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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心得。他與楊彩霞唇槍舌戰,雖然每次都以楊彩霞悻悻地敗下陣來結束,但兩人見面還是喜歡爭強鬥勝。
楊彩霞私下裡曾感慨地對月兒說,她現在越瞭解孫俊卿,就發現她越看不透這個人。月兒笑著說這很正常,一個人性格多面、複雜多變的人才會有吸引力。
這四個人的形影不離,自然為班裡其他學生所津津樂道、猜測不已。枯燥的學習之餘,大家興趣盎然地議論“四人團”之間的關係,說得最多的是孫俊卿腳踏兩隻船,同時看上山月兒和楊彩霞。當然也有人說孫俊卿實際上喜歡的是漂亮的楊彩霞,山月兒只是被利用罷了。甚至還有人說楊彩霞和山月兒爭風吃醋,都想高攀楊雲彬等等。
種種議論不一而足。
除了楊彩霞聽到這些謠言有些不安外,其他三人根本不在乎。月兒笑著對楊彩霞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話:“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
學校老師也逐漸聽到一些風聲。金老師把四人叫在一起,談話瞭解情況後,便再也沒有老師用奇怪的目光看他們。可見謠言止於智者。
不管他人如何猜疑、羨慕甚至妒忌,四個人照樣在一起愉快地學習、交談、玩耍。
時間飛速流逝,謠言慢慢平淡。期末考試時,班級前三名被楊、山、孫三人幾乎不相上下的好成績包圓,這才徹底平息了有關他們的流言蜚語。
“月兒,潤生學校放寒假了吧,他回不回來過年?”冬日暖暖的午後,母親和月兒坐在院子裡的小凳子上搓玉米棒。
去年的時候,月兒還不會搓玉米。當時母親讓她搓,她手握玉米棒一顆一顆往下摳,母親笑著罵她笨說:“得了一場大病,你連個玉米都不會搓了。這樣搓太費勁,又誤事。看著我怎麼搓。”說著拿起一個玉米棒剝下幾粒籽兒,然後又拿起另一個玉米棒在豁口處用力往下推,只見玉米粒唰唰往下掉。不一會兒,兩個玉米芯就乾乾淨淨的。
月兒看著母親熟練的動作,笨拙地學著她的樣子用玉米棒相互搓,果然很見效,一會兒就搓了一大堆。只是時間久了手生疼生疼。
而今年,月兒已經和母親一樣熟練地搓著玉米。一粒粒金黃色的玉米從玉米棒上飛快地脫下,刷刷地掉進地上的籮筐內。偶爾有一兩粒調皮的玉米蹦到地上,便立刻被旁邊“雞視眈眈”了很久的饞嘴雞飛快地叨走。
“嗯,可能不會回來吧。去年他走的時候說他今年有可能要和他爹媽去省城過年。”月兒遲疑地回答。
“去省城過年?那有什麼意思?大城市裡過年可沒咱農村過年氣氛濃。”母親有些失望地說。
月兒沒說話,專心地搓著玉米。
放寒假前,潤生來了一封信,並沒有提回家過年的事情。信上,他先肯定了月兒的想法,贊同月兒用他做幌子說服父親承包的做法,然後就山裡能種什麼樹種和草藥等,如何種,提出詳細而實在的看法。
月兒不知道他從哪裡得來那麼多的資料,但知道他是下了一番調查研究的功夫。
月兒很為他的認真踏實而感動。他學得並不是農業或者林業專業,卻像個專家一樣分析得頭頭是道,指點得全面詳細。
信的最後他關切地問起月兒選擇的是文科還是理科,建議月兒選理科。
月兒曾經理智地考慮過自己的選擇。前世她由於物理學得太差,學得是文科,高考選學校時因為院校少,最終沒有學到滿意的專業。今生她想勇於面對自己的弱點,克服重文輕理的想法,上理科班。
柳潤生的建議更加堅定了她的想法。這學期由於孫俊卿和楊雲彬的幫助,她對物理總算開了竅,感覺物理其實並不是她想象的那麼枯燥乏味。也因此她對於自己的物理成績有了些自信。這次的期末考試更鞏固了這種信心。
“潤生說他會在北京買一些種樹種藥方面的書,到時候就不用什麼事都問農技員了。”過了半晌,月兒對母親說。
母親嘆口氣說:“唉,現在幹啥都講究技術。種地也好,種樹也好,只有靠技術才能產得多。農技員成了香餑餑,到處都搶著請。咱家好容易請了一個過來,還沒等吃上飯,又被人拉走了。”
月兒也有些發愁。
自己壓根不懂種植方面的技術。父親種地還是老一套。上次種糯玉米會大獲豐收還是靠種子公司派來的技術員指點。本村沒有農技員,縣裡書店那些農業技術書籍講述得又太簡單。
前幾天父親由村支書聯絡著,從外村請了一個年輕的技術員。但當他們正張羅著先請技術員吃飯,然後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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