皮皮一直陷入沉睡之中,沒有辦法給予白選力量。
要不是她的破魔閃電經過一次又一次對敵後,正在緩慢地發生著變化,沒了白璧無瑕的照應,她也許早就被抓了。孤苦伶仃一個人怎麼鬥得過那些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人物?
摸了摸咕呱作響的肚皮,白選掏出一小塊看不出顏色的肉乾,塞進嘴裡使勁咀嚼。最後的乾糧,吃完就得想辦法弄錢了。
錢好說,關鍵是要快點想出辦法穿過大區之間的防衛線。這些中高等大區戰爭時期是修士盟的重點打擊物件,直至今天都還有駐軍防守在大區之間。正面相抗,對於早就精疲力竭的白選來說就是死路一條。
休息了一會兒,白選從垃圾回收場的破門鑽出去,準備去打劫某個大戶,弄點錢洗個澡吃頓飽飯。這座小城沒有駐軍,她連續三日三夜不眠不休跑路,為的就是找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休整,透支過度的身體也迫切需要營養。
已是黃昏,十一月寒意刺骨。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們都穿上了厚實的秋衣,也許料子不好,但起碼暖和。頗有些人看向這個乾瘦骯髒小乞丐的目光充滿了憐憫。
只是憐憫而已,沒有人走到白選面前說,我請你喝碗熱湯,給你一件厚衣,以解你飢、以暖你心。神色匆匆的人們飛快走過她身邊,嘴裡嘀咕著資探員就是死得快、米價又漲了、該添冬衣了之類的話。
白選現在看上去就是個十四、五歲的男孩兒,穿著空空蕩蕩、足足大了三號的男式資探員制服。還有一頭亂七八糟、從不曾修剪過的短髮以及烏漆麻黑瞧不出五官輪廓的臉龐。不過,無論怎麼邋遢,人們還是能辨認出,她臉上沒有醜陋的斑痕。
與白璧無瑕失散後,白選就把面具拿下來了。乘坐各種交通工具來往於城市乃至各大區之間,都必須在關卡處出示身份證。但是她的身份證上明晃晃寫著“白小乖”三個字,所以,就算如今面具乖神奇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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