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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套東東,相提並論。
關卓凡用原時空二十一世紀資料開掛出來的這個閱兵式,放到十九世紀中葉的時候,不但獨一無二,而且逸群絕倫。本時空任何一個人看到了,都必然要目瞪口呆的。
慈禧對兵事一道,所知十分有限,但愈不懂軍事的人,愈容易被這樣的閱兵式打動,眩於聲色,五感俱迷,一心一意,以為眼前乃天下強軍,必舉世無敵。
如此雄師既為己所用,則天下何事不可為?
正所謂:身懷利器,殺心自起,天下我有!
倒不是現下就要拿誰“試刀”,而是將來自己和他謀幹“大事”,必不能一帆風順,對於可能遇到的各種阻礙,御姐充滿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莫名的信心。
這件“大事”,就叫做“雙宿一起飛”。
國初之時,不是有“太后下嫁”嗎?雖然年深月久,箇中曲折,早已**難明,但未必就無其事!若確有其事,老睿親王和孝莊文皇后能夠成此驚世駭俗之行,不就是他們倆的力量足夠強大,異議者無以反對嗎?假以時日,自己加上“他”的力量,未必比不上一個多爾袞!
對了,世祖即位後,孝莊文皇后和其姑孝端文皇后,也是“兩宮並尊”;孝莊文皇后,也是稱“聖母皇太后”呢!
御姐是迷信的,她覺得這實在是一個“吉兆”——兩百年前本朝那一段“佳話”,也許就要重演於今日;這個“吉兆”,也許就要應於自己的身上了!
至於多爾袞身後情形,大開腦洞的時候,御姐自然自動予以“遮蔽”。
可是,按照原計劃,過不了多久,他就要迎娶公主了——難道自己要出爾反爾,壞他的好事?
他會樂意嗎?
他對自己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可要他放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公主不娶,一直巴巴地等著不知哪年哪月才會實現的“太后下嫁”,是否還願意,慈禧可就沒有把握了。哼,男人,不就是那麼回事麼?我還不知道他?
唉!
好吧,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不“下嫁”,可也不能像來天津之前那樣,一年半載才能千辛萬苦會上一面,那,怎麼受得了?
曉得了龍肝鳳髓是什麼味道,回過頭去吃山芹野菜,滋味就難受了!
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返儉難”啊。
就是說,就算不能“雙宿一起飛”,也要往來從容,相會方便!嗯,怎麼樣才能做到這一點呢?
住在一塊兒自然辦不到,那麼,能不能……住的近一些,甚至是……彼此相鄰?
自己是不能搬出紫禁城的,那麼,他有沒有可能……搬進紫禁城?
這真是“靈光乍現”!
此端一開,靈臺明澈,御姐一發不可收拾,腦洞愈開愈大:
他現在只是一個貝勒,自然沒有任何可能入住紫禁城的。但他終究是要封王的。嗯,先郡王,後親王,直到……攝政王?!
到了那個時候,“攝政王”儀制尊崇,又……獨秉國政,日理萬機,這個,若每天都在王府和禁宮之間跑來跑去,未免太辛苦了,也說不定會……耽誤國事。嗯,能不能拿這些個由頭說事兒,在紫禁城內擇一宮殿,為攝政王暫居之所?這樣,議政之外,晨昏定省,彼此往來,幽會歡好,就方便得多了!
當然,也不一定叫“攝政王”——這個稱呼畢竟太敏感了,叫“議政王”、“監國”什麼的都成啊。
御姐這個看起來異想天開的腦洞,在原時空,卻幾乎成為事實。不過,那個時候,慈禧已經去世了,這樁公案,和她本人倒沒有什麼直接關係。
那是德宗、聖母皇太后先後崩逝,溥儀繼位,本生父醇親王載灃成為攝政王,朝臣議攝政王的禮節,大學堂監督劉廷琛上了個摺子,其中有一段,和咱們御姐的腦洞,堪稱隔時空而桴鼓相應:
“順治初,攝政王以信符奏請不便,收藏邸第,其時辦事,蓋多在府中。今按:國事朝旨,豈可於私邸行之?”
“唯一日萬機,監國攝政王代皇上裁定,若每日入直,不惟力不給、勢不便,且體制不肅,非所以尊朝廷機要不秘,亦恐或滋流弊。皇上衝齡典學,尤賴隨時護視,以端聖蒙。應請擇視事偏殿近處,為監國攝政王居所之處,俟皇上親政時,仍出居邸第。”
這裡邊雖然夾了一個小皇帝,但那只是給攝政王往紫禁城裡搬找藉口,不是問題的重點。
載灃搬這個家,他自個兒樂意,隆裕太后卻不樂意。這叔嫂二人都是沒腦子的,都沒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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