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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梳頭,戴“旗頭”,再往頭上、手上招呼各種首飾——這麼一輪折騰下來,沒小半個時辰,別想和外邊的人見得上面。
慈禧微微沉吟了一下,果斷地說道:“不換大衣服了——大冷的天兒,不好叫‘他’在外邊等太久。出門在外,嗯,是‘出兵放馬’,不能事事都像在北京的宮裡邊那樣講究。這個,就在隔壁見‘他’吧。”
居中的小正房,格局和寢室又不大一樣。臨窗是炕,上面鋪著厚厚的猩紅織金毯子;炕上設一黑漆嵌螺鈿的炕幾,兩邊擺著大紅色的靠枕——用來靠背,石青色的引枕——用來搭胳膊。炕幾下邊,靠著炕床根兒,擺著兩副腳踏。
慈禧坐在炕沿上,身子挨著炕幾,雙腿自然垂下,尖足虛踩著腳踏。
玉兒將“煤油燈”從裡屋搬了過來,整間房子,亮堂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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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根本停不下來
開門、關門的聲音次第響起,接著是長靴踏地、馬刺鏗鏘的聲音,緊跟著,聽得“他”在門外朗聲說道:“臣關卓凡請見!”
慈禧按捺住自己的心情,輕輕清了一下嗓子,說道:“進來吧。樂讀小說。樂讀”
玉兒打起簾子,關卓凡低頭跨過門檻,走前一步,就勢單膝跪下,左手抱著一個黃匣子,右臂曲肘平胸,行了一個“軍禮”。
慈禧用盡量平靜的聲音說道:“起來吧。”
站起身來,看清面前景象,關卓凡眼波光一閃,心跳不自禁地也加快了。
聖母皇太后身上著的,不是明黃的龍袍,而是一件寶藍緞子撒紅花的袍子,上半身再罩一件“大毛”掐金坎肩。微一細看,發覺袍子上的“紅花”,竟是一隻只栩栩如生、振翅欲飛的蝴蝶——喲,這件旗袍,如果是在北京的宮裡邊,聖母皇太后大約是不大敢穿的。其他的不說,單是恭王長女、封了榮壽公主的大妞的譏評,聖母皇太后就樂不住了。
袍子下襬,伸出一雙纖足,上邊套著一對平底的繡花軟鞋,嫩黃面地,雪青色掐花,虛踩在腳踏之上,微微晃動,腳踝上雪白的襪子隱約可見。
關卓凡一陣口乾舌燥。
聖母皇太后黑漆般的長髮散在背後,用一個大大的紅瑪瑙“洋髮夾”,鬆鬆地攏著——這個瑪瑙髮夾,也是關卓凡進的。
還有,不知道是地龍燒得太熱,還是那件大毛邊的坎肩太厚?抑或是別的什麼原因?聖母皇太后素淨白嫩的雙頰上面。紅雲飄蕩。猶如胭脂暈染;讀漆般的瞳仁裡邊。亦隱約霧氣朦朧,似乎略一眨眼,便能滴出水來。
這一坐一立的一女一男,雖然早經裸埕相對,魚水交歡,聖母皇太后的嬌軀,在關卓凡面前,亦已纖毫無遺。可眼前御姐這副裝裹形容。關卓凡還實實在在是第一次見到——而且,此時此刻,還是一個奏對的格局!
此情此景,怎不讓關貝勒神魂搖盪?
這一君一臣的異狀,都落在玉兒的眼。她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將兩層門簾都放了下來。
門簾的響動,讓關卓凡略微地清醒過來,他咳了一聲,說道:“啟稟聖母皇太后,是左宗棠的摺子。軍機處派人快馬送了過來。緊要軍情,臣不敢耽擱。只好半夜擾駕。”
慈禧輕輕“嗯”了一聲。
關卓凡走上前,將黃匣子放在炕幾之上。此時兩人相距,不過尺許,彼此呼吸可聞。
開啟匣子,關卓凡取出奏摺,雙手遞給慈禧。慈禧伸出微微發抖的左手來接,手指碰到了關卓凡的手指,不由渾身一顫。就因為這麼顫了一顫,關卓凡鬆手之後,慈禧沒有拿住奏摺,白摺子飄蕩而下,落在了腳踏上面。
關卓凡趕忙彎腰去撿,映入眼簾的,卻是聖母皇太后一對穿著繡花軟鞋的纖足在微微顫動。
他頓時慾火上衝,再也按捺不住,伸出去的手,不是去撿摺子,而是握住了聖母皇太后纖細的腳踝。
慈禧“嚶嚀”一聲,全身上下都繃緊了,卻沒有做任何的掙扎。
關卓凡就勢將聖母皇太后的繡花鞋除了下來,兩隻著純白棉襪的**全入掌握。他忍不住雙手用力一捏,只聽得上邊御姐短促地**了一聲,雙手按在了他的頭上面。
欲炎升騰,關卓凡的魔手,在聖母皇太后的袍子裡遊走而上,直到腰間,來撕捋御姐的腰帶。
慈禧一邊任他施為,一邊夢囈般地說道:“摺子還沒看,這樣子不好……”
關卓凡萬沒想到,都這個讀兒了,聖母皇太后還能說出這種話來,端的是“力疾從公”啊。他氣喘吁吁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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