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2/4 頁)
。泰姬滿腦袋想的都是這個,從外面而回的清風帶來了好訊息。“上尊,那官員已經將法仗請到了她的府中,為免他人起疑,還得您屈尊前往。”清風說道。“為了那些孩子,什麼屈尊不屈尊的。一個好好的生命就被他們隨口而出的一句話送了性命,他們跟本就不會知道有多少孩子天生帶生殘疾,卻依舊有那麼強烈的求生慾望。更何況這些身體健康的孩子,他們以後的人生還很美好,怎麼能在此就瞭解了呢!”泰姬邊走邊說,忿忿不平。“他們這就什麼?這就叫做草菅人命!”若臣挽著泰姬的手,足可以感到泰姬手上傳來的顫抖,她對生命看得的確很重。她有理智,更多的是為了一件本能推得掉的麻煩而頻頻皺眉與衝動,也許她身上的這種熱情正是自己沒有的,凡事太於冷靜,就會給你一種冷血的感覺。如果桑鏡多一些這樣熱情的官員,那麼,必定會增加許多繁榮昌盛之舉。賊人見了這種官,怎能不怕,怎能不懼,社會便會安樂得多。若臣淡笑了下,你將改寫桑鏡的歷史!
第九章秦山行(七)
“你就是法仗?”面前這個瘦吧拉嘰的老頭就是法仗嗎?泰姬不得不質疑自己的眼睛。“正是。”老者輕含首。已經從該官員這裡知道了,這些人的來頭不小。“我們主要是想知道關於湖神一事,您是如何看法?”泰姬見那老者雙眼充滿睿智的光亮,此人定不是庸俗之人,也不會被世間假像所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本就有我們常識解釋不了之論,何況一個怪異現象。”泰姬聽著這些句廢話,之前所想全都PASS,這老頭跟本就是一個迷糊蛋,自己被人利用了,作了人家的炮手,還替人家擦炮呢!“你跟本就是一個不明事理的老頭!”泰姬指著法仗說道。“小姐說得沒錯。”那法仗不怒反笑,而且大方的承認了下來。“莫與她一般,法仗,若我沒有記錯,您的名諱是戒緣。”若臣將泰姬拉到身後,自己向前一步,與老頭搭著話。“這位公子怎麼會知道小老兒的名諱?”老人眼中又驚又訝,滿臉的不解。“家父曾與我提過,幼年時曾得到過一高人開點,受益匪淺,若我他日有幸再遇此人,定要我替他好好謝過。”若臣上前拂了拂身。“小老兒不敢當,敢問你家父名諱?”老頭立刻素起了臉,重視起面前的人來。
“家父蘭青。”若臣回答著。那老人一聽,立刻跪下。“參見神望。”這神望的威名可是遠遠高出他一個小小法仗。“快點請起,吾還未成年,神望之職還未繼承,您可不要這麼稱呼,吾可擔當不起。”若臣上前去扶法仗,當下便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泰姬等人是看得雲裡霧裡,誰也未料到若臣之父竟然與這法仗是舊識。“小老兒有眼無珠,還請神望莫怪。”轉眼看了看泰姬等人,他今生修來的福氣,竟然可以見到當朝尊主。“吾等是私訪,還請不要說露吾等的身份。”若臣一邊拉起一邊在法仗的耳邊低語,那法仗如恍然大悟般,頻頻點頭。在泰姬腳下拜了一拜,泰姬立刻將他扶起來。“請起。”泰姬反而不好意思起來,之前自己還說人家是不明事理的老頭,現在老者叩拜自己,泰姬自然覺得汗顏。“您有事便問吧,小老兒定不會有所隱瞞。”老者恭敬的立在一邊,等著他們的問話。“吾等也只是想知道關於湖神一事,你知道多少?”泰姬問道,這次知道老者不會像之前那樣說些敷衍的話了。“也就兩月之前,湖裡的魚突然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不見了,然後小老兒便與徒弟德學一同前去觀看。小老兒肉眼凡胎,並沒有發現什麼古怪,反道是吾徒在湖邊撿了一本書冊,小老兒才疏學淺,翻了許多古籍才譯了過來。上面的大意便是:如果不獻上活祭,湖神動怒,那麼天將易相,風雲突變,此地將會變成汪洋大海,無一人能逃。”法仗如實的說道。“那您就相信了?”若臣問道。“起初小老兒根本不信這種無稽之談,但是一連三四日就都出現平靜的湖面驟然起浪,湖水泛著黑光,散發著惡臭,還不時的夾帶著似百鬼夜哭般的聲音。附近的居民恐懼,紛紛找上門來要求小老兒想辦法平息,無耐之下,小老兒才同意為湖神獻上活祭。可真是心疼啊,那可是一個個活生生的孩子啊!”法仗說著眼角還泛著酸楚的淚水,他也不希望用自己的子民作為祭品。“自從獻上活祭,這才得以安寧下來。”“那您可於前幾日派徒弟去通報她說,客棧有叛臣,令她抓之?”若臣接著問。“沒有啊,小老兒整日乞求上蒼開恩,不要再令湖神作怪,放過那些可憐的孩子。終日不出門,又怎會知曉哪裡有什麼叛臣?何況那叛臣之事也應該由官府來管,與我一個小小法仗何干系?”沒錯,他要是管上叛臣之事,那不是逾權了嗎?“可明明是你的徒弟前來通報的!”那官員在一旁好一會才插上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