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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子小,你莫嚇到他了。”
“嗯?~~~守炎的膽子可是真不小啊!本尊的話還未說完,你怎麼能打斷呢?”泰姬裝怒,看看守圭,瞧瞧,這膽子真是小啊,一張小臉都嚇的白了。真有趣!
“上尊請不要責怪炎哥哥,圭兒一切都聽上尊的。”守圭聲音中透著膽怯。
“圭兒不誠實哦!圭兒只要說實話,本尊便不在生氣,也不處罰守炎,不然本尊可不敢保證~~~”真是有趣,越逗越有趣了。
“圭兒……圭兒……”守圭抬起一張皺巴巴的小臉看看泰姬那張嚴肅的臉,又看看哥哥,哥哥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最後將目光投給立夏,立夏那深情的眸子一直注視著自己。“圭兒喜歡立護衛。”這聲音小的不能再小了。
“圭兒的聲音太小了,本尊未聽清。”泰姬還未玩夠,繼續逗著守圭那可憐的孩子。“夠了,你想玩,我陪你回房去玩。”守炎後面那句聲音壓得低低的,貼在泰姬耳邊說。
“~~~”泰姬識趣的閉了嘴巴。“圭兒,累了嗎?”身體那麼柔弱,還是應該多多歇著。“圭兒不累。”回著守炎的話,抬眼瞄了一下立夏,這個英挺的女人。
“圭兒,那本尊就替你作主,將你許給立護衛,可好?”泰姬看看守炎,見守炎沒有反對與不滿的意思。開心的笑笑,這可是自己來到這裡做的第一件好事。守圭的小臉真是紅透了,晶亮晶亮的,立夏的眼中卻放著愉悅的光芒。“奴婢謝上尊。”立夏跪地便給泰姬行了大禮。
“快起身吧,圭兒現在就由立夏守護吧,立夏,圭兒我就交給你了,可要照顧好了。”泰姬向立夏眨了眨眼,拉著守炎回房間裡去了。
“守炎,你之前就知道的吧?”泰姬坐在那裡興師問罪。
“嗯。”守炎優哉的喝著果酒,宮裡的上品味道就是不一樣啊。
“說得清楚一點嘛。”真是急人,這種悶葫蘆。“從你讓立護衛去接圭兒那天我便知道了。”
“那日我便發現了立護衛看圭兒的眼睛不同,眼裡全是關懷與焦急。圭兒也曾同我說過,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的懷抱如此的讓他安心,你不知道那天圭兒是怎麼被帶來來的吧?”守炎問著泰姬,泰姬自是搖了搖頭。
“那天,立護衛令了你的口諭去家中接圭兒,家母不知為何原由硬是不讓立護衛帶走圭兒,圭兒那時已經病得不輕,自己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聽得房門外面有人在為他爭吵。他一聽便知道是誰,心時頓時便生起了希望。立護衛並不是第一次見到圭兒,而是在一年前國之慶典上,各尊臣都將家中未閣的公子帶出來了,不說為什麼你也應該清楚。”當然,這些可憐的孩子,完全是被母親利用的棋子。
“自那以後立護衛便一直對圭兒照顧有佳,而且經常趁夜半時分,悄悄潛進圭兒的房間看望圭兒。”這不是等於毀了守圭的清白嗎?還沒出閣,便與女人共處一室。
“這是不合情理的吧?”泰姬問著。“當然,但是圭兒也是自心裡喜歡立護衛,圭兒曾同我說過,從沒有人那麼溫柔的同他說過話。而且立護衛也沒有做過什麼,只是守護著圭兒,我還真是應該要好好謝謝她的。”
“所以我逗圭兒,你也隨我,也是想盡早替他找個依拖吧。”泰姬感覺自己被利用了呢?
“嗯。”守炎樂了一樂,明顯是奸笑,就利用你了怎樣。
“都是圭兒告訴你的?”泰姬問著守炎。“嗯。”守炎應聲。這些事如果不是圭兒說的他讓哪裡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呢?”泰姬指責起守炎來,這是好事。“現在也不晚啊。”守炎颳了泰姬的小鼻子一下,真是超可愛的小女人。
“為什麼你不另請大夫為圭兒診治?還是說為圭兒問診的大夫是守炎深信之人?或是守炎根本見不到圭兒本人?”泰姬這才開始要證實自己先前的一些疑問。
“家母跟本就不讓我見圭兒,我也知道你的疑慮,憑我的能力要救圭兒出來易如反掌,但是家母說父親跟本沒有過世,只因這一點我便不能輕舉妄動,而且家母一臉愁容,定是有難,我也想知道是誰有那個能力令家母如此煩惱,而且母親還威脅我,如果我不聽話,父親便有危險,母親為何會這樣說,原由我現在還沒有弄清楚。”守炎今天可真是超常發揮了,說了這麼多的話。
“你懷疑這事與朝中動亂有一定聯絡,可是這人為什麼偏偏下手毒了圭兒,你家中的尊醫不可能查不出來守圭是原於中毒。”泰姬想著問。
“我們的父親曾經是最得母親寵愛的夫郎,但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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