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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九年後,太尊那位所說的七歲孩子果然轉成一個女子,模樣英挺俊雅,太尊將尊位便傳於她唯一一位女孩。也為她納了妃取了妾室,怎耐那聖尊卻不是一個閒人,成年後跟本不在尊城內,四處遊玩,一走便是四年,四年後回於朝堂竟變了一人,終日心不在焉,也不理朝事,那時鴆風已經有十九,出處落落大方,翩翩一美少年,只因太尊曾許下承諾,將他嫁於聖尊為妃,便一直未許得人家。
“兮兒,莫在胡鬧,那鴆風是娘在你年幼時便定下的婚約,你不是與他也玩得甚好嗎?現下你便娶了他,叫孃的話落地有聲。”太尊指著那二十歲的女兒,斥道。
“好。”反正現下不應你,你是不會罷休,早知如此這般,還不如就留在外邊,不如來得好。此下回也回來了,只等機會一來便溜之大吉,從此再不回頭。反正孃親身體康健,又國泰民安,沒有什麼好讓她擔心的。
鴆風便這樣嫁給聖尊,倒也得聖尊寵愛些時日。在一年後,生下一孩,模樣可愛,那眼竟同聖尊一個模樣。孩子滿月酒的時候請了朝堂眾臣,而聖尊在鴆風的側妃殿裡設了一桌宴席,只請了她的幾位好友前來道喜,其中便有初江。
“聖尊好福氣,回來一年便添得貴子。”初江有意無意的瞟著抱孩子的鴆風。“初江哪裡話,這都是鴆風的功勞,就是辛苦了他。”聖尊得了靈兒,心下高興,自顧的樂著。
“可否給微臣抱抱,讓微臣粘些靈氣。”初江那眼巴巴的模樣,聖尊便說:“有何不可,鴆風將孩子予初江抱抱。”
鴆風小步的走到初江身邊,初江慢起身。“有勞風妃。”一雙眼盯著鴆風,若不是迫於場境,她定會拉過鴆風便親。在接過孩子的時候,手故意摸在鴆風的手上,那個滑溜勁,真讓她心癢,這個男子她定要嚐嚐。
桌上幾人不肖一會便飲下兩大壇,足見聖尊那時的確是高興啊!那也是鴆風唯一一次見到那麼高興的聖尊,此後竟然一別數年。
聖尊已經有些時日未來了,太尊也在四處找人,他心裡很是擔心,將孩子交給侍婢照顧,他想出去碰碰運氣,到聖尊常去的地方走走,興許能遇上。“我到外面轉轉,許是能遇到聖尊,你們照顧好慕兒。”鴆風吩咐好便出去了。其實他是一個妃子,自是不能擅自出了宮,也只是到各個後園中逛逛,盡些自己的力罷了。
可這一去便是一年未歸。這聖尊無跡了不說,連她的新寵風妃也失蹤了,後宮這真叫一個亂啊!白風也急,於太尊他是有愧的,自己未將孩子教導好,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
“風兒,你也莫急了,那兮兒無心管理朝政,也不是今日才知曉的。此下就昭告天下,聖尊早逝,國事有我重操。”太尊也是無法,不然總是能國無主,一直這樣下去吧。
“是。”白風這便下去擬了旨昭告天下,那新寵的側妃鴆風也一併亡命,從此桑鏡便無人提及了。
那鴆風到哪裡去了呢?他也真是命該如此,那日他轉到太尊的後園時,剛巧遇上被叫去問事的初江,初江怎麼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風妃近日可好?”初江貼近鴆風幾步問道。
“怎會好呢?聖尊她……”鴆風不未想好要如何說便被初江接了過去。“是找不到聖尊,擔心了吧?放心,無事,聖尊現正在個好地方樂不思蜀呢!”也不知初江是安慰他,還是確實知道聖尊的情況,反正那時的鴆風便真是相信了她所言的,因為鴆風也知道,聖尊能聊得來的朋友也就那麼幾個,初江便算是一個走得比較近的。
“您知道聖尊在哪裡?”心下一樂,此次出來真是沒有白走一遭。
“你想知道嗎?”初江抿嘴一樂,問道。這魚都要上勾了,怎會不樂?“初大人願意告訴我?”鴆風也真是好騙,竟然這樣就相信了初江的話。“可是,如果我告訴了風妃,聖尊知道了定會不悅。”初江面色泛起為難色。這鴆風急著知曉聖尊的下落,哪裡還顧得了其它。“我只要見到聖尊安泰即可,不會給初江人添麻煩的。”
“那就要勞請風妃隨初江走一趟了。”初江見自己計謀得逞,心下叫一個高興啊!“好。”鴆風便應了聲。“只是風妃這樣同微臣出去宮裡,定遭人質疑,現也快要落日了,再過一個時辰,我在您的後園外接應您,您只消等在你的後園裡不出聲即可。這樣可好?”初江建議道。風妃的後園外便是兩道城牆,只消算好巡邏的守衛來回的時辰,便可以人不知鬼不覺的將人帶出去。
“好。”鴆風高興,馬上就要見到聖尊了,對於初江也未加防範。最危險的人便是你認為是朋友的人,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