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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錢要比市場上略低一些,你們願不願意?”
旁邊的如煙喜出望外,忙拽了拽月兒的袖子。
月兒也有些高興,她問:“時間沒問題,張經理一天要多少,價錢比市場低多少呢?”
張經理想了想說:“先一筐吧,明早送綠豆芽,後天是黃豆芽,這麼隔一天送一種豆芽。價錢麼,每種豆芽就比市場每斤低兩角吧,如何?”
月兒看向如煙,如煙有些為難地搖搖頭。
月兒說:“張經理,這個價錢太低了。你也知道,現在黃豆和綠豆的價錢都比較高,而豆芽的價格本來被市場壓的就很低,如果再低上兩角,那就是賠本了。”
張經理說:“我們酒店其實也可以自己發豆芽的,就是知道豆子價格高,發豆芽又費時又費力的,才去市場買的,如果價錢不優惠的話,也沒必要買你這一家的嘛,是不是?”
遇到精明狡猾的商人了,月兒無奈地想。她不好自作主張,又看向如煙。
如煙想了想,堅定地說:“一斤比市場價便宜一角,要不就算了!”口氣不容置疑。
張經理意外地看著如煙,他剛才並沒注意到這個普通的農村婦女,現在卻仔細打量著她。
如煙避開他明亮犀利的目光,有些侷促地撫了撫散亂的頭髮。
過了片刻,張經理痛快地說:“好,就這麼辦,按現在的市場價,一斤便宜一毛錢賣給我們酒店。每天早上送過來,當場過秤付賬,如何?”
月兒看了看如煙,如煙點點頭,這事就這麼決定了。
抬著輕飄飄的空筐出了酒店大門,月兒問送她們出來的張經理:“聽張經理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張經理爽朗地笑著說:“怎麼,覺得我沒有本地人實心,是個奸商?”
月兒忙說:“不是,不是,我是覺得張經理的普通話說得有點北京話的味道,以為你是首都人呢。”這人怎麼這麼……呃,不含蓄?看他面相斯文,說話卻很直爽口快。
張經理說:“我是河北人,離首都倒也不算太遠。別看咱是外地人,做生意可是實打實的,最恨那不講信譽,坑蒙拐騙,敗壞咱生意人名聲的不法奸商了。你們以後請客吃飯就到咱興隆酒店來,保準你吃的滿意放心。”
月兒點頭,笑著說:“好的,張經理,那我們先走了,今天謝謝你了。”
……
回到大爹家時,天已經快要黑了,可是大爹家卻是燈火通明。
月兒有些詫異,明天才是十五,怎麼大爹將院子裡和所有房間的燈都開啟了?這也太不符合他節儉持家的作風了。
如煙先進了房,月兒等如柳將拖拉機停好了,才和她一起進屋。
一進正屋,她們就被裡面的氣氛驚到了。
只見大爹、大媽、青峰、如煙、朝英都在,只是個個臉上表情都很嚴肅和氣憤,屋裡的氣氛沉重而憤懣。
月兒悄悄挨著朝英坐下,疑問地看向她。
朝英湊到月兒耳朵邊,悄悄地說:“那個混蛋男人今天來家裡找麻煩,和大舅攤牌,非要和如煙姐離婚不可,說她賣豆芽丟了他家的人啦。大舅氣不過,要打他,卻被他搡了一下,差點摔倒。。。。。。那王八蛋今天特別得意囂張。”
月兒一聽,立刻義憤填膺,氣兒不打一處來。
這個狼心狗肺的臭男人,自己有了外心,想離棄結髮之妻,卻要找個這麼齷齪的理由來汙衊如煙。以前還把自己那點卑劣心思瞞著丈人,現在卻冠冕堂皇地提出來,所有髒水全潑到如煙身上了,太卑鄙了!
大爹一定氣壞了吧,這太傷面子了。她緊張地看著大爹。
大爹的臉色黑黑的,極為難看。他失卻往日鎮定冷靜的家長之風,眉毛皺的死緊,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坐在旁邊的大媽被嗆得很難受,卻不敢說話。
如煙低著頭,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青峰坐在她左邊,緊張不安的目光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如柳坐在如煙右邊,手緊緊拉著她的手,目光茫然地不知看著什麼。
雖然早就猜到那男人知道如煙在市場上賣豆芽後不會善罷甘休,但誰也沒想到他會採取這種無恥的方式!
這就象是古代的休妻!在這個落後而又矇昧的山村,誰家要是出了這麼檔子事,那得多長時間抬不起頭來啊!出了門,只人們指指點點的議論,就會讓人失去顏面,大爹這麼個好面子的男人,又如何會忍耐得住!
猛地,大爹把手裡的菸蒂扔到地上,伸出腳來狠狠地捻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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