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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炎吃飽了起身,立夏等人隨著起身,主子沒動,下人怎麼敢動呢?不過守炎也真是不拘小節到一定成度了,在立夏她們面前絲毫沒有顧慮泰姬的地位。通常來講,尊主沒動,做為妃子的也不能動,一定要陪著到最後才行。“守炎,我們可以出殿嗎?”來了十多天了,從來沒有離開過這裡,尊城是個什麼景象都不知道,不是很可惜嗎?
“立夏護衛對國內的規矩應該比我清楚。”守炎將目光投給立夏,本來嘛,他一向散漫,這種事問他還不如隨便抓個小廝問得清楚。
“回炎妃的話,上尊為國之尊主,想去哪裡自是隨上尊的心意。”就是說隨我高興,想去哪都行啦!早知道這樣,早就出去玩了,悶在殿裡多浪費啊。“好,我們今天出去體查民情。”泰姬決定著。
“目前國中不穩,上尊三思。”想出去玩,等過段時間朝內沒有動亂再說嘛,現在出去,你要是有個好歹,我們三個吃了不兜著走不說,項上人頭都得搬家。立夏進言。
“立夏,這裡也都沒有外人,你們知道些什麼?”泰姬聽得立夏話裡有話,連個下人都比自己知道的多,她還尊個屁主啊,不是擺飾,那是什麼啊?難道大家都怕她受傷,不敢告訴她實情,那要她有什麼用啊?
“上尊,奴婢只是奉命保護上尊的安全,對國中事無權過問。”立夏真是鬥了膽子,明明知道,卻又不說。
“你不說,我便要出殿。”你看著辦吧,你自己快拿主意。泰姬見立夏未有說的意思,便起身向門外走去。立夏等人立刻跟了上來,守炎看戲一樣盯著泰姬,你自己能出哪啊,連殿門恐怕都找不著吧?
果然,泰姬只是挪步到後園裡,她沒有辦法出去,大門在哪都不知道,怎麼出去啊?“立夏,我來這裡也有些日子了,最近又發生了些許事,不知是巧合,還是就等著我一繼位謀權篡位的人便要開始行動,故意給我找麻煩?你們以前都是聽命太尊令的,想必從她那裡多少也能知道一些國情,如果你們願意說與我聽,我會記在心上的,如不願意,我也不強求。只是這個地方,是否我來得對,就另當別論了。”泰姬這一番話發自肺腑,聽得立夏心中一熱。
“上尊,奴婢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奴婢只道初江通敵賣國,而且是早些年前就開始了,但是為什麼太尊遲遲未將她拿下,奴婢便不知得那般清楚。”立夏說的這個,泰姬多少也知道些。“立夏,聖太傅為人如何?”國內尊臣的資料是白風給自己的,唯獨少了他自己的,是他故意,還是遺漏?
“聖太傅一直跟隨在太尊身邊,曾經是太尊後宮的一位妃子。”立夏的話如晴天霹靂,泰姬若不是練得一副金鋼不壞的素臉,她真得將眼珠子瞪出來掉地上。
“那聖尊是哪位妃子所出?”不會那麼巧合吧?泰姬心中暗討。
“聖尊的親生父親產下聖尊便亡故了,所以才由聖太傅代養,教導。”立夏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立夏說的這些,守炎也是不知道的,但這應該並不是宮中禁秘,所以立夏定會揹著守炎說。
“那聖太傅今年也有半百以外了?”按照這個估算,得五六十歲了吧?
“是的。”立夏答的這句,泰姬心中又是一個暗討,那在莫貞的地牢裡,從白風的嗓子裡發出的中年男性的聲音又是誰?難不成真是白風變聲隨便嚇嚇初江?“聖太傅會口技嗎?”證實中~~~
“聖太傅文才過人,奴婢不知。”立夏沒聽過,也沒有聽別人提出過,所以不敢妄下定論,但是聖太傅文才超人,這是國內人所知的,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立夏,你們三人手心中也有另一隻眼睛吧?”泰姬轉了話題。關於白風的事立夏知道的已經都說了,再羅嗦下去也沒有其它有價值的東西了。
“有。”這是當然,國內的人都有。
“那你們的能力又是什麼?”泰姬問道。
“奴婢不知。”誒?這幾人的臉怎麼有點不自然啊!泰姬剛想張嘴接著問。“上尊,吃點水果吧。”守炎將話接了過去,這不是明顯不想讓她繼續嗎?看這樣守炎也是知道的,回頭問問他便知了。
“立夏你隨我來。”泰姬的話說得很清楚,她只讓立夏隨她來。立夏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後隨她轉過一處假山。“立夏,你可是看上了圭兒?”泰姬直截了當的問。
立夏竟然紅了臉,看來立夏還未動過情,也真是難為她們了,整日為了保護主子,連個談情說愛的時間都沒有。立夏有些吞吐:“回上尊,奴婢身份卑微,怎敢高攀?”
“這麼說,你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