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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地都是上好的田地,鋪子每年也能獲利不少。“老二家的只分了十五萬兩銀子,這不能都給了你們。”
“老太太,這還庫銀才是頭等大事。”邢悅提醒老太太,這要是聖上降罪,誰也吃罪不起。邢悅可不相信,這榮國府中沒有皇上的探子,估計這府中發生的事情皇帝都知道,這老太太還推脫,實在可惡。
“行,我去和老二一家說。”老太太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到底害怕聖上怪罪。
老太太命人把賈政叫了過勞,也不知道老太太是如何跟他說的,反正賈政走後,邢悅拿到了十五萬兩的銀票回去。
這還差十萬兩銀子,第二天,邢悅帶著一箱東西去了東府,找賈敬的夫人許夫人,現下許夫人還在,東府有她管著,賈珍倒是還不敢亂來。許夫人是個識大體的,不愧是宗婦。
“大嫂子,今日前來,可是打擾了大嫂子的清淨。”邢悅笑著說道。
“弟妹,你來了,我正高興,來來,坐這裡,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聊一聊了。”許夫人正好想打聽,為什麼西府突然分產了。
兩人寒暄了幾句,許夫人就先提及了話題:“弟妹,昨個珍兒回來,告訴我嬸孃做主,分了家,你可是熬出頭了,以後就能自己當家做主。”
邢悅笑的很勉強,說道:“是呀。大嫂子也聽說了,什麼當家做主,你也知道我沒個孩子,老爺又是那個樣,孃家也是靠不住的。”許夫人以為邢悅因為昨天分產不公而不高興,以為邢悅是來找她訴苦的。
“迎春不是記在你名下了嗎?不行的話,就把琮兒養在身邊,也不怕日後沒個依靠。”許夫人知道邢悅過的艱難,出主意說,這也是她看著邢悅這段時日有些不一樣,才勸說的,要是之前,這話她是不會開口的。
“大嫂子,我就是把琮兒抱養在身邊,又能如何,琮兒的生母宋姨娘可是個得寵的,她能願意?即使她願意,這生母活著,這琮兒長大了,還不知道向著誰呢。大嫂子,不說這掃興的事,我今天來找您可是要求您一件事,我們老爺昨天給了我不少好東西,我怕這些東西日後保不住,不如換了銀票存起來。”讓人把那口箱子抬了進來,開啟,裡面都是些名人字畫還有幾本古籍。
“弟妹,你確定要把這些東西換成銀子?”許夫人問道,她知道邢夫人是個貪錢吝嗇的。
“是”邢悅堅定的說道。
“你這要換多少銀子?”
“十五萬兩,這是市面上的價錢,當然如果要是大嫂子要,就十二萬兩銀子,大嫂子,你看如何?”
“弟妹,那嫂子就不跟你客氣了。”這些東西明面是值這麼多銀錢,只是這些字畫確是市面上難尋到的,誰家不是把這些東西當寶貝藏起來,也就這邢夫人拿出來換成銀子。
邢悅把這十二萬兩銀票細細的收好,又和許夫人聊了幾句,告辭離開。
邢悅走後,許夫人越想越不對勁,覺得裡面有蹊蹺,這西府好端端的怎麼就分了家,這大老爺前些日子抄了家,把抄來的十多萬兩銀子給了邢悅,按道理說,這邢夫人不該如此急的把這些東西脫手,派人拿了昨日儲存在族中的分家單子,一一比對了起來,這竟然都是昨日大房分的家產。
這怎麼看著像是大房要急用錢似得。
☆、20第二十章
賈赦、賈璉還有邢悅三人看到終於籌齊了銀錢;終於鬆了一口去,接下來就是還錢之事了;這事情的功敗,全家人的性命全在此一舉了。
“老爺;這銀子已經籌齊了;您打算如何把這錢還了回去?”邢悅問道賈赦。
“我今日就把錢還了戶部,明日上朝請罪。”賈赦理所當然的說道;把邢悅氣的想咬他一口;上戶部還銀子,那不是想成為眾人的靶子嗎?現下上從皇親國戚,下至芝麻大的官;都從戶部借銀子,咱們家明晃晃的去還銀子;這不是得罪整個朝廷的官員嗎?賈府只有賈政當著一個五品的官,其他人都是虛職,那些皇親國戚隨便一個人都能整死賈家。
“老爺,這有些不妥,依我看,老爺不如拿著銀票,帶著先皇批示的奏摺,明日下了朝直接去覲見聖上,到底老太太奶過皇上一場,老爺也是皇上的奶兄,在朝上即使聖上想網開一面,礙於大臣們都在,少不了依著法令辦事,私底下去求,聖上念著舊情,說不得罪責就輕些。”邢悅勸到,這榮國府奴才主子都囂張,得罪大小官員不在少數,上了朝說這事,光這不遵皇命這條就能至賈家與死地。
“夫人說的是。”賈赦本身就精通俗物,這是遇到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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