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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宅之事,你做主便可。”賈赦知道,這剛還了錢,還像以往那樣鋪張浪費,看到聖上和睿親王的眼中,確實不妥。
“老爺,如今璉兒不一樣了,平日裡的花銷也大了不少,總不能讓璉兒向媳婦伸手,一次兩次可以,這次數多了的話,難免被媳婦瞧不起。”邢悅和賈赦商量到,這王熙鳳是個要強的,斷了這條,看她如何把賈璉拿捏到手中。
“那就私下裡每年給他一萬兩銀子,日常走禮也不用他管,儘夠了。”賈赦稍加思索說道。
“就聽老爺的。”邢悅心中納悶,這賈赦怎麼就沒有提到賈璉母親的嫁妝。
“老爺,要是璉兒的生母在,這璉兒的處境也不會如此艱難,璉兒外祖的學生滿天下,如今也有不少身居要職,璉兒的舅舅要是在京,看在璉兒生母的份上,能夠指點一二,就不用我們在這裡擔心犯愁了。”邢悅嘆了一口氣說道,仔細的觀察著賈赦的臉部表情。
賈赦聽了邢悅的話,眼神不由一暗,手不由得緊握成拳,確實,如果結髮夫人還在,璉兒就不是這個樣子,也許已經金榜題名了吧,對老太太的怨和對二房夫人的恨,又在心頭浮現,痛苦的閉上雙眼。
再次睜開眼睛,眼神幽深的對著邢悅說道:“璉兒外家的事,你先不要在璉兒面前提起。”他決定私底下寫一封信給張君皓,看看他的意思。
“這個我明白,只是如今璉兒進了禮部當差,少不得聽到一些,老爺,與其璉兒從別人那裡得到訊息,還不如您親自告訴他妥當。”邢悅對賈璉的外家瞭解不多,要是賈璉在外面聽了有心人的話,可就不好了。
“這事你就不要管了。”這件事是他內心的隱痛,查到母親和二房的作為,賈赦心中萬分愧疚,無顏面對小舅子,難怪小舅子當年如此的決絕,如今為了璉兒,他不得不面對,還有璉兒媳婦,世事無常,賈赦忍不住心中後悔讓賈璉娶了王家的女兒為妻。
賈璉回來之後,把今天在部裡的事說了一遍,這些人那些事真真假假,難以分辨,兩人給不出賈璉什麼意見,只能叮囑賈璉目前不要和任何一個同僚走的太過親密,並拿出一萬兩銀子的銀票給他。
臨近冬至,賈母也在心中打著盤算,這自從分產了之後,大房對她明顯不恭敬了,這幾個月,老大就沒來看過她,還有老大媳婦處處裝糊塗,萬事不管。她也不想想賈赦被打了板子,至今還在臥床休息,哪能過去看她。這老太太也挺絕的,自從看了一回賈赦,被邢悅頂了回來之後,愣是再也沒去瞧過賈赦一眼,平日了邢悅前來請安,都是隨意敷衍的問一句,然後一句讓你們老爺好好養著就完了。
如今看著大房不若之前恭敬,就想著給大房添堵,再加上寶玉平日裡在她面前嚷嚷著要見太太,因此她就想趁著冬至讓王夫人出來。
第二天,邢悅前來請安的時候,就看到王夫人立在老太太屋中,邢悅嘲諷中帶怒的說道:“二太太不在佛前懺悔,祈求佛祖保佑,跑到老太太這裡做什麼?”她也知道這肯定是老太太的意思,反正有了之前的事,兩人已經是反目成仇了,她也不必在老太太面前做掩飾。
“大嫂,是老太太讓我來的。”王夫人不動聲色的說道。
“王氏,別叫的那麼親熱,我可當不起你一句大嫂。”邢悅直接開口說道,絲毫不給二太太面子,讓一干小輩看著十分為難,李紈更是羞愧的低下了頭。
“老太太,王氏不是在佛堂吃齋唸佛嗎,怎麼會在老太太處?”邢悅這話問的理直氣壯,這王氏被她抓到了把柄,老太太居然把人給放出來,怎麼也得給她一個交代。
“老大媳婦,老婆子年歲大了,精力不濟,這府中事物龐雜,珠兒媳婦和璉兒媳婦都是年輕的,怕是拿不住奴才,鬧出笑話。這眼瞅著冬至就要到了,老二媳婦管家多年,由她坐鎮,珠兒媳婦和璉兒媳婦一同協理,管著府中的事物,老婆子也放心。”老太太給出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
邢悅看著老太太,知道老太太存心不讓她好過,也不會改變主意,看著站在一旁低眉順眼的王夫人,邢悅笑著說道:“老太太,既然您放心王氏管家,這老二媳婦管著老二的家,理所應當,媳婦我也沒有什麼意見。不過,媳婦有句話不得不說,雖說是分產不分家,大家心中都明白,這大房和二房就是兩家人了,讓璉兒媳婦去老二家管家,這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呀?”自從分完產之後,邢悅就把王熙鳳叫了回去,不攙和二房的事物。
老太太惱羞成怒,指著邢悅罵道:“你自己沒本事,教不了璉兒媳婦管家,我一片好心,讓璉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