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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大箱子,這就要跳入海中。她早就已經換上了連體潛水服,並且對波濤翻滾的海洋沒有半分畏懼之心。
白選打算一個人去見花滿樓,並非想與他敘舊情。如果兩個人目標一致,倒是可以扯扯老交情。但現在,她和他站在對立面,若是把以前的事拉出來……說實話,事態一旦變得更嚴重,恐怕從此以後就當真是陌路人。
對於幼時的朋友們,白選還是頗珍惜的。哪怕現在他們都已經不記得自己,她心裡總還儲存著這份感情,並且不想失去。也許是因為見多了虛情假意、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在孤兒院得到的真心關懷就顯得格外可貴。此時不相認,待事情解決了,以後也許還有重新見面的可能。
一把抓住白選的胳膊,梅半川沒有被面具遮住的眼睛閃閃放光,看著她的目光很複雜。到達這片海域之後,白選提出要爬到潛艇外頭去。他自然要跟著,於是磨來了一張面具。
梅半川萬萬沒想到,他居然能親眼目睹如此神奇的一幕。試探著打聽,白小乖這狡猾丫頭卻只是笑,根本就不答話。他心想,這是她的異能之一嗎?大型的幻術還是別的什麼?
方才,一艘大船在海面航行卻突然停頓、變得聲息皆無的景像深深刻在了梅半川腦海之中。打死他也不相信,這些大船的所有能源會在短短的大半個小時內逐一失效。
境界高深的修士或者非人協會的某些大能者,也許可以輕而易舉地摧毀這些船,卻絕對做不到令它們毫無損傷地突然停擺。白選的這種能力實在太令人驚駭了,梅半川心想,怪不得父親和沈叔都那麼看重她。
他卻不知,無論老鬼還是沈三多都從來沒有親眼見識過這般情景。白選在梅半川面前讓皮皮大吃特吃也是有考慮的——適當地顯示自己的實力,震懾且警告。
路途之上的交談,白選推測梅半川並不清楚她曾經在慈心孤兒院待過,且對她身為沈三多外甥女的身份深信不疑。她的異能,梅半川也僅僅有很粗略的瞭解。
所以,她想由此舉告訴身旁的小朋友,不要隨隨便便打她的主意。即便也許會令梅半川產生更多更復雜的心思,但在行事之前,他也要先掂量掂量後果。
眼下,白選要獨身赴會,無論從安全形度還是好奇心作祟,梅半川都不會允許她獨自離開。他不高興地說:“要是拋下你一個人去赴險,我還算是男人嗎?”
男人?白選心裡嘀咕,你丫通了天就是個男孩兒。她好脾氣地解釋:“你放心,我不會有危險。你的身份……”笑了笑,閉嘴不答,眼神裡寫著“你知道的”。
梅半川忽然有種被輕視了的感覺,他惱火地說:“你也放心,我絕不會拖累你。”他壓低了嗓門,“我連那些討厭的蒼蠅都能瞞過,還怕別的?”他說的卻是無孔不入的異端監測裝置。
“好吧,你來喊話,讓花滿樓開出一艘小船,只派兩個人來和我們見面。這艘船往深海的方向開出一百海里,不許他們的人尾隨。”白選想了想,反正是在海上談判,小梅要跟就跟著吧。
梅半川依言,舉掌合攏在嘴邊大聲喊話。不一時,頭頂又傳來了聲音,花滿樓答應了這個要求。只是,他提出要把征程這些船隻恢復原狀。並且,船可以不尾隨,但頭頂這輛懸浮車會一直跟著。
陷入黑暗中的眾多船隻還能不能再度恢復光明,梅半川也很想知道。白選笑著說:“告訴他,現在不談恢復原狀的事情,確定三多舅舅的安危之後再說。懸浮車可以跟,但要是他們輕舉妄動,後果自負。等會兒你來和他交涉,咱們務必要和三多舅舅通個話。”
梅半川點點頭:“我知道。”事先就說好,一切行動要聽從白選的指揮,所以梅半川很痛快地按照她的吩咐行事。
只是,偶爾接觸到白選的目光,梅半川總是有種不舒服的感覺。明明比自己要小,但她看著自己時,為什麼像在看著小孩子?真是彆扭吶對方的回答讓花滿樓不滿,但他也沒指望人家能聽自己的。讓另一輛懸浮車離開去調船,他盤算還要帶誰一起去。車裡坐著的另外三個人爭得幾乎快要打起來,最後還是定下了保羅。
至於對方有沒有可能挾持兩個人為人質以換來沈三多,花滿樓認為這個可能不排除,不過,對方如果真的想要沈三多平安回去就不會出此下策。誰都知道,花家的男人悍不畏死,這種挾之以為質的行為,最後都是以流血收場。
不一時,從征程的船隊中飛快地駛來一艘不大的遊艇。它身後還跟著艘小船,在遊艇駛出百里之後,小船接走了遊艇的駕駛員。
“海靈”不遠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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