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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朝臣開始建議著。
眾人附和。“辛尊王驍勇善戰,在戰場上從未失手,如果她沒有把握主控一切,難道連向朝堂要求多加兵力的時間都沒有?”太尊婆婆看著這些一聽說戰事便慌了手腳的臣子,瞪目回睫。心裡默默嘆著氣,你們也都應該告老還鄉,頤養天年去了。
“微臣只是擔心東尊王。”先前要求加兵的臣子小聲辯駁一句,底氣竟是如此的不足。
“管好自己份內的事,別在生出事端就行。”太尊婆婆淡漠的望了眾人一眼,起身離去。唉~~~心腹者有一二便足矣,這些閒雜人早日將之換掉。
“太尊,初江那裡也有些時日了,是否要……”白風見太尊那疲憊之色,真是有忍繼續再作商討,可是如不一併解決,日後還是脫不了有此一舉。
“她還不肯說?”太尊想想此人也夠堅持,就是不說內黨是誰?她的手裡是否握有關於那個孩子的訊息,一直讓人不明,便因為這個才任由她在朝堂橫行,遲遲未將她正法。
“不肯。”白風搖了搖頭,輕按太尊的肩膀以做緩解壓力。
“算了,這些年了,我早已經當那孩子沒有了,她不肯說就任她自生自滅吧,辦法就按照泰姬說的辦,也難得那孩子盡一回力。”太尊確是年事以高,再過精明能幹,也有疲憊的時候,何況她已經多擔了二十年的責任。
“是。”白風領了命便去辦理初江之事。結果一天不到初江家便遭滅門,雖然不能斷定是朝延所為,在外人看來也不能排除其干係。繳來的銀子珠寶自是未進朝堂的銀庫,暗自收藏起來,待子民得及天災時給予資助,也算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了。
初江家一遭滅門,有些人便已經如坐針氈,雖然暗自小心動作,可也未能瞞過太尊等人的慧眼。當下便有幾位重臣如初江一般,一夜之間全家死光,錢財盡失,就連外地之遺孤也未能倖免,那太尊看似和藹,動起手來卻不留後患,斬草除根。尊臣裡就包括那日極力要求為東尊王派兵援助的大臣,她的如意算盤便是朝中兵力頓減的時候,或藉機逃走,或聯謀造反,以求保命,怎耐機關算盡,卻未償得願,最後竟死得如此痛快,卻也便宜了她。
第五一章 家和(前)
這若觀卻也真算是有勇有謀之人,軍隊訓練得如死士一般,而且個個驍勇,東尊王那裡一時片刻也未佔得上風,太尊私下焦急,卻得來莫貞的捷訊。莫貞的兵力已經攻克了橋驛後面大半個城池,若觀將所有的精銳的兵力都用在攻陷桑鏡,後勤便疏忽防範,此時莫貞便不費吹灰之力便輕鬆拿下。
但當莫貞的下臣救出在地牢中已經被困許久的人時,有幾人已經奄奄一息了。若觀出手夠狠的,竟然毀了那幾人的容貌還挑斷手腳筋,讓人分辯不出是何人。自是那人還有力氣說出自己是何人,也不會有人相信。
“來人可是襄甲國王莫貞賢弟?”一個滿臉疤痕,骨瘦如柴,氣若游絲的男人問道。可能雙眼由於長時處於黑暗只中,見不到光亮,如今在陽光下突感不適,只得眯著眼。
“正是本王。”莫貞並未於那人太過親近,只是威立於一旁。
“甚好。吾乃橋驛國主,現在便將橋驛國權交於你,國之印在後園裡的一口千年枯井裡。日後你要好生善待國中百姓,莫再令他們受苦了……”說著便流出兩行清淚。
“你養好身體,日後定能再次造福百姓。”莫貞心下一驚,自己本是打算拿下若觀後,便收了橋驛,這下由人家直接送於自己,心裡怎麼都不是個滋味,竟然會說出言不由衷的話來。
“我已是快登極樂的人,國中親信無一倖免,現在朝堂錯亂,須有一嚴主治理才可恢復往日面貌,即便我能苟延殘喘多活些時日,也無力治理國家,為了民生,唯一的辦法便是給他們尋一位明主,你便是最佳人選。”那自稱是橋驛國主的人所言真是句句為民,若他是真的,可算是一明君了。
“好。”莫貞應了聲。本就打算收了橋驛,雖然現下是人家白給的,但最終的結果還是一樣的,倒還省了他諸多麻煩,不然他還得落一個奪人王位的惡名,這等白食豈有不要之理?莫貞是個聰明人,當下轉了神色。“將橋驛國主,送入殿裡,請名醫診治。”話是此話,但是如果最後沒有按照預想的那般,我能治你活,也能治你死,一個不能動的廢人,空有一顆愛民心,卻移不了半寸身子,有又何用?
莫貞輕鬆收了橋驛,若觀的餘黨見勢頭不好便都奔出城外尋主子去了,城下莫貞該殺的殺,該斬的斬,調派的人全都是自己的親信,現在橋驛已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