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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飛色舞地說:“那是當然,小乖回家之後,上至祖父、下到堂兄弟,大家都會好好照顧她,彌補這十七年她受過的苦。”
“我,再次重申。”白選舒服地往椅背一靠,盯著居東籬搖頭說道,“我姓白,不姓元!就算有證據能證明我的確是元家被拋棄的孩子,我也不去元家。居老先生,你那什麼表情?怎麼,莫非你以為,憑元家偌大的名頭,我在知道這些事的第一時間就得哭著喊著跪著求你們讓我回去?!那不是我!”
“對我而言,無論是修士背了黑鍋或者攔了別人的路以致被棄,這都不重要。事實是,十七年前過去,元家的所有人對我而言都是陌生人。甚至,因我們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某些事情,我對元家的感觀很差。我不願意冠以這個姓氏,其原因絕不僅僅是被拋棄!”白選擺擺手,制止元啟森欲開口說話,直截了當地說,“對你,我也沒有好感。”
元啟森的臉色越發白,動了動嘴唇,終究緊緊閉上,漸漸抿成直線。
白選緩緩站起身,不去看元啟森表情,淡淡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前事雖可彌補,卻不能當作沒有發生。我根本就不想從元家或者你和你的父母那裡得到什麼,如果你們真的有心,就請撤銷訴訟。”她頓了頓,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請、還、我、自、由。”
沉默了數秒鐘,元啟森也站起身,神情落寞地低聲說道:“我只能答應你會盡力而為。不過,無論你姓不姓元,至少你還是我妹妹?”他不無希翼地看向白選,卻只得到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居老先生,如果不想元啟森受傷,就請讓道。”話雖如此,白選左手手背已有金藍色流光閃爍,做好了準備。皮皮扭啊扭離開寄居之所,滑落地上,目標直指居老頭的褲袋。
元啟森默不作聲,微微上前半步斜斜攔在白選身前,緊緊盯著居東籬。他不是不知道“晶”的大作用,他也隱約猜出祖父的志向。然而他可以毫不猶豫地犧牲許許多多無辜資探員,卻絕不容許別人對他的至親下手。
他時常冷漠地想,既然活不久,我為什麼還要去操心與我無關的那些人的死活?無論我現在痛苦地活著,還是日後一命嗚呼,只要我關心的人沒事,其他人與我何干?我只看著我能看見的人就好!
見居東籬還在猶豫,元啟森強壓憤怒,低聲說:“這次的事錯在我,也應當由我來承擔責任!祖父和大伯算計旁人我不管,但是小乖不行!回家之後,我自會向祖父交待。居老,如果你敢對小乖出手,別怪我不看這麼多年你在元家的情份。你應該知道的,國家安全部對‘梅蘭竹菊’一直都很上心。”
居東籬的雪白鬍須抖了兩抖,眼神立時變得陰寒。白選豎起耳朵,聽出元啟森這番話中的威脅之意。再瞧居東籬的表情,所謂的“梅蘭竹菊”絕對牽涉到隱晦且為天舟所忌諱的事情。
“啟森少爺,果然好本事!”居東籬斜睨了白選一眼,連連冷笑,“老朽拭目以待,看看啟森少爺怎麼從妖事局弄到‘晶’來解開元家當下的困局。啟森少爺可千萬不要像前兩次那樣,海口誇得快要頂破了天,卻仍然大敗虧輸、面目無光!那樣,可真是辱沒了‘曙光’這封號!”
這死老頭是惱羞成怒了,居然這麼說元啟森!白選撇了撇嘴,卻依然一言不發。萬一這倆人商量好了一唱一和誑騙自己怎麼辦?
“如果我想問你要‘晶’,我會直接開口。不會和他演戲來騙你。”元啟森看都不看白選,徑自說道,“我從來不騙妹妹。”
咧嘴笑了笑,白選盯著皮皮“糊”在了居東籬褲兜上,轉身伸手頂住元啟森的肩膀,把他用力往後推。元啟森根本無力反抗,直接被推得一屁股坐倒椅子上。
“居老先生,我猜你一定不會死心。要不這樣,你站著不動讓我拿閃電劈你,只要你能抗過一分鐘沒有暈倒,我就送給元啟森一顆‘晶’,這買賣能做不?”白選慢悠悠往前走,一手背在身後,對元啟森搖了搖。
她不懷好意地說:“居老先生,您呢是異能界的老前輩,想必不會把我這個後輩的小伎倆放在眼裡。您剛才也看到了,我的小閃電就巴掌那麼大,比筷子還細。劈在您身上估計連頭髮也不會焦。您肯定不怕,是吧?”她加重語氣,“就算會給您帶來一點小痛苦,您為了元家,也應該能承受得起吧?您想想,只要堅持一分鐘,就有一顆‘晶’!只要您能多挨一分鐘,又有一顆‘晶’!”
“‘晶’是顆粒狀的?”元啟森突然插嘴,眼裡火花直冒,從口袋裡拔出鋼筆飛快地旋轉。
白選合不該扭頭看見這幕,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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