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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你放心,不影響身體。兩個時辰對我而言,足夠了。沅君,你不是今天才認識我,我們相識八年了。我一直都是這樣,你何時見我精力不濟,有異常人?”
班沅君想想,還真是,出神半晌,喃喃道:“八年了……還記得我們初識的地方麼?”
“當然記得,三水那家食鋪。將來有機會,我們再一起去看看好嗎?”
“其實,這些年,我一個人,去那裡看過很多次……”
“沅君!”張放用力抱緊妻子,為自己耽誤了三年而愧疚不已。肌膚相親,這愧疚很快又變成衝動。
“郎君等等……奴、奴不堪撻伐,還是……還是叫蘋兒來吧……”
班沅君不提,張放差點忘了,還有個“聽牆角的”。這青廬很大,中後部用紅幔隔開,蘋兒就臥榻於紅幔之外,隨時聽候傳喚。
張放用力咳一聲:“蘋兒!”
紅幔後只延時數息,立即傳來蘋兒驚惶的聲音:“啊……婢子在!”
“晚上涼,過來,暖暖被窩。”
蘋兒一暈,完全被這理由打敗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八章 【我是富平侯家人】
長安是天子腳下,有漢一代,都實行宵禁。基本上一更鼓一敲,各里坊門一閉,就別想再出門了,就連章臺街也不例外。
巡夜的軍卒成分各有不同。東北宣平門一帶,是普羅大眾的住宅區,那裡歸城門校尉管轄,由北軍更卒巡更。而北闕甲第至章臺街一帶,高門顯貴居多,巡夜的便是執金吾的緹騎,否則鎮不住這些權貴子弟。
當然,也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宵禁,特殊日子也會解禁。比如天子登基、天子大婚、太后壽辰、皇子誕生、國立儲君等等天下大赦,以及大捷、四夷來朝,諸般特殊喜慶之事,都會解禁。
今日富平侯大婚,天子下詔,解禁一夜。不光是為了慶賀,更有現實意義——許多祝賀的官員,喝完喜酒之後,保不齊就過了更鼓了,但總得要回府不是?宵禁主要是禁庶民的,可不是為難官員的。今日幾乎所有朝官都到場祝賀了,再宵禁,那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嗎?
不過,今晚解禁情況有點特殊。天子下詔是金吾不禁,也就是一夜不禁。但後來長樂宮太后卻傳話,說為了一個大臣的婚禮,擅動國法,有損朝廷威嚴與天子威儀,建議只解禁到一更。二更鼓以後,恢復宵禁。
天子事孝,當然不會與太后相左,於是又下了一道詔令,改成二更宵禁。
就在二更鼓即將敲響時,章臺街煙雨閣側門悄悄開啟,提著燈籠的龜奴點頭哈腰:“二位尊客慢走……”
“慢個屁!快宵禁了,你想我們被逮是不?”
龜奴苦著臉,頭都快點到地了:“是、是,尊客請快走!”心裡嘀咕,這話的味道怎麼那麼怪呢?
兩個人匆匆忙忙奔出,一邊整理衣冠,一邊向北闕跑去。
隱隱約約聽到一人抱怨:“皇太后真是……非要二更宵禁,正在興頭上呢,真是掃興……對了,我聽到那個女娘說什麼‘驛馬’。啥意思?是不是說我很厲害?風馳電掣!”
很顯然,這人是青樓初哥,聽不懂女妓們的譏諷暗語。
“驛馬”是彼時青樓流行的暗語,指行房時男子在上若騎馬,而驛馬的速度最快,三兩下就交待了——就跟後世的“快槍手”意思差不多。
他的同伴顯然是懂的,但絕不敢說出,含糊其辭:“時間倉促,主人的雄風,那些女娘還沒領教……”
主人深以為然:“就是……”
說話間,就見前面出現一串燈火,整齊腳步聲伴隨著馬蹄聲轟轟入耳。
“糟糕,是執金吾緹騎!”兩人一下慌亂起來,這裡正好是一條長巷子,前不見路,後不見彎,進退維谷。
主人急得直搓手:“怎辦才好?怎辦才好?”
僕人慌得以袖遮掩主人顏面:“主人,別讓巡卒看到臉……”
主人啪地開啟,一臉沒好氣:“看到又怎樣?誰認得我?”
僕人用衣袖拭汗,賠笑道:“是、是,是小的想岔了,這些小卒如何有福份,能得見天……”
“前面兩人,站住!”
隨著巡卒厲喝聲,前方人影幢幢,腳步混雜,很快一盞盞發出橙紅光暈的燈籠圍攏上來,將二人團團圍住。
為首的執金吾司馬提著燈籠近前,上下掃照一遍。或許是燈光刺眼的緣故,二人皆以袖遮面,一時看不到面目。執金吾司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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