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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堪令我輩後人仰視。蕭兄居然知曉在下那篇拙文,惶恐惶恐。”
蕭紹對班氏兄弟道:“伯君精詩書,仲君習黃老,賢昆仲果然深知‘內修黃老,外示儒術’之要義。假以時日,必是我朝棟樑。”
班氏兄弟惶恐不已,眼前這位可是當代大儒之後,經學傳家,如此盛讚,豈敢擔當。兄弟二人連連辭謝,都有點受寵若驚了。
蕭紹不愧為經學傳家,精通諸經,一張口就撓到兄弟倆的癢處,彼此交流經學及黃老之術,很快打成一片。蕭紹高談闊論之餘,內心自傲,這就是才學,富平侯,呵呵……眼角餘光向張放瞟去,突然一口酸氣湧上胸口,滔滔不絕的高論頓時啞火。
張放正與班沅君主婢倚著曲廓欄杆,面朝碧湖,低聲談笑。左手佳人,右右美婢,不時低聲細語,狀極親密,羨煞旁人。
你玩迂迴,我走直線;你走弓背,我走弓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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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鳳萌、菜豬、凜夕、c手蠶寶寶永恆凝兒、小胖、不忘星塵、破滄桑,謝謝大家支援!)(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一章 【冤家路窄】
當張放與班沅君久別重逢,談意方濃,從殺蛇到炒菜,從相遇到別後,節奏幾乎不帶停的時候。距昆明池數十里外,渭河之畔的張氏別莊,張放的秘密訓練基地前,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王仲郎,你看此處景緻如何?”山道上,一輛圓頂無壁軺車上斜依著一個十五六歲的華服少年,正是張氏三房家的張商平。
而張商平所問之人,坐著同款軺車,赫然正是中郎王立中子,王柱。
這兩個人,上回就曾因與初六沖突,給張、王兩家惹了不小的麻煩。事情雖然暫時揭過,但兩家的樑子卻是結下了。因為此事,王柱被禁足了一段時間,此後沒有再登過富平侯府之門。
端陽時節,長安有錢又有閒的階層,都不會錯過出遊納涼的機會,張商平與王柱正好是這個階層,而且正值騷動年紀,自然不會安心待在府裡。
王柱左顧右盼,望著山道兩邊鬱鬱蔥蔥的森林,感受著通體生泰的涼爽勁,一臉愜意地輕叩車軒:“當真不錯,這地方你來過幾次?”
張商平屈指算了一下,伸出三根指頭。
“你說……”王柱猶豫了一下,“你那張氏家主會不會也來了?”
“不會。”張商平大搖其頭,“我打聽過了,家主今日受那西平侯世子之邀,到章臺煙雨閣去了。”
王柱聞言露出一抹邪笑:“原來如此。也對,在那煙雨閣裡左擁右抱,倚紅偎翠,不比這登高納涼爽得多麼?換做是我也不捨離去。哈哈哈!”
笑聲中,兩輛軺車在馭手的驅使聲中,輕快駛向青蔥林木掩映中的莊院大門。
車駕停下,馭手跳下車,放下踏板。張商平、王柱先後下車,互相做著請的手勢,嘻嘻哈哈走向大門。身後隨行的馭手則各揹著半人高的大筐,裡面裝著各種碗碟與吃食,緊緊跟隨。
這處渭城別院,前面的遊園、湖水,樓臺亭榭等部分是開放的。此時已有不少張氏族中子弟邀請親朋好友前來冶遊,張商平一路行來,不時碰到族中兄弟及僕役,互相打著招呼。
張商平轉問王柱:“仲郎,想到哪納涼?遊湖?入林?還是隨便找個亭子?”
王柱看著湖面來回穿梭的十多條小舟、林子間若隱若現的人影,耳聞一個個亭臺樓榭裡不時發出的隱隱笑聲……撇嘴搖頭。
“仲郎……”
“咱們不扎堆,就象來時說的那樣,登高納涼。”王柱說著,伸手向當日張放宴請陳湯、甘延壽處在的孤峰之頂的涼亭一指。
王柱扭過頭,卻看到張商平一臉猶豫,訝道:“怎麼?”
張商平期期艾艾道:“家主下令,後院已經封閉了……”
富平侯!王柱眼裡掠過一絲怒意,一提這個人,當日受辱的情形便如在眼前。
王柱壓著火,低聲問:“是不是所有人都不能進去?”
“不是,家主,還有他的扈從都可以……”
“這不就結了!”王柱憤憤道,“這渭城別院可是你們張氏先祖留下的共同產業,他張放卻以家主之勢強佔了,簡直豈有此理!若大長安,列侯如雲,沒聽過幾家這麼幹的。”
張商平想起上回之事,被族老施以家法,臥榻一月無法下地,心下不忿,咬咬嘴唇,低聲道:“仲郎,你說怎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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