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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聽說還是個雛兒,你那麼喜歡她,何不花上一筆銀子,把她給梳籠了?”
梳籠,就是開苞的意思。張勇笑道:“我沒那份閒錢!再說,人家是清倌人,也得人家願意,打死我也不信她能看上咱這些老粗。我瞧啊,她對那個破舉子倒似有幾分意思,鄉里鄉親嘛。”
“嘁!”額世保不屑地一笑,“什麼清倌人,兩口合春酒一灌,任她貞女節婦,也得變成**!”
“你說的那都是沒影的事兒!”張勇根本不信,“什麼合春酒,都是那些吃飽了沒事做,整天想婆娘的人瞎編出來的。”
“怎麼是瞎編,”額世保較上了勁,很認真地說,“城東馮德堂的少掌櫃,手裡就有這個方子,二十兩銀子還得是熟客,才能給一小瓶。”
就這麼聊著這些風月場上的無稽之事,把殘酒吃完,幾個哨長把關卓凡送回了家,返營去了。
關卓凡進了門,才知道圖伯和白氏都還沒有睡下,圖伯手裡捏著幾張紙,說是正在和大奶奶一起清點東西。
“喲,哪來的這麼多好東西?”關卓凡走進正廳,果然見擺了一地,白氏正搬來搬去的清點著。見他回來,白氏直起身子笑道:“你走沒多久,就陸陸續續有人送來的,都說是你南營的兄弟,給你關千總的賀禮。喏,禮單在這兒,你要不要過一過?”
關卓凡微微搖頭——若論會做官,人家可是比自己強上太多,自己還需努力才行啊。
第九章 一壺濁酒春意濃
回到家裡,卻看見白氏坐在廳裡,正和一個婦人說著話。再走近些,才看清這婦人竟是二哥卓仁的媳婦,他的“二嫂”。上次來時,這婦人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讓關卓凡記憶猶深,難道今天又跑來向白氏羅唣?
關卓凡雙眉一豎,大踏步走進廳來,正要發作,卻見兩個女人臉上都是和顏悅色,並沒有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楞了一愣,不知她們是怎麼一回事,用詢問的目光看著白氏。二嫂見了他,趕忙站起來,笑道:“他兄弟,你回來啦。”
白氏也微笑著說:“卓凡,你二嫂帶了幾樣好菜,還有兩瓶酒,特地來……來……”下面的話,似是甚難啟齒,躊躇著不知該怎麼說。
“嗐,就是來給大嫂賠個不是。”二嫂的臉微微一紅,有點勉強地說,“前些日子被你說了一頓,你二哥的心裡不好受,想想也是我們做得不對。本來他要自己過來的,恰恰這兩天身子不舒服,只能讓我替他來了。他兄弟,從前的事,你都別再往心裡去了。”
這樣也好,關卓凡心想。到底算是一家人,他們夫婦倆能主動把這個過節給解開,上門道歉,說明也還沒壞到不可救藥的地步。至於二哥卓仁,說有病什麼的,大概也是託辭,多半是面子上有點過不去,不好意思親自來罷了。
一想明白了,臉上就有了笑意,很客氣地笑著說:“二嫂,見外的話就不說了。那天我的脾氣也不好,平常也沒上家裡去多走動走動。等過幾天,我到家裡去看看二哥,看看有什麼能幫上的,我也出點氣力。”
二嫂聽他這麼說,笑了一笑,說道:“你在營裡當個九品官,俸祿也不高,錢夠自己使就行,還操心我們,心意領啦。”
關卓凡一怔,聽她的口氣,還是不大瞧得起自己的樣子。跟著就明白了,白氏並沒有把自己現在的情形跟她多說,於是笑一笑,不做聲了。
晚飯果然很豐盛,二嫂帶了一堆滷味醬肉什麼來,都是關卓凡所喜歡的,胃口大開。二嫂把帶來的酒開了,給他和白氏倒上,笑吟吟地說:“大嫂,他兄弟,你們多喝兩杯,我替卓仁賠罪啦。”
白氏見她不喝,說道:“弟妹,你也喝點吧?”
“我還得回去伺候我那口子,他也不能讓我喝。”
“呀,卓仁病得厲害嗎?”
“說是頭暈腳軟,身子虛的不行,昨天才到馮德堂抓的藥。”二嫂嘆了口氣,“也不知是怎麼了。”
關卓凡喝了幾杯,漸漸地有些酒意上頭,再看桌旁正在嘮嗑的這兩個嫂子,心裡忽然起了別樣心思。白氏固然是“如花似玉的嫂子”,就連那個看不順眼的二嫂,此時似乎也變得可愛起來。他這個二嫂生得本不難看,身材又豐滿,關卓凡看去,活脫脫一個性感尤物。他只覺口乾舌燥,小腹之下,堅硬如鐵,恨不能隨便抓過一個嫂子,大大蹂躪一番。心中大呼道:“身體記憶!絕對是身體記憶!”
看來他穿越的這個傢伙,原來對兩位嫂子早就有非分之想了,要不然只喝了區區幾杯水酒,以自己的酒量,何至於此?然而再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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